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他身后的则是比年轻人高出半截魁梧大汉。年龄大约三十不到,长相稍显憨厚和木呐,穿着一身在城市人看来很显土气的衣服。露出的双臂上都浮现出一层隐约虎纹,好象是文身文出来的一样。
别看他站在年轻人背后似乎也是在看热闹。可要是有人走近,就会听到他正在不停向年轻人抱怨催促着赶快离开,看他在人群之中左动一下右闪一下很不自在的摸样,显然是很不习惯呆在人群中。
因为个头巨大身形魁梧,他每动一次都要把旁边的人狠狠推下,尽管不是有意为之却也让被撞的人感疼痛。有那年轻气盛脾气不好的,转身就想大骂,可一见对方那身高体形。原本的爆怒立时降下。低声咒骂几句了事。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在被撞了几次后,魁梧汉子周围的人群纷纷让开,无形间把他和那个年轻人所站之处空了出来。这时有人才看到,原来在那魁梧汉子的腰间,还挂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
女娃娃看年龄大约只有三四岁许,扎着两条小马尾辫,粉红小脸蛋红嘟嘟的小嘴,两只眼睛笑起来眯眯的成了两道小弯月,那摸样有着说不出的俏怜。怪不得魁梧大汉要不停撞人,原来却是为了避免小女孩被人群压到。
小女孩那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眸,正带着浓浓的好奇看着前方,在那片废墟里有很多人类正在忙碌着,也不知究竟在做什么,隔了这么远她似乎看不清楚,惹得她“咿呀咿呀”的只把身体往前探。
别看小姑娘年龄不大可力气却不小,尽管魁梧汉子不时注意,有几次还是差点让她从怀中掉下。急急忙忙把她抱回怀中,可小姑娘却不乐意,仿佛抗议一般的“咿呀咿呀”大叫,奇*書$网收集整理想要从他怀里挣出。尽管大汉身大力大,但又怕用大了力气伤到孩子,小祖宗如此折腾,不一会他便被弄得浑身无力疲惫不已。
回头看着身边同伴,却只见他依旧那副吊儿郎当样,眼睛盯着前方也不知在看些什么。终于忍不住,魁梧汉子嘴巴一张,浑厚嗓音脱口而出:
“阿胡好了没拉,我…我快撑不下去了!”
被称做阿胡的青年头也没回开口道:“再等等,一会就好了!”
“可一会是多久...哎哟我地小祖宗诶,您就别乱动了!”刚开了句口,小女孩又活跃的在他怀里跳上跳下,想来是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时间大汉只觉欲哭无泪,死死抱住小女孩对着同伴再次开口,只是这次的嗓音里,明显带上了一丝哭音:
“呜呜...我说阿胡...到底还要多久,我真的快支撑不下了拉!”
阿胡颇感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后转过身来,伸手从魁梧汉子怀里抱过小女孩。小女孩显然对这名为阿胡的年轻人比较亲,竟只是“哑哑”的笑着,舞动着粉白粉白的小手,很是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
没有小女孩折腾,魁梧大汉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呀吼”一声,全身猛地一下抖动了一下,感觉有着说不出的轻松。这一番舞动,周围那些不自觉往前挤的人可就倒了大霉。几乎连反应都没有来得及,便被狠狠推得往旁边倒去。
几乎是起了连锁反应,一时间被魁梧大汉推倒的人连带着他们前面的人都纷纷倒下,如此一连倒下几层,几排人互相堆压在一起。顿时的一连串惨叫怒骂四散传开。
大汉显然没料到。自己仅仅只是伸个懒腰,居然会变成这样。摸了摸脑袋他一脸茫然,而边上的阿胡则目瞪口呆看着周围倒下的人群,但眨眼后他便从愕然中清醒过来,狠狠瞪了眼犹自纳闷的魁梧大汉,又是一声叹息后,嘴里小声抱怨了一句:“真是的,我怎么会想起要带阿虎出来,真是给自己找事啊!”
不在理会那些倒地的人起身怒骂,阿胡一手抱紧小女孩,另一手则拉着还在茫然中的魁梧大汉向着外面狂冲而去。
别看着年轻人身材一般力气却不小,加上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人们几乎连反应都来不及,要么就是被他给随意一撞撞到一边,要么就是被他莫名其妙往边一推。就这样三下两下工夫,竟带着魁梧同伴,轻松之极的从厚厚人墙中跑了出来。
倒地的人们起身后却找不到凶手,纷纷破口大骂了。有那眼尖的看见了三人逃了出去,却也被人群阻拦只能望着干瞪眼。就这样,三人什么事也没有一般,从从容容消失在了街道。
拐过一个弯道后,阿胡的脚步放慢,把小女孩重新交给阿赤抱好,而后一边往前走一边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小女孩回到阿赤怀中后,显然很不高兴,一边“伊哑哑”舞动嫩藕般的小手,“狠狠”敲着他的脑袋。一边对着前面的阿胡伸出小手,。
阿赤一边躲闪小祖宗的殴打,一边很是好奇地看着前面同伴:“阿胡怎么样,你在那里看出什么名堂没!”
阿胡头也没回开口道:“诶,真是奇怪?我之前确实是有感觉到很强的能量反应啊,那的确很像我们妖族的能量,但我刚才去看却又感觉不到什么了?可能是人太多干扰了我的感应把,要是能去现场就好了!阿虎啊,我们晚上去看看怎样?”
“好是好啊,只是阿胡,我和你打个商量,晚上你带宝宝成不?”
“不行!”阿胡想也没想开口拒绝!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抱宝宝!她又只粘你,每次我抱着累得要死不说她还好大意见!这次说什么也得换人,不然晚上我可不出来!”魁梧阿赤再次忍受着怀中这个名叫宝宝的女孩子的连环攻击,不堪忍受地开口说道。
“这个呆会在说把!”顿了一顿,阿胡忽然停下脚步,猛地抬起头来,原本吊而郎当的神情此时却成了一种嗜血般的残忍,一阵冰冷得犹如冰峰之颠的寒风一般“桀桀”笑声后,他一字一顿地道:
“眼下,先解决几个垃圾再说!”
