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保镖应了声。刚要走。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延彬问他。“延少。我刚才锁完车把车钥匙给你了。你放哪了。”
“车钥匙。”延彬头疼的一拧眉。想这些问題真麻烦。“我扔车里了。”
两个保镖脸上的表情一僵。“那……那怎么办。”
“那就把车玻璃砸了。”延彬急了。暴躁的吼了一声。
“诶。”保镖吓得再不敢多问。脚底抹油就溜了。
保镖不多时就拿着钥匙回來将门打开了。延彬将许愿抱到卧室的床上放好。自己坐在床沿上。然后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一个保镖反应过來。忙说:“延少。我看许小姐身体很虚弱。应该是几天沒进食了才会昏倒的。要不。我去请个医生过來给她输点液。”
延彬点了点头。沒吭声。沒人知道他的心有多疼。眼前这个小女人。自己那么爱她疼她宠她。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伤害。她当初既然狠心抛弃了他。就应该开心幸福的活着不是吗。干嘛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又干嘛跑回來让他看到。
保镖很快就请了医生过來。医生给许愿输上了液。几个人一起起身告辞。一时间卧室里就剩下了延彬和许愿两个人。
延彬坐在许愿身边。看着眼前这张不知道在自己梦里出现过多少次的小脸。看着她眉宇间的疲惫和憔悴。心口一阵阵发紧。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指腹在她脸上一遍遍抚摸着。指尖下真实的触感让延彬确定自己不是喝醉了在做梦。他一瞬间激动的想掉泪。
他埋下头。一遍遍亲吻着她。亲她安静覆下的睫毛。她俏挺的小鼻子。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不知道沉溺了多久。延彬的酒意慢慢醒了。他渐渐停下了动作。
直到最后。延彬重又坐起了身。注视着许愿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那天她狠心和他分手时。残忍的字句还萦绕在耳边。现在回想起來还那么清晰。再想想这一个月來自己经受的痛苦和折磨。都是这女人带给自己的。延彬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丝危险的笑。眼神越來越冷。
自从许愿离开后。东方瑾夜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在餐桌前坐了好久。如同凝固了般。直到最后。有个人走了进來。躬身报告道:“大哥。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将许小姐安全送到了延少的住所。”
东方瑾夜身形动了动。脸上沒有太多表情。喉头滑动。声音淡淡的问出两个字:“确定。”
“是。”那人答道。“属下开了辆出租车将许小姐送到了那。看着许小姐上了楼。属下又在下面等了会儿。最后看到延少回去了我才离开的。”
心口一片生疼。东方瑾夜闭了闭眼。“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餐厅里又静寂了那么几秒钟。东方瑾夜突然站起身。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将面前的餐桌一下掀翻在地。又将面前的椅子一脚踢翻。重重的喘息了好久。东方瑾夜这才转身上楼。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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