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关上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说:"爸,还在为我骨折的事生气?我都跟你招了是跟人打架骨折的,你还想怎么样?"
白玉笙白了他一眼,"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你能不能长点出息,快二十岁的人了还打架!"
"你要是没别的话说,我就回房了。"
"这事我稍后再跟你算账!"
"爸,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医生说了,骨折事小,主要还是晕血!是晕血!这次如果不是有人送得及时,我小命早就没有了!"白俊逸不依不饶,仗着自己是病人,他爹不敢拿他怎么样,索性把平时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他的确是想提醒白玉笙,现在他们白家,家不像家,女主人远走国外,儿子人不像人,就是他白玉笙造成的:你如果不是动不动就惹母亲伤心,她怎么会割腕?她不割腕,我怎么会晕血?
老白颤着声也想发作,一个"你"字没出口,却听到手机响了,接了电话说了声"好",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白俊逸十分泄气,每次想跟父亲好好谈谈,哪怕只是吵上一架的时候,他总是有没完没了的电话、业务、应酬……
保姆桂嫂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俊逸,要不要把饭给你热一下?"
"哦,桂嫂,不用热饭了,你去歇着吧。"等桂嫂回了自己的房间,白俊逸直接歪到了沙发上,这时发现了桌上的一沓资料,他起身拿起一看,念出了声:"天润国际?什么天润国际?他又要成立新公司了?我说怎么我住院也没时间来看我一眼。公司章程?法人代表--楚采樵?不是白玉笙?不是他开的?别人的资料怎么在他手上?"
于是拿起来从头看了一遍,虽然看得不是很明白,但是看到其经营范围为国际旅游的时候,还看到,白玉笙持有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部赠送给楚采樵的时候,白俊逸眉头皱了起来,有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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