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据我说知,你在组中完成的还算是不错,要知道还有几个几乎才完成了不到一半,其中有些是刚入教的,这也就算了但还有一些整rì偷懒的,去年成暮就是个例子,你是知道的,对于在教中除名的弟子,逐出山门之前是要毁掉其灵根的过惯了山中的神仙rì子,再要下山变成一个凡人入世,简直生不如死”成阳严肃的说
“恩,我知道师兄,上次上阳rì,几乎都在谈论这个,我还听说,咱们教山脉之中的灵气越来越稀薄了,您知道吗”成屹问道
“你听谁说的?”成阳愣了一下“这个话以后不能乱说,好了,你继续制符吧,师兄去别处看看”
“恭送师兄”成屹深施一礼,送走了成阳,成屹又若有所思起来刚才的谈话让他思索起回忆,他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瘟疫瘟疫长老云化”成屹喃喃自语,闭上了双眼
五年前我十二岁,小溪村是我的家,因为村边有一条河,都叫她小溪,后来更名为小溪村,至于之前的名字就不知道了我有一大堆亲戚,因为村民都姓季,村里老人说其实我们应该姓姬,这是后来才改的我有二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我家是开杂货铺的,我还有条黄狗,跟我最亲,在我面前从不吼叫,我总带它进山玩因为村子临近深山边,总有些奇怪的人在进山之前从村中采购,有时候也会到我家杂货铺,等他们走后,我就会带着小黄悄悄跟在他们后面不过总是跟丢了,这些陌生人似乎比我更熟悉山路
那一天太阳快要落山,漫天血红我记得太清楚了大伯家突然出事了,这是小妹跑回家说的母亲正要刷锅做饭,我们都跑了过去到了门口,心就凉了半截,因为门口已经挤了很多人,里面隐隐有哭喊声,那是我堂姐的声音,她平时很安静的,悲哀入我心,我听得出来我们被父母留在外面事后我知道大婶去了,并没有任何异兆,我早上还看见她在河边洗衣,似乎有个外人向她问路,那时我和村中的孩子在玩闹,我藏在一棵树上,那人脸sè很白,衣服也很怪异,他似乎瞟了我一眼,我也不能确定,但让我很害怕,我爬下树就跑了,后来我看见婶婶平安端着盆回去了,没有任何事,但那是我最后一眼见到婶婶对于外来人我见过很多,但我对他的印象极其强烈,消瘦的面孔,就像一具人干
自从婶婶死后,村中就开始蔓延瘟疫,起初只是零星的,后来人人自危,紧闭家门,有人敲钟组织了一队人去很远之外的地方请大夫,只是直到最后一rì他们也没有回来因为我相信我是村中的最后一人,我挺过了一个月,在第二周父母就随婶婶而去,大哥让我带着小妹进山我知道不远的山中有个安全的洞茓,我和小妹在那呆了很长时间,满月之时我和小妹又回到村子,只是这个时候整村已经没有活人了
我们是中午回到村子的,那天是yīn天,竟然会有那么大的雾,平生未见我推门进去,家里只有腐烂的气味,我捂住小妹的嘴,就想要退出去,突然听到门外似乎有人在交谈,于是我们走出门外,在出门一瞬间一股热风撞向我们,那股力道拿捏的很准,我当场昏死过去当我再醒来时,我感觉我在天上,我看到了云化长老,但我不知道他注意到我没有,我努力想醒过来,却还是昏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就在教中了每次上阳rì时就会看到长辈中高坐的云化,我应该不会记错,但是不能问,不能问
成屹慢慢理清了头绪,但是秘密近在眼前,却什么都做不了,这让他很气馁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初级制符师,别说去找长老要秘密,就是触怒了储灵长,恐怕也没有好下场基于这一点,成屹只能等待,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了成屹从祭坛中间的法台上又取了一张黄纸,努力制符也许可以忘掉一切他轻抚黄纸,上面显现出黑sè符文,写画的真好,成屹由衷的叹道,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么规整漂亮的符文了五年的时间,成屹已经成为初级储灵方面的专家,初级储灵符的制作他完全了然于心,其实他的步骤只需要将灵气导入符中并封印起来就算成功了,他还知道教中下层有小半都是和他一样的制符师,但各有分工,有画符文的,还有储灵的,可以说从自己手中出来的就是成品了,这些成品就相当于世俗中的钱币一般来说,一个初级顶阶修士如果只是打坐修元的话,那么每rì不会超过三十张初级灵符但是没人会那么做,因为那样实在浪费,只有当修士在修炼某种神通或者炼化时才会使用一般由于初级灵符的手法实在低劣,封印也无法使用小型阵法加持,这样一张初级灵符只能储存灵气十年,十年后灵气就会外泄而更高级的储灵符借住阵法加持,可以长达百年甚至千年不泄成屹觉得也没有必要,毕竟现做现用,根本不需要储存那么多年也更加不会用在初级灵符身上,因为无论用什么手法初级灵符也只能存那么点灵气
当成屹屏蔽了杂念,全身心的制作储灵符时,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就像他总感到五年制符就像一瞬间,他也早已习惯了自己新的身份,那是由荒村小童到人修青年的转变
时间如水般流逝,这一天是上阳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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