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早晚得分手?”我现在没心情听他们胡扯,一把抓住乔好运的手问他。
“你是当局者迷,她早就被一老板包了,你不知道吗?你脑子学易经学傻了吧?凭她怎么可能把户口落在大都?她又怎么可能留在大都工作?我以为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原来是真糊涂。”
我猛地挣扎着坐起来问:“什么?她被老板包了?你胡说?她不会是那样的人!”
乔好运笑了:“这个寒假她去哪了你知道吗?”
“和她一个南方的同学去旅游了。”
“你呀,真是天真的可爱,阿娇哪也没去,就在大都,一直陪着那个王八蛋呢!”乔好运说。
“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回到学校才知道的,学生会里一个学妹告诉我的,她说她陪阿娇去你家里辞得行,然后那个学妹回南方老家了,阿娇根本就没离开大都。”
“那个老板是谁?”我目露凶光盯住乔好运。
“你别这样看我,”乔好运嗫嚅着说:“我哪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
李平阳说:“枣子再好也不能囫囵会吞了,果肉吃了就行啦,果核丢就丢了吧。”
乔好运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同。
我厌恶地说:“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要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