阿胡“垃圾”两字刚一出口,身后的阿虎立时醒悟身形猛退。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怀中宝宝,另一手却是虚空紧紧一握,猛然间,他那只原本便已粗大的右手,肌肉一阵诡异之极膨胀。仿佛这只手不是手,而是一只放大了无数倍的变形虫般。
胳膊上原本隐约的虎纹,随着手臂肌肉蠕动开始变得逐渐清晰,仅仅只是眨眼工夫,整只右膊便被一层厚厚的黄黑相间的毛发覆盖,紧接着,肌肉的蠕动膨胀也成型停止。
原本便是肌肉凸现的手臂,此时更显魁梧粗大,而手掌上原来的五指此时更显粗短,指头尖端赫然长出根闪耀寒芒的利甲!在这片刻工夫后,这只原本人类的手臂已经变成了一只放大几倍的虎爪。
眼见同伴做好战斗准备,而敌人却依旧未见现身。阿胡望着前方街道一声冷哼:“怎么,你们这群自诩名门正派的人类,什么时候变成缩头乌龟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淡青光雾瞬间从前方虚空闪耀而起,青雾散尽后,狭窄道路上竟是莫名多了两道一僧三个世外之人。看他们的年龄都是四五十许。
两道士身着青色道袍,头戴方巾帽。长相平凡中透露着一股出世脱尘般的清灵。手中都拿着把长拂,拂丝清白闪着淡淡紫色。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一种很是古怪的紫光,也不知是由何物所织。
而和尚则穿着敞胸袈裟,胸前挂着串又大又长的佛珠,每棵念珠足有鸭蛋般大小。手里拿着个紫金色钵盂。钵盂初看毫不起眼。但仔细一看却会发现,不时有点点金星从它里面冒出。和尚有着张如同弥勒佛般的笑脸,此时面上也挂着笑意。
刚一现形,两道士便长拂一摆打了个尊号:“无量寿佛!”而胖和尚则是笑眯眯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其中那个留着长须的清瘦道士,望着一脸狰狞神色的阿胡,接着似有意若无意地又瞟了眼他身后举掌戒备的阿虎,而后眼神又飘到阿虎抱着的宝宝身上。
就这样片刻功夫后,清瘦老道这才微微咳嗽一声,开口道:
“无量寿佛,几位施主不要紧张,贫道和师弟皆是来自太一派,这位佛友则是随云寺高僧。我们并无恶意。只是今日忽然发生妖物啸市,我等三人恰巧碰到,以为有异族违背《万族盟约》,于是这才来到此地。那知恰巧又碰上几位,以为此事与你们有所关联,不过现在看来,到是我们冒犯了。”
“哦!”阿胡的眉毛忍不住抬了抬。一听到这三人是来自太一派和随云寺,尽管他的心里对人类不屑一顾,却也禁不住心中“噔”了一下。
说起这太一派可不简单,它是Z国最古老的道家派别之一,有着近三千多年的历史,派中擅长符咒和丹药,通过各种符咒和丹药修炼自身。以其达成飞升成仙的目的。
虽然他们是古老门派,但他们从来就没一些古老门派的陈腐思想。无论是何朝代都注重与外交流学习,所以尽管世事变迁无数门派消失灭亡。但太一派却依旧保存了下来。
近两百年,太一派更是加强与其他派别的联系交流,本身派系里的练器能力亦是大大加强。如同到了现代他们更是通过各种手段扩招子弟,并且用门派积累下的资金,让派中善与经营的弟子下山发展,同时积极与当代政府接触,所以发展异常迅速。
直到今天,太一派已在全国拥有门徒近万人,核心弟子2千多人,在Z国各处都有着自己的民间产业。无论是本身实力还是财力,在人类修真界里都是属一属二。
也正因为太一派思想开放,所以对于妖魔鬼怪的态度,他们也并不像一些门派那样抱着“非我族类必杀伐之”的想法。但只要有异族违背2千年前人类与各族签定的《万族盟约》,那他们也必定是第一个讨伐的。
尽管太一派近几十年杀了不少异族,但好在他们都是占理出手,所杀之生灵皆是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各族生灵到也没什么意见,有时候反到还有受害异族协助帮忙。
而随云寺虽比不上太一派威风,但论起存在的历史却是不相上下,只不过随云寺一直以来独修其身,与外界很少接触。所以门派实力和太一派比起来远远不如。
随云寺对于修行所抱持着的是苦修以至渐进成佛的路子,因此派中弟子的根基都打得甚是稳重,绝无走火入魔之虑。但也是因为如此,能够坚持到大成的弟子甚是稀少。
从古至今,寺院最顶盛时也只不过拥有四百多子弟,到了现在更是只剩下了三十几个和尚,这其中有一半还是些老家伙。但可不要因为人少就以为他们势力较弱,恰恰相反,论起战斗力,随云寺在人类修真界里也是排在前三的门派。他们院里的那些老和尚,无论是出来那一位,都是修炼数百上千年的得道高僧,实力惊人!
因为是出家之人的缘故,众生平等,他们对于异族的态度也甚为和善。就算对方确为顽固不化、勤凶恶极之辈,他们也很少下杀手。比起杀死对方,他们更愿意用佛法来渡化妖魔。哪怕因此辈受折磨也在所不惜。
这两一道一佛不但在人类修真界是属一属二的大派,更是少数几个深得异族敬重的派别之一。现在看来这场架看来是打不成了。而且以这两个大派的威名,相信他们也是绝无恶意。
想到这后阿胡只得收起寒脸抬手告礼:“原来是太一派和随云寺的前辈,原来几位也是来打探那异物啸市之事,那看来果真是误会,我们是来查探此事的!”
清瘦老道点了点头:“虽然事发不久我等便赶到现场,奈何当时人类政府已涉入,我等也不便勘看。所以也不知那异物究竟是何族类,不知你们有否打探出什么……”
阿胡回手一礼:“实不相瞒,我等也和前辈一样,因为人多而无法到现场观察,但可以肯定一点的便是,此事情绝不会是星市异族所为。所有星市异族我们都已登记在案,绝对没有那只异族拥有这么大的能力!”
顿了顿,阿胡也不等几人回话便自告辞:“如今我们几个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也就不在耽误几位前辈的时间了,就此告辞。”说完再一回礼,转身拉起身边阿虎转身便走。
两道一僧望着他们离去也不阻拦,待得他们身形消失在街头。清瘦老道这才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莫名地叹息了一声。
笑脸和尚仿佛知晓他心中所思,唱了个诺:“阿弥托佛,灵信道友不必烦心,该来之事总归会来,好在凡人政府有贵派子弟协助,再加上我们一边照拂,就算外来妖魔在怎么强大奇書網-奇书,也无须太过忧虑!”
