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又羞又恼。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半天才又开口。口气软软的求他:“延彬。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为什么不这样。”延彬却问她。“你不把你的身子给我。难道还想留给他。四年前你就该是我的。早知道最终还是要当我的情妇。当初又何必那么固执。还把自己的处汝膜戳破。不然。让我亲自來该多好。嗯。”
延彬一句句露骨的直白刺激的许愿想咬舌自尽。死个一了百了。却又听延彬在耳边说:“我等了四年才等到这一刻。今晚。我一定要。”
许愿咬了咬牙。强迫着自己将眼泪倒流回去。她知道。延彬已经不是最初的延彬了。她的抗拒只会换來他更无情的羞辱。现在沒人会同情她、怜悯她。她越是软弱。就显得自己越卑微。现在这个时候。她必须坚强。
许愿深吸了口气。问延彬:“你会救我爸爸吧。”
“当然。”
许愿再不说话。她别过脸去。任由延彬将她的上衣纽扣一粒粒解开。她猜想今晚这件上衣一定是延彬特意挑选的。一长排的纽扣。他动作缓慢的一粒粒解着。每解开一粒。他的脸上就会露出愉悦享受的表情。他就是在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折磨她。企图击溃她脆弱的精神防线。
当上衣的第三粒纽扣被解开时。突然门铃大作。一声一声。尖锐急促。表明门外來人的急切。
延彬手下的动作顿住。他低头看了许愿一眼。许愿也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望向他。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不用点破。两个人都知道门外的來人是谁。延彬勾唇。笑得得逞又意味深长。
门铃声戛然而止。门外的人开始敲门。铁锤发泄似的一下下擂在厚重的门板上。频率越來越快。沉闷的钝响一声一声。如劈开暗夜的惊雷。惊得许愿浑身发抖、手足冰凉。
延彬看着许愿吓得苍白的小脸。突然埋下头。雪白牙齿在她细白的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许愿倒抽了口气。看着许愿脖颈上多出的那颗草莓。延彬满意的一勾唇。将许愿从自己身上放下來。慢悠悠的起身去开门。
“大哥。这么晚了还跑过來。有事。”隔着玄关。许愿看不到门口的情况。可延彬的声音还是清晰的钻进她耳朵里。她面色惨白的坐在沙发上。真想两眼一闭晕过去。
“你让她出來。我有话跟她说。”东方瑾夜低沉的嗓音传來。不掺杂丝毫温度。
“她。”延彬挑眉。“大哥是说我的女人吗。不知道大哥这么晚了來找我的女人干什么。其实。有些不大方便。因为我们刚才……咳咳。正在亲热。”m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