“嗯,臣妾晓得。”她欠身,衣裙窸窣 间,人已离开他的怀中,福身略施礼,莲步往帐幔外行去。
“皇上,您是现在安置,还是用些夜霄呢?”袭茹见宸妃离去,方请示道。
“你们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他的语气里再次恢复初回宫时的倦怠,顿了一顿,又道,“等顺子回来,传他来见朕。”
“是,奴婢记下了,繁逝宫那边,有顺公公料理,必是妥当的。”
“无论多晚,即便朕安置了,都传他来见。”
他多叮咛了一句,话语间,有着我所不熟悉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关于爱的点滴,是关于最深的沉淀。
帝王之爱,动辄伤己伤人,动辄怒漫千里。
得之,是幸抑或是祸,却皆不由己。
“是。”
他不再言语,而我,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低下的螓首,仅看到他月白衫袍下的手,似乎,微微地在颤抖。
作者题外话:有票票,有留言,雪会继续更。。HOHO。中午休息都用来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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