被称呼为灵信的清瘦道士摇了摇头苦笑无语,而他身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师弟——一个无须宽脸的道士满面忧虑开口说道:
“法悟大师,我师兄不是忧虑这妖魔强大,下山之时我派闭关达一甲之久的道性祖师开关而出。蒲一出关,他便满脸忧色地招集掌门和各位师叔伯以及大弟子与玉清殿中集合。
却原来祖师闭关时上感天应,推算到天下行将大乱,妖魔肆虐异物横行,世间凡人又将遭受万般苦难。而此次大乱的初始便会与近期出现。
为了拯救天下苍生。祖师爷着令派中修行有成的弟子全体出动,分散五湖四海,一方面是想把这个消息通知到各派,另一方面也就是想尽早发现祸难源头,看能否逆天行事把那灾祸消于无形。
无奈天意岂是人力所能违。纵然我们千辛万苦却依旧还是晚了一步。唉,如今看来,这妖物啸市应该就是那灾祸开始的端倪了!”说摆,无须道士亦是叹息一声闭口不语。
法悟和尚也是得知了此事,这下听得无须道友的解释,再想想那异物啸市的种种心中也是大觉沉重,持掌行礼唱了个诺:“阿弥托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时间回到星市发生妖物啸市的前一天,M国,
作为M国首都的盛顿,全称为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市区面积174平方千米,人口62万。都市区面积6100平方千米,人口320万,包括周围6个县3个城镇。
盛顿最大最有名气的建筑该非五角大楼莫属,它是M国国防部的办公地点。从空中鸟瞰整栋建筑被分成5块区域,五角大楼由此得名。大楼气势宏大,仅内部走廊总长度达27.353千米。楼内4.4万部电话,每天有2.9万人在此办公。
而此时,在五角大楼东面一间不大的小厅内,四个穿着军装的M国男子正与一个老军官围坐在椭圆长桌前。此时桌子右边的军官男子正站着在汇报什么。他们军装上的肩章军阶最低的也是上校,而那位聆听汇报的老人,甚至是一个将军。
老者的面色带着种久经沙场的肃穆。一言不发听着四个属下的汇报,二十多分钟过去后,那人汇报完毕敬礼坐下。老者点点头,满是老茧的双手撑着下巴闭目思考着什么,而边上的四个军官则挺坐端正不发出一丝声音。
片刻工夫老者睁开眼睛,原本肃穆的神情带上了点无奈,摇头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右边这个向他汇报的男子——一个金发瘦脸高鼻梁的年轻上校,忽地开口道:
“舒维尔上校,首先我要说的是,对于你所犯下的错误原本我并不打算深究。毕竟你被调到这个特别小组也不过才一个月时间,可是作为一个久经训练的军人,尤其是有过信息处理工作达5年之久的老手,犯下这等错误实不应该。这并不关乎对计划熟与不熟,而是你本人根本就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也许在你看来,把希望寄托与一个小小的Z国人手里似乎是一件愚蠢行为,所以在处理那个Z国人情报时过与草率,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原本就要成功的计划就因为你的疏忽而至功败垂成。
所以现在我不得不说,你的行为已经证明你并不适合再继续参与这一计划。根据我和总统、国防部长以及几位先生的商议,决定从现在起,你将被从这个计划中剔除,同时军衔降至少校。当然为了保证计划隐秘,退出时你会被删除三个月的部分记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听到老将军的判决后,舒维尔原本严肃的脸庞,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两下。最后又回复成毫无表情。“噌”地一声站起身来面向老将军敬了个礼:“是的将军,我愿意接受处罚!”
老将军点了点头,同样回了个军礼后按动了桌子上的按钮。片刻后两个士兵进入小厅,向着将军以及厅内四人分别行礼。舒维尔上校——不,此时应该称呼为舒维尔少校,板着张毫无表情的脸庞转身跟两个士兵走出小厅。
随着小厅大门的关上。老将军再次叹了口气,似乎有点颇为头痛一般右手揉了揉太阳|茓,头也不抬开口问道:“下面该是丹尼了,你们研究院分析了骨骼标本后有什么新发现吗?”
被称呼为丹尼的是坐在桌子右边一个身躯瘦弱戴着眼镜的男子,看年纪大约四十上下,原本应该是正值壮年的他却已是过早的有了满头白发。
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工作了很多天一般,两眼周围有着一层深深的眼袋,脸上神色看起来也甚是疲惫。观看他的肩章却是一个少将。
听到老将军的问话后丹尼站起身来,拿起放在自己身前桌上的一份文件,开始准备向老将军汇报。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神情疲倦的他在拿起那份报告后,脸上神情却逐渐变得有点异样兴奋起来:
“根据我们实验室连续一个礼拜对骨骼标本进行测试分析,得出资料如下:
首先,经过碳14检定,确定该骨骼存在年份长达两万年以上,这着实让人惊讶,可惜具体是什么生物的骨骼,因为距离时间实在过远,加之标本不全我们无从检测。
其次,骨骼的构成成分很有问题,一般来说,活体生物的骨骼其成分分为两部分,其中有机物占据1/3,主要是胶原纤维和少量粘蛋白,另外2/3则是无机物,主要成分是各种钙盐。
生物体死亡后,其骨骼经过时间冲刷,其中的有机物将会迅速散失。不久之后骨骼里便只会剩下散失缓慢的无机盐成分。但我们经过实验分析,却发现骨骼标本里不但还存在不少有机成分,而且不管是有机物还是无机部分,其组成成分都有很多神秘物质存在。”
丹尼少将说到骨骼中发现有很多神秘物质时,连日来劳累过度而导致疲倦满脸的他,瘦弱脸上竟是多了癫狂般的激动,而一边的老将军和另外三个军官,则也被他的话所深深吸引,静静待着他的继续解说。
“不过真的很可惜,这个所谓的神秘物质,我们到目前为止也无法分析出它的组成成分和构成原理,但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正是这些奇怪的东西把骨头中的无机物与有机物紧紧捆绑在了一起。八五八书房让这些原本早就应该完全消散了的成分隔了几万年后依旧能保存下来。
后来我们通过一些间接实验对神秘物质进行分析处理,发现这种物质居然拥有很多不可思议的能力。
根据我们试验的结果,这种神秘物质最大的特性之一,那就是它具备类似于细菌病毒、但要比细菌病毒还要强大数十倍的感染性,在进入生物体内后,骨骼中含有神秘物质的有机物成分便会迅速分裂成一些有机肽。这些有机肽严格说起来并不是完整意义上的生命,它甚至比病毒的结构还要简单。只具备一些简单的蛋白质结构。
虽说不是生命,但并不是说它没有‘繁殖’能力,相反,它在进入活体生物体内后,在丰富的营养支持下可以迅速裂变成许多更细小的多元肽,并通过化学价键的连接,吸引生物体内其他元素,迅速还原成原来的有机物肽结构。
通过这样的裂变分裂这些有机物肽达到繁殖目的。而且正因为这些有机物肽并不是完整意义的生命,所以它同癌细胞一样不会‘凋亡’,可以无限制的分裂繁殖。
按道理来说这些有机物肽因该在营养培养基上也能繁殖才是,只是让我们感觉奇怪的就是,经过实验发现这种有机物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只有在活着的兽类体内,或者更夸张地说,只有在某些有特殊‘潜质’的动物体内才能正常分裂。
这些有机物肽在进入生物体内后经过不断分裂,用不了几天便会迅速占领生物体的每个细胞,而且在很短时间内把该生物的所有细胞全部裂变为自己的一员,也就是说,这些构造简单的有机肽将替代该生物所有细胞成为它的组成部分。”
丹尼少将说到这时,老将军终于忍不住地皱了皱头,不无疑惑的开口问道:“你说,这些....什么什么肽迅速吞吃掉细胞,并且替代该细胞成为生物的一部分?生物…难道不会死亡?”
“不,不会!”丹尼少将原本苍白灰暗的脸庞,在此刻竟是变得满脸红光,精神旺盛了起来,听到老将军这一番语焉不详的询问,他立刻便明白了对方要问的意思,舞动着手中的那份厚厚的实验分析报告激动地说道:
“哈曼将军,您也许不会相信,但这的的确确是事实,那些有机肽会迅速分裂占据宿主生物的每个细胞,如同给宿主的整个身体来次改头换面一般,几天或者更长一段时间后,那些被有机肽占据的生物便会变成另外一种、地球上完全不曾存在过的新物种。
您能够相信嘛?它们完全成了另外一种新的生物。它们不但内在甚至外表都会改变,同时生活习性也会发生很多变化,这还只是我们初期的发现,我相信那些神奇有机肽对生物体的改变远不止此。只要多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拿出一份更加详细的报告出来!”
