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胡说不如你胡做。”
“你到底想怎么着?”小罗恐惧这样的谈话。
“我能怎么着?”刘帕说,又回到主题上,“你说怕她们喊,她们会怎么喊?”
“不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喊来了人,就什么也说不清了,不做也会以为我做了。”
“所以不如做了,再回来家蒙我。蒙得过就蒙,蒙不过就算。反正是夫妻,我不能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刘帕。”
“你以为她们真会喊么?”
“我不知道。但就是她们的威胁,我也怕。”
“不是怕,是喜欢。因为她们的威胁正好可以成为你寻欢作乐的借口,你不配合这事儿他们做得了吗?”
“刘帕,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么?不要把我当成敌人,好不好?”
“我去外面找一牛郎,你还能把我当老婆么?”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也是受害者!你以为我喜欢那些肮脏的鸡么?”小罗大叫。然而叫到半路便没有了底气。
“所以我觉得奇怪。”刘帕说,“这还不如你有个情人更让我高兴些。”
他们就在这样的唇枪舌剑中大战了几个回合,枕头象飞机一样升过空,茶杯象炮弹一样落过地,玻璃渣子象地雷,卫生间也当过碉堡,有激战,有冷战,也有免战的安静瞬间,但刘帕的主阵地小罗还是没能攻克。他们离了婚。房子是小罗的,刘帕搬离。她不想回父母家住,就另租了这间房子。有人问刘帕为什么离婚,刘帕用一句最寻常的话来回答他:“感情破裂。”
“破裂?两口子天天煨着一盆火,谁不裂呀?糊巴糊巴还用着的多呢。”民政局办手续的那个女人说。
“有新碗等着,不想糊巴了。”刘帕笑着说。
“只要你不再婚,我还会一直等你原谅的。”最后一个夜晚,小罗说:“你什么都好,要是再宽容些就更好了。你会知道,宽容才是生活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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