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者叫罗晋,在后蜀官拜廷右将军。因不满后蜀主横征暴敛,几次上书力陈时政,惹怒了蜀主,yù治罪与他。幸亏车骑将军王珣,廷尉杨匡等大臣求情具保,才被削职为民,贬出蜀都。因惧怕蜀主反复无常,连夜携家人仆役逃出蜀都,在这深山老林里安顿下来。
“罗老伯,您可知道虎林庄这个地方。”辰远起身敬了罗晋一杯酒。
“虎林庄!那可远了,离这有千里之遥。靠近巴水江州。你们去那里做什么。哪里是异族管辖的地方。”罗晋打量了一下辰远。寅风笑了一笑,:“去拜访一位长辈,然后去成都见见世面”。
“呵呵!也好!二位绝非池中之物!这个忙我帮定了。我和王珣、杨匡暗地素有来往。现在蜀主无道,他们正想废黜那个狗国君,拥立新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书信一封,以二位的本事定会得到重用。大可建功立业,也不枉来这世上走它一遭。”说着,罗晋解下烟杆上的紫金葫芦递给寅风,“你到虎林庄要经过界岭关,那里的驻兵统领朱方是我的老部下,有什么困难一定会帮到你们的。这个是信物。
第二天吃完早饭,收拾停当,下人从院中牵出两匹骡马,带上干粮等备用物资大家就准备上路了。罗晋父子送出门外,向寅风、辰远一行人等拱手作别。“各位走好,带小老儿传个话给王将军;他起事之时,我和犬子定去助阵。对了!转入官道之前你们会路过金钱岭,吴氏三雄在此立了山头,专干劫富济贫的行当。一但遭遇,大家要小心应对,他们三对虎头钩是十分了得。”二人谢过罗晋父子,继续前行。
按照罗晋的指点,果然山势越来越平坦,偶尔会看见住户和行人。第四rì中午时分,突然两座兀峰挡住了去路。一座栈桥架在沟壑之上。辰远仔细观察了一下,“大家要小心了!这里可能就是罗晋所说的金钱岭了。”话刚说完,嗖嗖嗖几支利箭破空而来。两个旗牌官凌空跃起,用藤牌将箭挡了出去。十八个太保抽出腰刀将骡马围在中间,蓄势待发。
辰远带来的旗牌官和太保那可都是月贝城百里挑一的勇士,功夫都相当江湖上二三流的角sè。突然从栈桥下窜上三四十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为首的三十多岁,黄蜡蜡的一张脸,一身白sè短打,巴掌宽的牛皮腰带,手里一对虎头双钩。看了一眼众人,yīn阳怪气的说:“不管你们从哪里来的!想过桥就留下骡马和物资,放下家伙。否则别怪我手黑。”
寅风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指着对方笑道;“都说吴氏三雄手黑,今天我不仅要看看是你的手黑,还有心黑。”
只见为首者一声冷笑,双肩一耸,就势跃起,双钩一前一后泰山压顶之势砸了下来。寅风原地一转,向前斜跨了一步,短刀便向对方的手腕撩了上去。那个为首者急忙双臂一横,钩头锁在一起,松开左手,右手一搅一送,双钩像鞭子一样迎头扫了下来。寅风眼疾手快左手抓住扫过来的钩柄,用力一压一扯一震,对方刚刚松开手,短刀就已经顶在了他的额下。那位吴氏兄弟当时就是一身冷汗。再看带来的三十多人被四名旗牌官秋风扫落叶一样全部掀翻在地。
“兄弟!手下留情”!忽然栈桥上多了一黄一黑两匹骏马,马背上的人也是一黄一黑两个斗篷。二人跳下马匹,走了过来。“恕我三弟眼拙,惊扰了众位兄弟。还请诸位赏我们吴氏三雄个薄面。”穿黄sè斗篷的拱手说道。
寅风收起短刀!拱手应道;“素闻吴氏兄弟劫富济贫,侠义之名。可我等并非官家,也非大户。为求自保,多有得罪。”
这时穿黑斗篷的走了上来,“哈哈!看诸位武功,吴氏兄弟岂敢比肩。今天既然撞上了,还请诸位到寨中一聚。这也是缘分啊!我叫吴虎,那位是我二弟吴彪,和您过手的是我三弟吴豹。”这时吴豹也急忙过来见礼。在三兄弟的执拗下,众人便随吴氏三雄一行进了山寨。
在吴氏三雄的一再挽留下,众人在山寨住了四天。为了感谢寨里的盛情款待,辰远画了一幅草图作了详解,教吴氏三雄排练了一套阵法。吴氏三雄将众人送到官道,留下了四套自己研制的强弩,可以单发和连发。才依依惜别。
新江湖之蜀道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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