虽然早已经听闻实验室有重大发现,但老将军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早在几年前被调入这计划时,他就被告知那些东西的种种神秘,当时虽然有些不以为然,或者说根本就不大相信,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尽管心中不信却还是扎扎实实把计划主持进行了下来。
那里晓得这些东西竟只是些不明生物的骨头,而更令他想象不到,这些古老得快成了灰的东西居然还真有些奇特的神秘之处。
只是此时此刻,老将军的脑海里也忽然浮现了这样一个念头:“自己在接掌这个计划时,计划便已进行了有十几年的时间,当时的政府究竟是如何得知,或者说出于什么原因而对这些东西予以重点关注的呢?仅仅只是因为3K星财团十几年的莫名举动?
虽自己说是这个计划的执行首脑,却依旧有好多机密不曾知晓。而这些只执行自己命令,只各自负责属于自己那块方面的属下,知道的东西也就更加稀少。总统和国会那些老家伙们就连自己这样的执行人都隐瞒着,究竟这个东西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这么重视?
虽然脑海中浮现出了种种怀疑念头,但老将军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严肃神情。只是这一番浮想的工夫,陷入兴奋激动状态的丹尼少将却已经说了一大通,汇报也已经接近尾声。
“只是很可惜,这些有机肽成分根本不能单独存在。虽然它可以在一些适宜的动物体内大量分裂,可是一但把它取出体外,这些生物肽便会迅速消失。
到最后的检定报告出来时,我们已经在着手分析骨骼里的无机成分,我们怀疑这些有机肽之所以只能在生物体内繁殖而无法单独存在,正是因为这些同样含有神秘物质的无机物作用的结果。以上,就是实验室骨骼分析的实验结果了。”
汇报完毕后丹尼少将对老将军敬了个礼,可是却并没有坐下身来,脸上莫名浮现出一丝犹疑神色。顿了顿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他突然又开口道:
“哈曼将军,做为一个军人,虽然...虽然我知道自己本不应该多问。但是我同时是一名科学家。出与一个科学工作者对于科研的热爱,却又让我不得不提起勇气冒犯这个军纪。
您也许不知道,自从您把那包小小的骨骼粉末交给我后,这一个礼拜以来,我…还包括我们实验室所有的同僚们,简直都快要被它给折磨疯了。我们...我们从来就没有发现过这样令人震惊与颤抖的东西.....”
听着丹尼少将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语,老将军的眉头深皱,他当然知道这个属下要问的是什么,也不待丹尼把话说完便把手一挥道:
“好了丹尼,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可惜,依据国家机密法和军中纪律规定,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东西。所以这个问题以后再也不要提起!”
眼见着自己话还没说完老将军便把话给堵了个严实。虽然早知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丹尼的心里还是失望到极点。满脸失望中他只得再次行礼转口道:
“好的将军,最后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汇报,因为上次您给的骨骼标本实在太少,这些天来的研究我们虽然很小心,但骨骼粉末也已快要消耗完了,希望您还能送些过来,不然下一阶段的实验很难展开。汇报完毕!”
话说完丹尼少将坐了下来,起初的兴奋与激动过去,原本血红的脸庞重新变成灰暗和倦怠。坐在桌首位的老将军在听到丹尼的要求后,心里一阵苦笑:你以为这些骨骼粉末这么好弄。要不是那个东方间谍为确认目标这才寄来点粉末。肯怕;连之前给你的份都没!
原本计划就要成功,可是就因为舒维尔的疏忽,结果差点导致花费十几年心血的计划几近功败垂成。这一想起来就不得不令人愤怒。
只是这些内幕却不能对自己的属下说出,老人只是微微点头却也没说好还是不好,转头看向坐在左边的那个军官:“理查森上校,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这理查森上校是一个矮小敦厚的胖子,长着头栗色短发,头发根根竖起犹如刺猬,眼睛眯缝鼻子粗厚。见到老将军的询问,他站起身来,脸色平静地开口说道:“我根据舒维尔少校提供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往了目的地,可是只在当地路人口里得知,确实曾有过一个东方人在那打过公共电话,可是后来却又匆忙离开,看方向好象去了机场。
到机场去进行调查,查知那东方人已经乘坐最近的航班去了Z国星市。于是我们立即派出一只特种分队前去星市,可遗憾的是,我们得到消息的时间似乎晚了点。等我们的人到星市时,那个东方人已经完全没了消息。
我个人很怀疑那青年是否还在星市,因为小分队成员在抵达星市第二天,便发现有几个穿着印有‘3K星’字样衣服的男子。所以……”
理查森上校刚一说到这,忽然,他怀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急速震动,于是他不得不暂时停止汇报,伸手入怀掏出个黑色手机放到耳边,片刻工夫的安静无声后通话完毕。他把手机收好重新放入怀中,而后抬头向老将军行礼说道:
“不好意思将军,刚才小分队传来一个十分紧急的消息。Z国星市忽然发生一起神秘的恐怖爆炸事件,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巨响传遍半个城市,星市市区的案发现场至少有近两百米范围内的建筑莫名坍塌!伤亡过百。
我的属下描叙说,那个声音肯定不是爆炸声。听那声音到仿佛是什么生物发出的怒吼!他怀疑这个声音可能与我们的目标有关”
“啊!”听到这个消息,老将军和一边的两人脸色同时一变。
命运的变化无常,往往让人无所适从,有的时候,仅仅只是一觉起来,你便会忽然发觉,自己的人生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别以为这只是胡说八道,至少,对于我们的阿福来说,它的狗生就是在一觉之后得到了改变,从小就一直生活在食料堆中的它,从小就被人类深恶痛绝,地位仅比老鼠好那么一点的它,从小就一直忍受着饥饿,时刻担忧着被人类驱赶的它,无论无何也不会想到,在几年之后的某一天,它的命运竟会来了个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
谁说老天只眷顾人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其实,老天对谁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啊!
老实说,当刘小柱把这只狗送到宠物医院的时候,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只狗竟会是这样的漂亮和可爱。不,也许说漂亮可爱似乎还形容不当,这样几乎如同梦幻一般的狗狗,那是一个笼统的漂亮可爱可以形容的!
只有四十多厘米高点的身躯,浑身长着半寸多长的银白色毛发,略微带着些粉红的耳朵,时不时的耸起又落下。扁扁的鼻子,鼻孔随着呼吸微微张合,那摸样有着说不出的乖巧和柔媚。
看着正趴在小小白色病床上沉睡的这只银白色生物。刘小柱的眼睛都有点蒙了,虽然他对狗类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研究。对饲养宠物狗的兴趣也是缺缺。可看到小家伙这番可爱的模样,自己也突然生起了想养狗的念头来!
一边的宠物医生姓江,似乎是这一个多礼拜以来接触多了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刘小柱那般表情失措。见到这名警察同志那幅目瞪口呆的摸样,他很是体谅地微微笑了笑。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可爱真面目的时候,自己的表情甚至比他还要夸张。要怪,也就只能怪这只小狗实在是太过漂亮了把!
不过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的警察,仅仅只愣了一会的工夫,他便从愕然中清醒了过来。摇了摇头,刘队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头看向身边的宠物医生:
“江医生,我的狗...已经治好了吗?”
