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新离去。
“刘沉同志,山雨欲来风满楼,以前,你那个泰山大人,隔三差五地要朝临河根据地跑,这次熊灿被抓后,他倒是很沉得住气了。”
“他这个人,向来有惊人之举,要不然,我也不会天真地去找他。不过,有两点,我敢肯定:一是他视政治为第一生命,对书画有爱好,对金钱倒不多放在眼里,常叹自己没有儿子,是无后之人,只需把自己的人生演绎精彩,就知足了。还有,我和沈娜已经办了离婚手续,若不然,疏不间亲,孙庆同志多少还是要有些投鼠忌器的。”
“感情这种东西最来不得折中,勉强就是痛苦。走吧,我们该去拜会拜会你那个老同学钱明军了。不然,对我们的误会又要更深一层了。”
钱明军在收拾板台上的东西,见他们两个进来,低头装作没有看见。
刘沉笑着说:“老同学,我和白书记来看你了。”
钱明军手上不停:“那我是不是要受宠若惊?”
白向伟:“钱司长,这是要忙着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准备打道回府呗。只求书记、市长大人给我一份能自圆其说的材料,让我回去交得了差。”钱明军顿一下,说:“临河不愧是过去的天子脚下,真能学到东西。怪不得人家讲,村哄乡,乡哄县,全国都哄国务院,恕我孤陋寡闻,原来,这水平是上下倒置着呢。”
刘沉怕白向伟难堪:“得得,说两句就可以了,好像不讲出来,大家不知道你是北京派下来的大员似的。”
白向伟:“晚上,刘沉同志那里还有两瓶茅台,咱们到前朝,一醉方休,算是赔罪。”
钱明军弹弹何燕送来的化验报告:“是送行酒吧?一条母亲河,全部污染,五个花蕾般的生命,就此消结,中央、省、市三级派员调查,阵容空前,声势浩大,换来的是一个小修理工坐几天牢。最后,两瓶茅台画句号。没脾气!真没脾气!!可我敢说,不是我钱明军无能,而是他们没有遇到真正的太极高手。”
刘沉说:“钱明军钱司长,肝火太旺防肠断。白书记,想和你喝的是通气酒。”
钱明军一愣:“通气酒?”
白向伟目光沉稳:“杨小兰同志的血没有白流,她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5?22事件’现场的水样,谁越忙着操作,越说明心里面有鬼。”
钱明军眼睛一亮:“这酒,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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