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慕容火舞朝会议室那边探了探头。
"她先回家去了。"
"你们发展得还顺利吗?"
"没有的事情,我跟麦子只是单纯的同伴关系,我不像某些人,一星期换一个男朋友。"凌羽嘲笑着反讽道。
慕容火舞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道:"难道……你还一直惦记着水镜?"
这个暧昧的问题让凌羽一时答不上来,因为现在一想起水镜就会有种强烈的失落感。他选择去查案、去冒险就是试图化解那股惆怅的思念,所以不能说是一直惦记,但是如果说不又是自欺欺人,因为水镜在他的心里的位置迄今都没有改变过。
"怎么了?因为觉得心虚所以没勇气回答?"慕容火舞奚落地说。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凌羽不由得动了怒火,但他不想浪费时间跟慕容火舞再做无谓的争论,只是冷冷地说道:"这是我跟她的事情,请你不要多管闲事。"然后无视慕容火舞,从她身旁走过。
慕容火舞高声一笑,头也不回地说:"虽然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不过,有个消息我还要是告诉你--水镜她今天已经回来了。"
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凌羽蓦然转过身来,表情呆滞了片刻,像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朝慕容火舞走向会议室的背影伸出手,可是下一秒却又握起拳头克制住了继续问下去的冲动,狠狠地一咬牙,脸色如同曝光下的胶片般瞬间发生了几百种变化。
他拍了拍心脏狂乱跳动的胸口,大大地吐了口气,然后大步走出了社团室。
天空漂浮着大片的灰云,倒映在茫茫的水面上。
带着浓重水汽的风有些湿冷,从水面的另一边吹来,将水边的竹林摇出沙沙的声音,低沉而绵长。
水库的堤坝自然是梯形,跟校园的后墙隔着一小片竹林,走过长满青草的斜坡,踏上堤坝上边,视线越过一米半高的堤墙,就可以看见水库边缘那一片高低不一的芦苇,还有荡漾着细微的涟漪那一望无际的水面;偶尔一只翠鸟鸣叫着飞过,就会打破这寂寥的画面。
◇欢◇迎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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