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这一行也如修水管多笼络一些内行人就如多修水管水管多了以后有生意自然水到渠成。
小谭跟安妮混熟之后我就逐步靠近安妮了。安妮开始对我有成见因为没中她的怀我说:“很多事情是要将缘分的。”
安妮说:“你少整这套我到要看看你女人长啥涅?这么死心塌地。”
她哪里知道我那时候压根还没女人。
我随嘴找个话推脱说:“我女人没你漂亮改天带给你看。”
小谭也应和着说:“B哥的女人肯定是有独到之处的。”
安妮说:“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干哪一行的?”
我说:“别问这么多了总之不在‘服务’区。”
后来安妮跟我的关系慢慢融洽起来我也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些广州夜总会的底细当然也得知了关于大飞 重生之黄太子记事最新章节的一些事尖些事情比从霜霜那里听到的还要详细。
说到霜霜安妮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安妮说:“霜霜是不是有病?”
我有些纳闷说:“她很正常啊有什么病?”
安妮说:“可是我怎么听一香港客人说他有时候做*爱做到一半会癫全身抽搐。”
我一听震惊了马上问:“原来没听说啊怎么回事?”
安妮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她有时候起癫来很恐怖现在客人传开了都很少人光顾她。”
我问:“会不会是癫痫病呢?”
小谭也感到有些奇怪说:“我们家那边叫打摆子。”
我说:“这事有够严重的还好现在不在我下面做了不过有机会我得好好了解一下。”
安妮轻声说:“其实霜霜姐也挺可怜的听说最近家里面又出事了天天催着她往家里寄钱霜霜现在每天快要两包烟了皮肤都快熏黄了。”
我当时听了也有些沮丧想想霜霜这几年跟我们也吃了些苦头尽管后来背地里做了些小动作但是作为男人对于一个身陷红尘的弱小女子的偶尔犯错又岂能紧抓不放呢?何况这错谁又不曾犯过呢。我们不依然在毫无廉耻地犯着错吗?有时候我们以为穿上绅士的衣服就是绅士批上羊皮就是羊其实流氓永远是流氓狼永远是狼。华丽的外表始终无法掩盖内心的肮脏一切道貌岸然的装扮都是欺骗纯真的花边唯有灵魂的救赎才能走出心灵的困境。
霜霜离开我下面去做了舞女或者三陪现在我更多时候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关注她的生活和遭遇。霜霜的身影曾有几天在我梦里惊现。当然还有玉香有春喜有芳云有小芬……
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良心已经被利益侵蚀我有时候甚至感到窒息。我有时甚至在想为什么这百元大钞是红色的难道这上面真的沾满了血和泪?我不想去猜测小妹们的未来将会怎样或许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或许将是一个痛的结束。
我每天行尸走肉的生活这种空虚的情态与小妹们同步。我在小妹们的眼里像一个庇护神我在嫖客的心里像一个饲养员。那时候的我什么都像就***不像个人。
那段时间我跟小谭正开辟新的领域蛇皮与小爱的新店就面临着开业了而装修的时候断爷就打电话给我叫我过去商量招收小妹的计划∵皮说我对这方面在行。我说要说招小妹 好人卡最新章节红姐虽然一肚子坏水但这些个事还是有点用场。
于是红姐突然间又活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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