江医生笑了笑:“小狗恢复得还不错,说起来连我这个做了几年的宠物医生都要感到惊讶呢,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这只一样...特别的小狗。
要是一般的宠物狗,受了这么重的伤,按理说至少也要躺上两个多月,可这小家伙的恢复力却和它那弱小的身体正好成反比,只休息了一个多礼拜就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真的很奇怪,我见过的狗也算不少了,各种种类的宠物犬我也都或多或少的见识过,不过你救的这只小狗,我却完全看不出它到底是什么种类的呢。竟然漂亮成这个样子?是新品种的狗么”
听着江医生的唠叨,刘小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也只是一时怜勉,才救下了这个小东西。当时浑身脏不拉及的它,又那里会有此时的漂亮劲儿。更不要说什么知晓它的种类了。
看着这位江医生似乎兴趣越来越大,刘小柱连忙咳嗽了几声,转移话题道:“那个...江医生,我的小狗可以出院了吗?”
“啊哦,可以...可以出院了!”似乎也发觉自己有点过于罗嗦,江医生急忙打住,点了点头,接着转身从后面的医柜里拿出一些药盒,交给了刘小柱,吩咐道:
“小狗现在现在已经基本痊愈,我在给你拿点药巩固一下疗效。回家之后注意不要让它过多活动,吃的东西也只能喂7成饱,这些药物也要给拌在食物里一起喂下!”
“好的!对了江医生,小狗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江医生哈哈一笑:“没关系,我已经给它打了一针,至少5~6个小时内是醒不过来的了。你放心把。”
听到这,刘小柱这才放下心来,如果明天不是老妹的生日,他断然不会亲自跑来接回这只小狗的。原本就只是想给一向爱好动物的妹妹一个惊喜。可万万没想到事情比预料中的还要好,这只小狗竟会是这么的可爱,相信妹妹看了一定会很喜欢把!
抱起这只仍旧在晕晕欲睡的小狗。小家伙个头不大,体重也是轻得可怜,掂在手里,也就那么不到十几斤的样子。银白色的短毛无一杂色,抚摩上去有一种很是舒适柔和的感觉。也不知道当初它的主人是如何爱惜和照顾它的。
只是一想到这,那废墟场上的种种情景在次浮现在刘小柱的眼前,原本的一丝好心情立时没了踪影。低头再看了看怀中的小家伙,摇了摇头,心情瞬间变得沉重了起来。
和江医生道别之后,刘队长转身走出宠物医院。把小狗安置在停在外面的摩托车车箱里后,上车一踩油门,随着一阵嗡鸣之声响起,车子带起一阵黑烟,迅速地向着前方冲去。不一会的工夫便消失在了马路之上。
送走了刘小柱,江医生回到了自己的医院里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跑到医院的药品保管房,打开放置冷藏药品的大冰箱,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装满了暗红色液体的小试管。
江医生微微摇晃了一下试管,那里面的红色液体也随之微微晃荡。只是很令人惊讶的是,那液体随着不断的晃荡,颜色竟是越来越浅,一会的工夫,原本暗红色的液体竟是渐渐变成了浅红之色。
尽管已经实验了好几次,但每一次看到这个情景,江医生都要忍不住的激动与兴奋一番。当时为了给那只小狗做手术,特别的采集了一试管它的血液做分析,那知道当自己随意摇晃了一下后,这血液竟出现了这样古怪的变化。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接下来的几次试验都是这样,这就不能不让他为止愕然惊叹了。想了想,也许是那只狗的血液发生了什么变异把。这因该很有一番研究价值的,于是便把它保藏在了冰箱之内。一直到今天刘小柱把小狗接走,他这才重新想起了这一试管血液来。
停止了晃动试管。江医生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已经变得几乎接近透明的淡红色狗血。不一会的工夫之后,试管内的狗血,颜色逐渐加深,渐渐由淡红透明变成浅红,随后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暗红之色。
内心中的好奇忽地猛涨了起来,江医生想了想,对了,好象自己有个大学同学是在卫生防疫站做事的,等这个礼拜周日放假了,就拿着这个去他那好好分析分析看看,说不准,还真能分析个什么东西出来呢。
江医生的脑中一边转着这样的念头,一边把这试管血液重新放入到冰箱之中,顺手去关冰箱的拉门。随着一声轻微的“砰”声,冰箱的拉门被重新关上。冰箱内部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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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发下半章,这段时间编辑发的都把章节搞错了,汗死,先分开发把章节修复了再说,等好了每天一章大约4200字样子,可能上下浮动但不会少与4000
等刘小柱回到家中的时候,时间也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把自己的摩托车开到小区的停车场放好,抱着那只小狗下了车,同时还带上了在路上宠物店里买下的狗圈和狗粮。
这里是星城的一个老居民区,已经有将近六十多年的历史了,周围的房子大都是有了几十年历史的老屋子。而刘小柱一家就是生活在这里。
自打10年前身为警察的父亲因公殉职,而母亲又因为伤心引发心脏病去世后,当时年仅十几岁的刘家两兄妹便在左右邻舍的帮助下坚强生活了下来。
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在当时那个年代,虽然邻居们并非有钱人,但靠着大家你捐一点我支援些,加上父亲的抚恤金,两兄妹到也还算正常的读完了义务教育。
只是等刘小柱从警校毕业出来,而做妹妹的刘非快要进高二时,一向自强的他再也不想依靠大家帮助,而是想靠自己的努力来生活了。于是他义无反顾地选择进入警察局,继承父亲的遗志,重新做了一名人民警察,而这一干,就是六年。
这六年来,做哥哥的他一边照顾着妹妹,一边拼命努力的工作,在他的内心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要为父亲报仇。除了照顾妹妹的时间之外,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追捕和制止城市中各大违法分子的工作中去。
也正因为他的拼命努力,短短六年时间里,他便由一个实习警察变成了一个刑侦支队的队长。更为他换来了一个“铁血刑柱”的外号,不过,也因此惹上了城市中不少人的愤恨!
做妹妹的很是体谅哥哥的辛苦,尽管已经是个二十的大女孩,可她从来就不象这个年龄的女孩,既不爱打扮也不娇惯。不但把家里里外外照顾好,更是乐与助人,喜欢小动物的善良女孩。
对于小动物的热爱,让她平日里看到那些受伤动物都会跑过去救助。看到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生物也会给它们喂食,加里以前也养过一些乌龟金鱼之类,但为了不因为养宠物而疏忽了对哥哥的照顾,她一直没有喂养大点的生物。
这一切都看在了做哥哥的刘小柱眼里,内心一阵感动和温馨的同时,他也在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妹妹买只猫啊狗啊之类的宠物,不过他对工作实在是太过投入,往往一忙上了就什么东西都顾不上了,结果只到今天都没能实现这一想法。
好在那天在废墟救到的这只小狗。而且万万没有想到干净之后竟会是这么个漂亮的小家伙。相信非非看了一定会很喜欢把!
小区通路里,一些老人正在三五一群,或散步或聊天,或下期或唱戏。各个悠然自得颇为恰意。见到刘小柱进来之后,打着招呼的同时,也对他怀里抱着的小白狗吸引了目光,小家伙魅力无法挡,就连这些老人家都好奇地想过来看个究竟。
任由地街坊四邻的抚摩玩笑之后,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望着沉睡的小东西,刘小柱一阵苦笑:“你啊,还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呢!”
