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忧贴过去,看向朱月坡指的那个人:客厅里一位白衣人正声道:"先不说这个了,先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吧,让他们先回来要紧。"
常江冬见白玉笙肯帮忙了,忙道:"现在就是不知道副市长和助理到底怎么样了。"
白玉笙问他道:"你们具体做了些什么?"
常江冬看了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常江潞道:"反正我姐已经把相关的证明传过去了,但是这一个团因为这两人而滞留了下来,我们希望老白你跟领事馆联系一下。"
白玉笙想了想,提醒他们道:"你们应该在一发现人失踪时就立即跟领事馆联系。"
楚知忧听了半天,回头问朱月坡:"他们在说什么?"
朱月坡自然也是听不懂,只是说:"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那白衣人是不是那天晚上来敲门的五个人之一。"
楚知忧回过头来,"那我们先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常江潞听白玉笙说完后,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想办法把他们弄回来。再拖下去,护照过期会更麻烦。"
白玉笙看了常江潞一眼,他完全不能相信这句话居然出自一个做了十几年国际旅游的人之口,这事对她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就凭他们多次处理护照过期的例子来说,常江潞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解决?
难道一次三个月的疗养,她就被彻底洗去了以前的所有记忆?
除了他和她的旧日友情,甚至连她的工作经验也一并洗去了?那为什么楚采樵还让她工作呢?她应该什么也做不了才对。于是白玉笙缓缓看向常江潞道:"护照过期是小事,护照过期不等于签证过期。如果他们的护照已经过期或不能延期,但贴在护照里的签证仍然有效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申请一本新护照,我们可以代他们申请,再邮寄给他们就行了。"
常江冬一拍脑门子道:"是呀,我记得我姐上次也是这样解决的。但是这次,好像不仅仅是护照过期,否则,我姐不应该不懂的。"常江冬欲言又止。他不敢贸然全盘托出,想来想去,还是先跟他姐夫说一声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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