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温柔缠绵的吻,原来也会让人窒息,而我,在短短的两日,被景王和他,以两种完全不同的姿态掠夺去属于我最初的青涩。
和景王的吻不同,我在这个悱测的吻中品到一种名为“情愫”的味道,那味道纵然清浅,却使我这两年来冷漠淡泊的心志也无法控制地随之开始起了一丝丝的波澜。
直到我的脸因憋气憋到绯红,他才离开我的唇畔,微微一笑:
“竟连回吻都不会,你又怎能取悦朕?”
我拥着锦被,他的手仍旧揽着我,我后退不得分毫,脸却愈红。
“换上裙装,朕到殿外等你。”
他不容我再言语,松开揽住我的手,起身,往殿外行去。
纤手执过那裙装,款式简洁,与倾霁宫那晚我曾穿过的素白裙衫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衣裙的摺皱间点缀了星星点点晶莹璀灿的珍珠,那珍珠颗颗硕大,我知道,这是价值不菲的东珠。
一颗已是难求,当几十颗东珠仅做为装饰,缀于裙摆时,这条裙装意味的,就绝非是普通的裙子。
换上裙装,纱轻薄如冰绡,人翩然若飞仙,莲步轻移间,闪烁摇曳。
走至铜镜前,镜里的我,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所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亦不过如此吧。
一边的医女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双手奉上一景泰蓝盒:
“这是皇上赏与姑娘的。”
我示意她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翠钿。
比之寻常后妃用的花钿更是精致,由各种翠鸟羽毛制成,莹光闪闪,典雅别致。
他该是看到我额间的那抹因叩于砖地导致的新伤,虽不碍事,毕竟,是损了些许的容颜。
我对镜贴好翠钿,果是将那淡淡的伤痕悉数遮掩,更添了娇艳。
但,我却不能,就这样,走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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