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可笑地成为了这僵持的始作甬者。
“皇上,本王并非要与你争这一个女子!”摄政王甫开口,语音低沉。
“朕一直敬重王父,那晚王父提出要纳墨瞳为妃,若换了别人,朕一定应允,可,王父,惟独她,朕无法应允!她已是朕的女人,也是与众不同的一个,你自幼待朕如父,这次,就算是朕求王父割爱!”
一个‘求’字,从君王口中说出,又是何等的千鼎之重。
这一番话,任是最无情的人,听了,都会动容。
我微微仰起脸,凝视着身边的他。
他的侧面,同样,俊美无双。
倘若说,景王对我仅有利用,那么,他对我,是否,真的会有一丝情份呢?
这个念头才出现在脑海时,就立刻被我生生遏制住,我真是蠢了,如果我忘记青阳慎远最终关头对皇后的绝情,那么我该还记得沐淑妃的眼泪,以及他对‘蓁儿’的那份用情!
我怎么,竟还存了这种侥幸的念头呢?
我于景王是棋子,我于他,又何尝不是?
不过,是枚,他试图转移感情的棋子,如此罢了。
“冤孽!”摄政王吐出这两字,身子稍稍往边上让去,玄忆牵起我的手,终于在雕龙金椅上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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