一翻耽误之后,总算是回到了家里,把狗圈套上了小狗的脖子,放上了沙发,用一根玉米粗细的铁链栓在了家里小厅边的窗户铁栅栏上。刘小柱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就着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
这是一个面积不到20平方的小厅,小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两短一长的沙发,围在沙发中间的则是一个玻璃釉的茶几。靠墙壁放着的则是一台21英寸的电视机,看那黑旧的模样,便可知道那是台用了至少有十几年历史的老电视。
小厅虽小,却也干净整洁。而且也没有一般小屋的那种阴暗和堵闷,反而意外地明亮和通透。内里的家具事物处处都摆放得井井有条。窗台上还放有几盆小花,绿叶红花衬得这小屋多了几份勃勃的生机。
此时房间内空无一人,妹妹该是出去买菜去了把。刘小柱苦笑一声,有女孩在家就是不一样啊,小妹没放暑假前,这屋子简直和狗窝一样,可小妹回来还没3天,家里摸样就整个的变了个样。
忽然又想起了那只小狗,起身来到那只仍在睡眠中的小家伙面前,蹲下身来仔细地观察了一翻。怎么看这个小东西都是一幅很可爱的摸样。就连自己都忍不住地想要抚摩一番,小妹一定很会喜欢把!
想象着妹妹看到小狗那可爱摸样后的惊喜表情。刘小柱忍不住地微笑了一下。忽而门外传来“叮咚”声,一个温柔中带着些许泼辣的声音顿时从门外传来:
“哥开门拉,我回来了!”
“哦!”知道是小妹买菜回来,刘小柱急忙起身,刚准备去开门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把小狗解开抱到了自己房里。关上门后,他稍微整了整脸上表情,这才上前把房门打开。
“哥你搞什么,怎么才开门啊,我站在外面腿都快酸了!”
一打开门,一个留着一头黑色秀发,身材苗条秀丽,个头不高,穿着牛仔裤T恤衫的年轻女孩,风风火火的直冲进来,两手提着两大袋子蔬菜。
少女的容貌很是秀气,或者套用一句俗话说,是那种长相虽不出众,但越看越耐看的类型。淡淡柳叶弯眉,大大的眼睛里时不时透露出一丝狡睫,显示着少女那活波开朗的性格。鼻子有点美中不足地稍显过大,但在那双有灵性的眼睛配合下,不但没有给少女添丑,反倒让她的面庞增加了一丝温柔神韵。
嘴唇虽然没有樱桃一点红那般夸张,到也红润无比,牙齿洁白的可以去打高露洁广告。时不时弯嘴一笑,那露出的可爱白牙给人一种很是可爱的感觉。
只是这张可爱的小嘴,并不见得都讨所有人喜欢,至少早已见识了小妹口舌的刘小柱。就觉对不会认为这张嘴有多么可爱。比方说现在,这张小嘴正在以不下于毒蝎般的剧毒口吻吐出另她另一个亲人几乎为止晕厥的话语:
“哥!!!该不会,你又在一个人看色片打手枪把!”
尽管明明知道老妹的毒辣,可万万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吐出这样的话语。刘小柱的额头徒然多了几道黑线。但咬了咬牙,却并没有立刻发作,因为他知道,自己越是反这丫头嘴里吐出的话只会更加毒辣。
纵观自己与老妹十几年来的生活史,除了父母在世的那几年里还算是个乖乖女外,自打父母离开他们之后,随着小丫头逐渐变成大姑娘,原本乖巧的妹妹简直如同换了个人般。尽管外表是狡黠活波的无害摸样。可谁要是因此而轻视了她,口舌的毒辣绝对可以让他体会到什么是欲哭无泪的感觉。
知道与妹妹吵下去的结果,到最后只会使自己更加的难堪。刘小柱苦笑一声地摇了摇头,也没反驳,只是走了开来,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而老妹刘非似乎也没那个闲工夫继续开哥哥的玩笑,风风火火的提着两袋子蔬菜跑进了厨房。
一会的工夫,厨房里就传来了洗菜的水声和砧板与菜刀的叮叮声。同一时刻,刘菲那清秀的嗓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哥,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你自己在家的话,记得多搞卫生,你瞧我回来的时候家里那摸样,都成狗窝拉!幸好我走之前都把小乌龟和小金鱼送给好朋友寄养了,不然非让你饿死不可了!”
“知道了!”刘小柱懒洋洋地回了句,此时此刻,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平日里工作的废寝忘食,让自己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也只有在妹妹回来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才会允许放松片刻!
就在这难得的闲暇工夫中,什么案件什么工作,全部被他抛弃到了脑后,躺在沙发上的刘小柱舒服的都快要睡只是,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也过得特别的快,就在刘小柱几乎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做妹妹的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了桌来。
对着几乎快要睡着了的哥哥脑袋敲了一下,把哥哥拖起来了之后,刘菲把筷子递给了哥哥,嗔道:“你瞧瞧你啊,老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向你这样啊,可别再过个七八年,要我去参加你的遗体道别仪式了!”
原本还带点迷糊的神志立刻被老妹的话语刺激得荡然无存,苦笑着接过筷子,低着头开始吃饭。而做妹妹的刘菲则扒搂着碗里的饭菜,悄悄地看了一眼哥哥,嘴角动了一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瞥了瞥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低头也开始吃起饭来。
只是她丝毫不知道的是,做哥哥的刘小柱早已经看到了她的那幅欲说不说的摸样,心中一阵好笑,他自然知晓妹妹的心意,今天是她的20岁生日,20岁啊,一个值得庆贺也值得回味的年龄呢。
或许小妹以为自已经忘记了她的生日,可是她那里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做兄长的哥哥却是无论无何都忘不了的!只是,往年每到这个时候,都因为工作而不得回家,妹妹的生日从来都是一个人度过,也许,她以为自己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把!
把饭菜扒拉完了之后,刘小柱扯过一张卫生纸把嘴巴擦了擦,而后似乎很疲劳想去睡觉一般地转身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看着哥哥进了房间之后,刘菲小嘴抿了抿,却也没有说话,起身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来。
一翻清理之后,端着一叠脏碗筷进了厨房,放水清理的同时,刘菲的内心深处也开始有了抱怨:“臭哥哥死哥哥,连我的20岁生日都忘记了,平时工作忙忘记也就算了,可这是我20岁生日啊,哼哼哼,等晚上看我不做份加料饭菜给你尝尝不可.....”
正在边抱怨边恨恨的刷洗着碗筷的时候,忽然,她的背后传来了生日祝福的歌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刘菲猛地转身,却只看见做哥哥的刘小柱正抱着一只晕晕欲睡的可爱小狗,边唱着生日歌曲边抓拉着它的爪子正在向刘菲做鬼脸,刘菲呆了一呆,莫名的,一种名为眼泪的液体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幸福的兄妹幸福的生活,尽管父母已经不在,尽管这个家庭并非完整。尽管这个家庭曾经饱受创伤,但是。此时的两兄妹,无疑却是幸福的,只是,正沉浸在感情世界的他们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这只被当做生日礼物的小狗,让他们的幸福生活,从此陷入了彻底的深渊!
刘菲完全被哥哥送她小狗给迷住了,晚饭时刘小柱把这只小狗的来历详细解释了一番。原本便已经被这只可爱到了极点的小家伙给征服了的刘菲,更是对它多了份疼爱和关注。也因此这天晚上她几乎是一夜失眠!
