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弱弱的问道,“啥玩意是‘黑外十美’啊?”
“你傻啊,‘黑外十美’就是咱学蓄带劲儿的十个大姑娘,你女朋友排了个第二!牛B啊。”小马哥搂着我的肩膀,吵吵把火的说。
“那第一是谁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的兴趣也被调动了起来,问冯兵道。
“要说这第一吧,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有传的说这应该是大咱们一届的,平时不经常来,长得就跟仙女似的,具体长啥样没介绍,但是咱们中文系一大哥看见那姐们儿之后,还用文言文给人家姑娘写情书,想显摆呗,没想到嘿,人姑娘也用文言文回复的,字还是那种蝇头小楷。别人没看懂写的啥意思,但这哥们儿当时就傻了,连说自己这辈子下辈子都无缘了,差点没做下病。从此以后,这姑娘就威名远播了,但是现在好像还没来,咱也看不见。
还有这么漂亮的人?还长得跟仙女似的,还蝇头小楷。我撇撇嘴,表示不信。人家冯兵也没说别的,只来了句“爱信不信吧”就又进入了“可劲造”环节,胡吃海塞起来。
这一次倒是没去江边吃烧烤,我们吃完饭就回了宿舍,冯兵和曹执还想去“二X”玩,被我们拉了回来,因为明天就要去军训了。
幻境里的军训持续20天,而现实中的军训则没那么久,也就十七、八天。
这不是差不多么!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上床睡觉了。
九点不到就睡觉这对一个大学生来说真是有点早,但是据说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什么学生会的来敲门我也就忍了。可是我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没有,跟在幻境里时一样,我爬起床,看见那仨货床上都闪着科技的光——有钱人啊,手机都玩那么好的,我倒是没有睡觉玩手机的习惯,毕竟一个挪鸡鸭1110能有啥玩的。
我从兜里翻出一根烟,从曹执那拿了个火,就趴阳台上吞云吐雾去了。
要说我也是高中跟老猪那货一起学的抽烟,老猪学抽烟快,上午学的,下午就已经开始研究烟圈怎么吐了,我一个星期用两盒烟才弄明白这抽烟是怎么个呼吸方法,居然跟一气诀差不多,我到现在还在怀疑天道赐给的《白玉一气诀》到底是修炼法诀还是抽烟入门。
向月亮吐了个圆滚滚的烟圈,我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祥字楼713的阳台,还好,没有鬼煞。我熄掉还剩一小截的烟ρi股,弹下楼去,揉了揉眼睛,爬上了床,这次我倒是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五点多钟,我就听见整个走廊的门都在响,外面还喊着“新生起床今天军训”之类的话,看来这就是学生会了。我下了床随便洗了把脸,那仨大哥还躺在床上学木乃伊,小马哥更是蒙起头来,两耳不闻门外事。
结果我们成了全系最后一个到操场集合的宿舍。
导员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没说什么,但眼睛里的警告意味都要凝成了实质。我们导员二十多岁,刚毕业的,浓眉大眼,四方大脸,不怒自威,如果是个男的的话就完美了,我们都爱叫她“木兰姐”。
其实去军训的也就我们大一的六个系,学校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让大二大三的也来参加一下。大二来的人还比较多,大三好像就来了五六个吧,看着他们手里还抓着早饭,我就知道那几个倒霉蛋绝对是在买早点的途中被抓了壮丁的。呜呜吵吵站了一操场的人,有几个哥们都爬树上听去了,我们来得更晚,就站在人工湖里的几块石头上。一个长的像范伟的大叔站在主席台上,对我们喊着话,无非就是什么“要好好学习先要搞好体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话,就这么点事活生生的说了一个多小时,给哥们腿都站麻了,曹执这货更惨,他站的那块石头不稳,哆哆嗦嗦听了范老师这一个小时单口相声,从鞋湿到裤脚子。
我趁范厨师讲话的工夫粗略的评估了下这个学校妹子们的质量,结果发现了几个差不多的,应该也是“十美”里的吧。果然跟崔亦芸那妮子没法比。正想着,看见了崔亦芸就站在我左边隔两排的位置,正看着我笑呢。我把脸一转,不想看她,说不定啥时候再来个幻境我也就能把她祭了陷仙剑了。
等这位领导讲完话,我们也看见几辆大巴停在学校门口了。领导大手一挥,ji情难抑的喊了句“同志们冲啊”,给我和冯兵逗得够呛,心想这领导也是位性情中人啊。
大巴车上我们四个坐在一起,冯兵在我旁边跟我侃着,说这次要去的军区是是他爷爷老部下的驻地,看看能照顾点就照顾点,遇事提他名,准保舒坦半个月。我笑着骂他你就拉倒吧,还提你名,你丫就是一兵痞。
待到日落西山时我们才到了这个驻地,在山里面,空气质量倒是不错,就是蚊子比较多,大夏天坐外面吃根冰棍儿的工夫能吸上你的。我们拖着累得半死的这一百多斤肉领回来了军训服,从帽子到袜子,一码的迷彩,冯兵说看见这色儿都要吐了,他们家的主色调就是军绿色,连他小时候内裤都是挂迷彩的,小马哥倒是挺喜欢这身衣服,回营帐里就换上了。别说,小马哥这种硬汉风选手穿上迷彩就是精神,我和曹执穿上也挺合身,感觉不错,冯兵穿上的效果嘛......不说也罢。
脱下衣服,洗了把脸,冲了冲脚我们就熄灯睡觉了,这次我没看见手机的亮光,不到一分钟满帐篷的呼噜声,我也扛不住了,眼睛一闭,爱咋咋地。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