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她想的太简单了,系了死结就用剪刀,多干脆利落!
自己想了两招,结果都被他轻松破解了,如今最现实的问题来了:到底是要贞洁,还是屈从于命运?
她努力的将自己所有的神智都集中起来,于是更加清晰的看到,他正在用剪刀剪开了她第八层中衣。
他的手停下了,剪刀也放在了一侧。
他的黑眸带着笑意紧紧盯着她的,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最后一层中衣被剪开了,只要他轻轻一掀,就会露出里面鲜艳的肚兜,现在,那艳丽的红,也已经透过薄薄的中衣,缓缓透了出来。
他的眸子带着笑,如果她能清醒一点,会发现,那样的笑意,只是一种戏谑,完全没有掺杂任何的欲念和情愫,就好像在陪着一个天真的孩子游戏。
他的手小心的握住了她最后一件中衣的衣襟,她最后一次努力的集中着自己已经极度涣散的思绪,咬着唇。
他唰的一声,掀开了她的衣襟,迅速扯下,果真露出了里面大红的肚兜和大片大片的白皙的肌肤,可是,他还没有看到那肚兜上面的图案,她就已经集中最后一点点精神,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一脚踹了过来。
“扑通”一声,他被仰面朝天,踹下了床,ρi股着地,后脑也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更为倒霉的是,他的手还擦到了一旁放着的剪刀。
痛意从ρi股一直传到背,再传到脑袋,他有些懵了,在地上躺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是一个服了蒙汗药的柔弱的小女子,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他真是轻视她了。
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摸摸自己肿痛的ρi股和后背,揉揉自己还有些晕的头,他的怒火腾地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