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牛一样,朝我翻了个白眼:“艾天戈,你可真是‘最佳损友。”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艾天戈,如果你觉得晦涩难懂的话,就不妨念作“爱听歌”好了,怎么样,是不是茅塞顿开呀,我果然是个天才,哇嘎嘎。
“艾天戈,你怎么了?”归鸦平见我一个劲儿地在那自顾自,没来由地傻笑,还以为我的蛇精病又犯了,忙向我投以关怀殷切的目光。
“鸦,别理他,这小子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说不定是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整我们俩呢。”南龟飞总是喜欢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哦,我没事,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经南龟飞一记当头棒喝,我想不清醒都难,我要是头冬眠的北极熊啊,此刻早就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了。
“k歌情亡。”归鸦平憋住笑道。
南龟飞听后脸色又是一青。
“哦。。。乌龟,苹果公主--林阿蓉最近怎么样了啊?”我用后肘撞着南龟飞的胸腔,好心替他降火了才问。
“卖衣服去了。”南龟飞漫不经心道。
我和归鸦平听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童装?”
“有争议吗?”南龟飞一脸不屑道。
“对了,艾天戈,凯撒之刃--方小喵和踢踏女王--章小鱼怎么样了。”归鸦平瞎起哄道。
“那两个鬼丫头,我哪晓得。”我双手一摊,装疯卖傻。
“是吗,高中你和他们两个不是走得很近吗,你要是不知道,那太阳可真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归鸦平狐疑地盯着我,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降妖道士,非要从你体内揪出一个妖魔鬼怪才肯罢休似的。
“好吧,章小鱼开网店,方小喵卖电脑。”我被她瞧得全身发麻,只得如实招供。
“看吧,还说你不知道。”归鸦平一脸得意。
“我上次碰巧遇到章小鱼听她讲的,也不知道她干嘛要跟我讲方小喵的事。”
“是吗?”龟鸦二人异口同声道。
这两个人可真是心有灵犀,我真奇怪《环太平洋》里的那个大机器人,干吗不让他们俩去操控,一定会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的,拯救世界,还不比打个喷嚏还容易。
“好啦好啦,熊猫崽怎么样啦?”话一脱口,我才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
“你说苏晴,你跟她好像不是很熟吧?”归鸦平瞅了我一眼,“好像都没见你和她怎么说过话。”
“我被你们盯着烦死了,随便抓个垫背的随口问问不行啊?”我像患了癫痫一样发作道。
“她呀,听说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归鸦平好像有点不确定,又对着南龟飞道,“诶,乌龟,是这么回事吧?”
“嗯,我请帖都收到了呢。”南龟飞说着一拳打在我的右肩上,“乌鸡,你也抓紧些呀,我还等着喝你喜酒呢。”
“她。。。要结婚了?”我的身体就好像触电了一样,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是换作三前年,听到这样的话,皮卡丘的“十万伏特”见过吧,我可不会“库比库比”着说“我会回来的。”
“怎么,你暗恋人家啊?”南龟飞丧心病狂道。
我整个人瞬间石化。。。
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所以大家就自然而然地觉得,猫是这个世界上最具好奇心的一种动物,在此我要声明,乌龟这种生物的好奇心,绝对不亚于猫。
为什么呢,根据达尔文进化论上说的,一种生物的进化,说白了就是把自己身上没用的东西丢掉,而有用的东西不断加以改良,进化成一种最适宜自己生存的形态。举个例子吧,人的手指,最早都是一样长的,但动起手来很不方便,所以才进化成了现在这个长短不一的样子。
而乌龟呢,它的龟壳那么重,害它走那么慢,还让它背上了“胆小怕事,独善其身”的臭名,但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还是保留了下来,那它到底有什么用呢?挡风遮雨?异性求爱?抵御天敌?。。。当然啦,可能有这些因素搁在里头。不过呢,其实它真正最大的作用是---灯灯灯灯---偷窥!
“乌鸡,你该不会真恋上‘有夫之妇’吧?”归鸦平对着我正色道,搞起来我好像是个“男版小三”似的。
“别瞎扯,我和她才没什么呢,只不过好奇。。。大家怎么都这么早结婚罢了。”
“还早,人家都25了,再过几年,黄花菜凉了,可就嫁不掉了。”
“鸦,那你自个儿呢。”我淡定地朝言辞激昂的归鸦平瞅去。
“乌鸡,人家是那个,你该懂的。”说着,南龟飞朝我使了个极其猥琐的眼色。
“你们俩还断背呢!”归鸦平终究是归鸦平,事隔多年,“平地一声吼”,依旧是威震八方。直把那记账的吓得,逼疯了似得拼了命地在我原先那份账单上又给多补了个零。
“好了,吃完我们赶紧撤吧。”我脑子一片混乱,明明说好的不在乎,明明刚刚还有心情开玩笑的。
“艾天戈,你那么急干吗啊,赶着投胎啊。”
“我要回去了。”我很冷淡地说了一句。
“那我们的晚餐呢?”
“你们不是嫌我请的不够好吗,晚上你们两个自己去吃,爱上哪上哪吃,都与我无关!”我的心冷,直接导致我说出来的话更冷,我无心伤害他们,可是,我也不想,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乌鸡,你说真的啊?”归鸦平茫然地看着我,也不知我说这话是开玩笑,还是真心的。
“乌鸡,你。。。”南龟飞皱着眉毛,表情极其难看,似笑非笑,一句话刚想脱口,可又是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我先走了。”没有跟他们说上一句抱歉的话,我就这么离开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