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没有休假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离开六番队的执务室，穆凝澈却并没有感到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外面的天气还算不错，正午的阳光让这个寒冷的季节稍添了几许温暖。一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两个月过得真是很慢，没有了平日里可以找乱菊和空鹤贫嘴的时间，也没有了缠着阑珊让伽倻琴唱歌的空闲，可是一旦适应了，而且已经将日子数乱，不晓得过了几天后，有时候就会发现一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了。

不敢去找乱菊，穆凝澈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是在在意这件事，至少当时乱菊发愣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那句有关副队长职责的话说得义正言辞，可是天知道她在说完那句话后就不敢直视乱菊变得怔忡的脸，以前也曾有过这种状况，可是却不会有这种犹豫的心情。

也不能去找阑珊，她现在不在尸魂界内，去了现世。

所以，穆凝澈在闲下来后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做些什么，回到队舍倒头就睡？可是虽然心里疲惫，可是似乎并不怎么困。

“怎么愣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穆凝澈发愣的思绪，转头看去，志波海燕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你也有发愣的时候啊。”看着穆凝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仍然愣愣的表情，志波海燕乐了，指指执务室的门，“白哉在吗？”

“呃，朽木队长不在去队监了，大概。”不是很确定朽木白哉是不是去了队监，穆凝澈终于缓过神来，“海燕大人要去等他一会吗？”

“不用了，只是有些私事而已。”倒是不介意空跑一趟，志波海燕看着穆凝澈的样子，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从没见你这么出神的时候。”

“我也只是些私事而已。”穆凝澈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嗯，空鹤在家吗？我想找她。”

“她啊，今天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你真的没事？”有些奇怪的看着穆凝澈失望的样子，志波海燕挠挠头，这家伙，以前在十三队的时候真的是像个男孩子般的爽利，怎么才来六番队没多长时间，就变成这幅德­性­。

在看到穆凝澈摇头的动作后，志波海燕无奈的转身，挥挥手，“那我就回队舍了。”朝前走着，心里确实在是有些疑惑，只知道她刚去了趟现世回来，怎么就成了这幅样子，前几天也在晚上看到她带队巡视，从而得知她被朽木白哉罚了两个月，细数起来，两个月前她应该是是刚刚成为六番队的副队长不久。

“海燕大人。”

身后带着犹豫的声音响起，让志波海燕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便看到一张有些迷茫的脸，她站在六番队的执务室门前，与刚才他来到这里时的位置，姿势完全没有改变。相比两个月前，她刚到肩头的长发，现在已经长长了不少，曾经挡在眼前的短刘海现在也能别到耳后，这小小的改变让她­干­练的气质稍有些变化，倒是多了几分的清秀，果然和乱菊在一起会开始注意形象了吗？志波海燕有些想笑，可是随即发现的她脸上的那份苍白，让他笑不出来。这份苍白，这份犹豫和迷茫，不是他认识的穆凝澈。

“可以和你说会话吗？”

“当然可以。”抬头看看这封闭的四周，志波海燕笑笑，“不如去十三番队的队舍。”

果然看到穆凝澈的眸子开始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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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志波海燕点点头，却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吗？”穆凝澈有些窘迫的挠挠头，刚才只是觉得有些憋闷，现在说晚了反而有些尴尬，这种事情其实是不应该麻烦人家的，即便是曾经在一个队里的队友，但是这么私人的事情，随便就找人来倾听，有些勉强别人了。

“嗯，不是。我只是有些惊讶白哉竟然也会有好说话的时候。”

“好说话？”穆凝澈不明白。

“从那天宴会到今天其实还不到两个月，还差三天哦。”志波海燕微笑着竖起三个手指摇了摇，“白哉他从来不会提前结束对队员的惩罚，对他自己也是一样的。他向来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同样的他也是这么要求队员的。”

看着穆凝澈怔怔的表情，志波海燕突然觉得心情很好，这家伙究竟在烦恼些什么呢。“这应该算是‘重诺’的最直接表现吧。”看到她这幅呆样子还真是不容易，志波海燕忍不住打趣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