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华公主见石隐出现,大喜道:"先生。"
石隐微微一笑,转头朝着其他人道:"你们什么人,竟敢在此调戏公子?"
贵公子冷哼一声,伸手指着石隐叱道:"大胆,你什么人,敢对本太子如此无礼!"周围的几个侍从纷纷卷起衣袖,做势的要冲上来。
石隐冷哼一声:"太子?"太子怎会戏弄公主?这岂不是天下奇闻?
韵华公主咳了一声,拉了拉石隐的衣袖,悄声说道:"他真是太子。"
贵公子哼了哼,手张扇子一收,指着石隐道:"你这奴才,还不给本太子跪下。"
石隐冷声道:"跪下?"右手五指猛地一张,一收,只见小亭外的池水突然沸腾起来,幻成一头水龙,张牙舞爪的朝亭中袭来。
贵公子哪见过"凝水成形"的高深武学,脚一软,颤声道:"大,大胆,你,你敢…"
石隐嘴角描出一丝冷痕,眼神一冷,说道:"臣的确不敢。"右手一放,水龙突失灵力,又化成池下,落下,将贵公子淋成落汤鸡一般。这句不敢却比起敢字来说重了百倍。
太子一行人愣在当场,看着石隐带着韵华公主朝花园外走去,听着他冷冷丢下一句话道:"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韵华公主擦擦汗道:"幸好先生来了,不然韵华又得费好大的功夫才能摆脱他。"
石隐沉声道:"这太子殿下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调戏公主呢?"
韵华公主轻笑一下,说道:"其实没有先生想的那么坏拉,他只是少年脾气,自从他母亲过世以后,他就如此胡闹,就连陛下也管不住他。"迟疑一下,"只是,动手动脚,的确让韵华烦恼得很。"
石隐哦了一声,不以为意的道:"身为太子,他日乃是陛下之尊,如此养优处闲,任性非为,怎行?刚才适当教训一下他,希望他能够有所收敛。"边说着,边从怀里摸出那张手绢递给韵华公主。
韵华公主眼生情波,接过手绢,盯着石隐道:"先生还留着?"
石隐一笑,此时正是上午,大日未出,一片祥和,宫内春花齐放,百草铺地,汉白玉的石板一块块的砌到远方,小水长流,高桥满布,宫上的墙上一架架的紫藤,紫色的絮状花朵随风摇曳,一眼看去,实在是美景。
美景当前,伊人相伴,却仍有人捣乱,石隐已听到远远传来仓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