尽管刘菲已决定要对这个小家伙百般呵护,可她未曾想到的是,这个小当事狗却并不怎么领她好意。事实上小狗阿福,这只已经完全改变样貌的流浪狗,当它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时,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如同所有被抓的野狗一般,“汪汪”大叫了起来。
老实说刚醒过时,阿福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天堂,因为当它睁开眼睛的时候,它忽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舒服之极,好象羽毛一般的垫子上面,而摆在它面前的,则是一盆金黄一般的颗粒,从那散发着的阵阵诱人香味来判断,那应该是一种很好吃很好吃的食物——尽管自己从来就没有吃过。
根据以前老大的说法,人类很喜欢呓想着那样一个地方,他们认为人死了之后就会到那里去,那里不但风景美丽气候宜人。还不用担心饥饿问题!在那里人类可以无所事事整日玩乐。并且还可以永生不死地享受这一切!
当阿福听到老大说着这个天堂的时候,便很是羡慕了几天。甚至在当时,尚还年幼的它便已经在它那小脑袋里虚构出了一个狗的天堂。所以,当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几乎是幻想已久的场景的时候。它的第一联想便是自己已经死了——而且,已经进入了狗之天堂!
死到是无所谓了,反正从现在自己看来,好象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再说既有吃又有睡,怎么着也比自己以前的生活要好,也不在多想,挣扎着仍然有点发软的小腿,颤颤抖抖的来到那盆食物面前,张嘴正准备吃的时候,忽然,它发现脖子有点不大对劲。
脚步猛地停下,阿福偏头舔了舔颈部,令它震惊的是,它竟然在那里舔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而这个东西,正绕着它的脖子围成了一个圆圈,把那里给死死的套了起来!
“狗项圈!”
一瞬间阿福便从天堂的幻想中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惊骇几乎立刻便使它惊恐大叫了起来,它当然认识这个!在以前为了四处寻找食物的时候,它看到过无数次这个东西。那些人类都是用这个来栓着自己的同类的。甚至有好几次,那些穿制服的人类在抓到它们的一些同伴之后,也是用这个把它们高高吊起,只到勒死.
惊慌汪叫的同时,阿福更是惊恐的发现,它此时那里是在什么天堂,根本就是在一个人类的房间里,看那些木头制成的大盒子和椅子,还有自己刚才睡觉的垫子。这不都是人类的东西吗?
一时之间,心脏几乎被什么卡住了一般,憋得它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这一瞬间,老大种种对人类的描叙瞬间从脑袋里闪过。危险,被杀,虐待,吊死,种种恐惧的字眼开始不断浮现在它的脑海,让它那原本便已经紧绷的肌肉紧缩得几乎都要颤抖了起来。
慌不着路地刚想往前就跑,可还没跑出几步,脖子忽然猛地一紧。几乎是来了个后空翻,重重的摔倒在地。阿福这才发觉,原来狗圈的上面还挂着一条小小的铁链。虽然不粗,却也不是现在的它可以挣脱得出的。这一下,心中的惊恐更加扩大,它几乎是万分凄厉地惨叫了起来。
兴奋了几乎是一个晚上的刘菲,原本还沉浸在睡眠之中,忽然,一阵凄惨的小狗叫声把她从深深的睡意中叫了起来。听到那是狗叫声之后,原本迷糊不清的脑袋瞬间清醒,刘菲几乎是从床上一弹而起,慌慌张张地跑到放狗的小厅。
走进小厅她这才发现,却原来是那小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在拼命挣扎着,想要把自己从被拴着的链子里挣脱出来,无奈它的力气实在是太小,尽管它努力挣扎拼命惨叫,链条虽然被绷得紧紧的,却丝毫也没能要断裂的样子!
刘菲是又好气又好笑。原本好好的睡眠就这样被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家伙给毁了。可看它那幅挣扎的摸样,想起它忽然的失去了主人,又被吊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换了是什么宠物都会慌张的。老实说起来这也委实怪不得它。
想了想,刘菲心中有了主意,尽管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喂过狗,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过接触,看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最先要解决的问题无疑是它对于陌生环境的惊慌!而分散它的注意则是最好的办法了!
“来,小家伙,看这里看这里!”刘菲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个毛线团,开始不停地丢上丢下的吸引它的注意。按她以前喂的最大的宠物——花猫喵喵的经验来说,这些毛球之类的小东西,是最容易吸引这些动物注意力的!
可是她这次显然是失策了,小家伙毕竟不是猫,对她手里扔上扔下的毛球只不过瞟了一眼,而后又再次哀号了起来。刘菲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是没有了办法,想了想,刚想抬脚向着小狗走去,可是她的脚还未完全抬起,灵敏之极的小东西立刻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急急忙忙的向着栓着它的沙发一角里躲了进去。瞧那凄惨哀怨的模样,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自己在怎么虐待它一般。
到底忍受不了持续的狗叫,做哥哥的刘小柱也打着哈欠出了卧室,揉了揉仍带困意的双眼,刘小柱看了看妹妹:“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这小家伙就惨叫?你打它了啊?”
“那里啊,我才没呢,这小狗可能是恋主,加上被栓在陌生的地方,肯定会哀叫拉!唉,真是,该怎么办啊?哥!”刘菲苦恼地抿了抿嘴,抬起了一半的脚也只好放了下来,那知道脚刚一动,躲在沙发角落的小狗立时又发出一声更大的惨叫,仿佛她那落下的一脚,正好踩在了它的尾巴上一般。
不但当事人的刘菲吓了一跳,一边的刘小柱同样愣了一愣。随即哄堂大笑了起来。刘菲“唉”地一声叹气,对着边上的刘小柱一阵娇嗔:“哥!到底该怎么办呢!”
“你问我我问哪个去啊,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养这个东西,现在它是你的,自己解决!”刘小柱兴灾乐祸地看着面带苦色的妹妹,难得看见她出一次丑,以前可老是自己吃亏来着,这么好的乐趣他可不想就这样放弃呢!
看着老哥自鸣得意地拿着牙刷准备漱口,刘菲那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眼珠一转:“哥,昨天我好象丢了一条内裤!”
这句话如同雷电一般,顿时击得刘小柱浑身寒毛直立,如同石化一般僵立在原地,半响的工夫之后,刘小柱几乎是浑身冷汗,艰难之极地转过身来,出离地愤怒到:“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你的内裤!”
“唉,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告诉沈大哥,你说他会是什么摸样哦!恩恩,也许会很是‘惊讶’呢!”刘菲丝毫不顾及老哥的威胁,依旧自顾自的说道。刘小柱额头的黑线徒然增加了几份之后,最后依旧还是长叹一声:“唉,怕了你了!”
摇头苦笑之后,刘小柱放下手中的牙刷,只身来到栓着小狗的沙发前,顺着铁链把小家伙从沙发下面给拖了出来。
而此时的阿福,心里的惊恐简直是到了极点,被刘小柱野蛮之极地从沙发角落里拖出来的它,还以为这个人类将要对它下凶手。一瞬间,以前看前的那些同类被制服人类高高吊起直至吐出舌头,双眼暴瞪而死的恐怖模样顿时浮现在了它的脑海。
全身的毛发“噌噌”地根根竖立。阿福汪汪地凄厉大叫着,拼命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去,可是在那铁链传来的巨力拖拉下,它的身体却依旧是不受控制地被拉向了前去。
这一下几乎急得它都快要晕旋了过去,老大种种关与人类的恐怖描叙不断的从脑海中闪过,内心那棵脆弱的心脏亦是越绷越紧。只到最后,它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那股庞大的压力。四肢一软趴倒在地。
刘小柱却丝毫也没有理会那吓得几乎不醒狗事的小东西,依旧不慌不乱地把它拖到了身边,而后使劲地揉捏着它的小脑袋。而一边的刘菲看着自己哥哥这几近野蛮的行为,顿时大怒,怒嗔道:“哥,做什么啊!小家伙吓到了拉!”
