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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盒盖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抬起来一条缝。我欣喜若狂,一旁的钟灵坤轻轻地赞了我一句什么,我也没仔细听,只想着急忙打开盒盖。
盒子一开,里头有颗玉铃铛,我小心地把它拿出来晃了晃,清脆的响声立刻充斥了我的脑海,顿时手脚都不听自己使唤,身子竟不由自主地向旁边的钟瘫痪扑了过去。
那个瘫痪的家伙好像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卒不及防就被摁倒在地上,然后只感觉身体里一股热浪涌动,与当时在莲宫里被放血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次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胸口里破出来,直冲着钟瘫痪去一样,我咬牙切齿地撑了几秒,却还是敌不过那股力量,一下子胸口和他贴在了一起。仿佛胸膛里埋着一块巨大的磁石,我难受极了,胸腔被压迫着使人喘不过气,再坚持个几秒,我就要窒息而亡了。
他好像也被吓坏了,一直用力推我,那力道大得简直要把我的手臂向后拗断,我忙喊道:“停!”
这下两方都冷静了下来,正在我想着方法解决这问题的时候,又有一个身躯莫名其妙地撞了过来,一下子砸在我的后背上,差点没把我的脸往钟瘫痪的脸上扣,得了,这下不仅初拥,连贞操都不保。我恶狠狠地回头,竟是钟灵坤这个疯丫头,她正拼了命一般地想要离开这个“奇怪的结合体”。
“叶安!你他娘的干什么了!”钟灵坤破口大骂,简直要震破我的耳膜。
“我不知道啊!”我打掉她扣住我肩膀的手,若再不去管管她为非作歹的手,我整条胳膊都会葬送在这家伙手里。钟家的俩玩意儿怎么都喜欢整别人胳膊?胳膊招他们惹他们了?
“是那个铃铛nAd1(”钟瘫痪突然翻了个身,把我们一并摔到地上,这下变成了三个人紧紧贴着睡觉的姿势,不知道的人肯定想着这家人关系真好。接着,钟源结了个奇怪的手印,往我脑门儿上一点,我顿时感觉胸口一松,舒服地大口踹气,他自顾自从地上爬起来,去桌上拿那个铃铛过来,摆到我的眼前。
我侧着睡在地上看那个铃铛,背上还背着一个疯女人动弹不得,可是这钟瘫痪竟然只给自己“松绑”?我刚想开口,却被他抢先道:“这个东西,是‘她’的号令,必须服从。刚才,‘她’想要丹墨合并。”
我想起来当时自己的日记上面也提到过丹墨,可是翻遍了整本本子,却没有对丹墨的任何描述,这让我很头疼。
在日记本最后的封皮上,我看到自己留下的一小行字“看到之后,速速与钟氏兄妹会合。——致我”,这也就是我现在为何在此的原因。
那时在地下室中,钟灵坤提到钟瘫痪的失忆,那么现在在钟瘫痪身上,我一定是找不到线索的,现在是两个失忆症(我和钟瘫痪),加上一个不知道在卖什么药的疯女人,本来这个组合就已经够让我崩溃的了,再加上现在仍旧为零的进展,我已经萌生出要一了百了的念头了。正这么想着,背上的钟灵坤又冷不防踹了我一脚。
钟瘫痪又把桌上的已经烘干的笔记本丢给我,意思是叫我自己看,我心里暗暗问候了他娘到底什么功夫能养出这么懒的儿子来,一边郁闷地“复习功课”。
本子上的字迹很糊,我翻了几页,只是浅浅的记载了一些进入墓道后发生的事情,包括方才经过的青铜傀儡阵,和虫浪,原来这些事情早就在五十年前便发生过,我接着翻开一页,眼睛忽的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