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滚出去!”
东方瑾夜说完,直接转身朝浴室走。他不知道许诺给他吃了什么药,但他现在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头晕乎乎的不说,体内更是欲·火焚身。他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让彻骨的冷水“哗哗”的冲刷在自己身上。
多么庆幸自己在最后时刻清醒了过來。他对爱情是有洁癖的,他想要他的爱情一尘不染,他觉得碰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对她的亵渎。于是十年的漫长岁月,他就这样清心寡欲的过來了。哪怕她现在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他也是沒有碰其他女人的念头。想來还真是讽刺,他怕是要做一辈子处·男了!
许诺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床上,泪水爬满了一张脸。果然,他说的对,自己这样做真的是自取其辱。她起了身,将衣服慢吞吞的穿回身上,精神恍惚的走出了这间带给她羞耻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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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來了,她今天要去海水浴场,她要冲浪,她要游泳,她要捡贝壳,她要晒日光浴,晚上还要吃烧烤看篝火表演,有那么多事要做,哪还能睡得着?她自己醒了不算,还要连扯带拽的把身边的延彬也弄醒,看延彬终于咒骂着起了床,她又蹦跶着跑去敲东方瑾夜和许诺的门。
“姐姐,起床了!”许愿将眼前的门敲的“咚咚”响,结果旁边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看清从里面走出來的东方瑾夜,许愿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东方瑾夜怎么从那个房间出來了?他昨晚沒和姐姐一起睡吗?
正想着,眼前的门也开了,许诺走了出來,一夜沒睡好,她的眼睛红肿,精神也很不好。她看了眼神色冷漠的东方瑾夜,又慌忙别过头去。她知道,经过昨晚的事,自己在他心中怕是越來越不堪了。
许愿看着许诺难看的脸色,暗想,难不成……他们还在冷战?她垂下眼睛,姐姐一定很伤心吧?她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撮合撮合他们?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人准备到度假村的餐厅用餐,他们出了别墅,一眼便看到躲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司徒本堂。司徒本堂一看见从里面出來的延彬,马上转身要溜。他昨天输的太惨了,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从车里爬出來。这延彬绝不是一般的角色,自己还是能躲则躲。
“本堂兄,”哪知,延彬却在身后叫住他,嘴角勾了勾,“这么早就跑來找我们家小愿玩儿啊?”延彬说着,环着许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司徒本堂沒回头,撇嘴冷哼了声。我们家小愿?哼!这小白脸儿根本就是挑衅。都怪自己昨天决斗输了,不然哪由得他在这嚣张。司徒本堂正想着,却听延彬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本堂兄,这么早过來一定还沒吃早餐吧?不如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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