说着一把拉开刘小柱的双手,刘小柱到也乐得轻松,任由得妹妹接过麻烦的小狗。起身洗手拿起牙刷,回头对着接过他的手抚摩着小狗的妹妹说道:
“我昨天买狗粮的时候问了宠物店老板了,他说狗狗刚换了新环境会有一个适应期,刚开始时可能会吠叫甚至悲鸣,主人一定要多陪它,不要对它发脾气,给它充分的陪伴和爱抚,这样可以让它尽快适应新的环境。所以多抚摩抚摩它陪陪它,过段时间就会没事了的!”
刘菲听得一阵气闷,娇吼道:“你那那是爱抚啊!简直像杀狗,你瞧瞧这小东西都吓成什么样了!”
刘小柱一耸肩膀:“那我可顾不着,我又没喂过狗,宠物店老板只说抚摩。人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咯!”说着一转身准备到厨房刷牙!
“去死拉臭哥哥!”刘菲抓起身边的毛球向着老哥猛仍了过去。可惜警察出身的刘小柱那里会在意这种攻击,轻轻松松地便躲了过去,接着无事人一般,嘴里哼着歌曲刷牙去也!
“哼哼”了几声之后,刘菲叹息了一声,想了想,也只好按照哥哥所说的,开始不停地抚摩着小东西的脑袋,也许这样,真的会起到点作用把!当然,抚摩之前,还是先把小狗从那滩尿水上移了开来!
小家伙身体很小,体重也很轻,刘菲几乎一只手便可以把它提起来。而且小狗身上的毛发也很轻软,抚摩起来有一种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也不晓得这只小狗到底属于什么品种。一身银发的狗类刘菲还真是从没见过呢!
在经过这个母人类一段时间抚摩后,见到对方并没有想要杀死自己的意思,阿福内心原本的恐惧逐渐的淡化了下来,尽管四肢依旧在颤抖,尽管心中依旧还恐惧。可脑海中却莫名地多了一丝好奇。阿福最大的特点便是好奇心重,尽管为此吃过了不少的亏,却总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母人类抚摩它的脑袋时,会带给自己一种很是古怪的感觉,尽管心里还存在恐惧,但是身体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很是享受很是舒服的感觉。随着这中感觉的逐渐蔓延,渐渐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有点懒洋洋了起来。
这种感觉来得很是古怪,古怪到阿福从来都未曾从听过。记忆中,老大好象也没有讲叙过这样的感受,难道,这...是人类玩弄的新的虐待方法吗?想要自己在这种古怪的快感中死去!
一想到这,原本有点酥软的身体顿时恢复了紧张,四肢再次颤抖了起来。一瞬间,种种不详的预想纷纷飞出了脑海。未知的恐惧压迫得阿福几次想要对着这个母女人咬上几口,但是,每当这个念头和冲动浮现出来的时候。老大那翻严厉之极的教训便也同时响在了耳边:
“不要轻易招惹人类,不然,那就不是自己痛快的问题了,那将会涉及到全城市所有同伴的安危!”
于是,那咬上几口的冲动便怎么着也未能实现。,没奈何,阿福只好咬紧牙关,勉力忍受着这母人类抚摩自己而带来的诡异地愉悦感。幸运的是,这个母人类并没有如预料的一般对自己下手,这也总算是给它带来了些许的安慰。
于是,小狗阿福就在这母人类抚摩所带来的阵阵奇怪享受,还有自己对于人类的恐惧所产生的惊悸颤抖,这俩种复杂的混合感觉中静挨着时间的流逝!而且随着不断的抚摩,渐渐的,身体原本因紧张而带来的颤抖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那种很是舒服很是愉悦的感觉却在慢慢地向着全身扩散。
片刻工夫之后,小狗终于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而随着身体的放松,它原本紧绷着的心灵也渐渐舒解了开来。惊惧和恐慌在缓缓地变成温馨。慢慢的,全身心都变成了暖呼呼的一片,就仿佛,小时候的自己,正在老大的身边,呼吸着老大的体温,享受老大的照顾时一样。
那真是一种,很令人怀念,很令人感动的感觉啊,莫名的,阿福忽然有了这样一种明悟:这个母人类,也许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她不会伤害到自己!相反的,她可能正在试图安抚自己。
虽然这个感觉来得是如此之突然,但是阿福几乎是立刻便相信这种感觉!因为,现实就是,这个母人类的安抚起到了作用,自己心中的恐惧与害怕,正随着她小手的温柔抚摩,在逐渐的消退着。而随着心中恐惧的尽去,它身体的颤抖亦在慢慢停止了下来。到了最后,它甚至闭上了眼睛,开始全身心地体味着着舒服的感觉来....
随着不断的抚摩,小狗终于停止哀号。而且似乎非常享受刘菲此的抚摩一般,眼睛都舒服的闭了起来。原本嘴里的鸣叫变成了低低的“呜呜”声。看着小东西闭上眼睛那股子享受的劲。刘菲禁不住的满心欢喜,看来效果很是不错,小狗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恐惧了。
去掉了小东西的惊慌,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得多了。刘菲把边上装满了狗食的盆子拖到了小狗的面前,小东西睁开眼睛。犹豫地看了一眼眼前的食物,又看了看刘菲,最后似乎还是饥饿占据了上风,它开始小心翼翼地靠近盆子,含起一口食物便往后退了开去。只到退到沙发一角,这才贪婪地嚼了起来。
刘小柱买的是狗食是宝路艾伟思,按照宠物店老板的说法,是小狗为将来打下健壮身体与强健骨骼基础的首选食物,而且被水泡软之后,口感也甚是不错,所以小东西就吃得甚是香甜。
最开始的几口都还是含一口就退开,吞下之后再跑上来含上一口,可到了后面,便是干脆直接对着盆子贪婪大嚼了起来。见到小东西吃得那么香甜,一边的刘菲也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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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的工夫,满满一盆子的狗食被阿福吞吃一空。从来...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食物。而且,也从来就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气氛,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这个母人类,莫名的,内心里有了一种很是温馨很是安全的感觉,也许,老大的话也并不是完全正确,人类中可恶的固然多,但...或许,也有一些是好的把,就像....就像眼前的这个一样!
忽然想起了自己年仅二岁零4个月的时候,在对老大说出的那个希望:要是世界上所有的生灵都能够和平生活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虽然当时老大很是讽刺了一翻它,虽然它在被那两只狼狗咬到的时候很是怀疑了一翻自己的想法。但是至少,眼前的这个人类,是可以和自己和平共处的!就像那些饲养着自己同类的其他人类一样。
按照他们人类的说法,叫什么来着?眼前的这个母人类,应该就是——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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