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除?众人都望着石城。石城是救星,当然只有靠他了。两个多时辰后阿丙挑了两个大桶气喘吁吁赶过来,那桶里还冒着热气,老远就闻着一股血腥味,待近了一看,原来是两大桶还冒热气的鲜血,满满当当,晃得人眼花;不多久阿元也回来了,背着一个大背篼,里面一个麻布口袋,里面装的都是米,两头尖尖,有眼尖的人看出来了,是糯米。
“族长,每家每户都问了,就只有这些。”阿元怕交不了差,忙解释,幸好石城说够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而阿丙把木桶担来放在地上后,便蹲在一旁不言不语,神情间还带着一点怒气。徐贵走过去一问,才晓得原来木桶里都是狗血,族长之前让阿丙去镇上杀狗,阿丙就有些不乐意,现在镇上的狗都被杀了,阿丙心里更不舒服,心里当然有怨气。
也不是说阿丙有多爱狗,实在是徐王镇的情况特殊,几百年来,徐王镇现在的狗都是建镇的时候两条狗的大牙狗孙,经过几百年的繁衍,才有几十条狗的规模,不容易啊。
这族长倒好,听了石城一通瞎掰,就把全部狗都杀了,也难怪阿丙生闷气。徐贵也知道,镇上任何一样动物、家禽牲畜如果灭了种,就再也没有了。
这徐王镇也奇怪,只有土生土长的动物才能生存,一旦外面的猪狗牛羊等进了徐王镇,呆不了两天准口吐白沫发疯发狂,最后力竭而亡。所以说如果徐王镇最后一条狗都死了,那么就意味着徐王镇从此之后便不会再有狗了。
作为一族之长,王义斌何尝不知道本镇的情况,不过他已经把石城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石城说的一字一句,都被他当成了皇帝的金口玉言不折不扣执行,这人命和狗命比较起来,还是人命金贵。
王义斌也不去理会阿丙,叫几个年轻人提了狗血背了糯米,和石城一起到了水潭旁边。
rì进中午,太阳热力发挥,水潭散发的腥臭更浓了,不少人捂着鼻子,根本就靠不近,太恶心太刺鼻了,忍耐力差点的,又是少不了一阵恶吐。
徐贵帮着把两个木桶提到水潭边,因为一直担心桶里的狗血洒出来,所以走路时也一直盯着桶里,久了一阵不觉眼睛就花了,看人也是转悠的,看那潭里的水也如桶里的狗血一般,一圈一圈起了波浪。
“石大哥,水动了。”有脑子清醒的,马上把这一情况禀报了石城,石城紧赶几步,可不,树林里枯叶纹丝不动,并无风过,这水无风起浪,莫不是对两桶狗血和一袋糯米起了反应?
此情此景与当时yīn锣山上石城心生怀疑,大牙激烈反应何其相似。
“倒下去,都倒下去。”石城在一旁指挥,几个小年轻抬起木桶,嘻哩哗啦把木桶翻了个底朝天,有个青年还把糯米袋子架在水潭上边抖了几抖,确保里面的每一粒米都进了水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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