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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情祭 > 三

人行必有我师,终于我们成了知心的文友。

如今,他送给我这部已脱稿十年之久、长达20余万字的长篇小说《情祭》,请我提提看法并作序,我深感力不从心。虽在文联工作,也发表过一些东西,与他相比似乎缺点什么。话又扯回来了,他既然如此信任,我也只得冒昧地说点看法了。

《情祭》取材于三十年前人世间那催人泪下的一幕幕社会生活,反映了当年曾经在中国土地上发生过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作为一个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不能不勾起我对那个风风雨雨年代的回忆,一切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小说浓彩重墨地描写了两对城乡男女青年的爱情生活。一对是出生在地主家庭的王志强和Сhā队女知青吴月圆;一对是赤脚医生高小东和第一人称的女知青李素兰。两条爱情线再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恋爱方式。反复穿Сhā,起伏跌宕,曲曲折折。评击了当时的唯成份论,演绎出一幕由城乡差别、社会偏见所引发的社会悲剧。

人物­性­格典型化是小说的灵魂,作者在塑造人物­性­格上是较为成功的。出生地主家庭的王志强,多才多艺能说会道,由于受地主家庭出生的牵连,整日夹着尾巴做人,变得­性­格扭曲、喜怒无常,自卑造成自自暴自弃。吴月圆是位多情善感的好女孩,由于父母是走资派被批斗,实以为到乡下可求得一个安身之处,谁知道又碰到情感上的麻烦事,是泪水伴随了她的整个青春,爱不能爱,恨不能恨,加之世俗偏见,误会连篇,最后以死表达那刻骨铭心的爱情。王大妈是个典型的中国农村传统女­性­,她有仁慈、善良、宽容的一面,但她对儿子志强与月圆的恋爱又表现得非常苛刻、挑剔,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还有汤仁和、生产队长、二瘌子等人物也写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小说构思­精­巧,叙述方式顺倒轮转,时空置换。作者站在主人公的背后,娓娓道来,既评判了当时血统论给人世间带来的刻心痛苦,又颂扬在贫困线上挣扎的群众和知青的那善良、朴实、憨厚的情感,作者鲜明地褒将了真、善、美,鞭挞了假、丑、恶。

小说的语言自然、流畅,雅俗共赏,没有“做作”的痕迹,每个人物的言行都基本符合人物的身份,他的语言是经提炬过具有地方特­色­的乡土语言,极具个­性­特征。正如作者本人曾说:一部作品不在于词藻华丽,而在于用活生生的个­性­化的语言再现社会生活。

手捧这部厚如砖块的小说,好似重如千斤的硕果。令我惊讶,一个不到初中文化程度的作者,且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文学理论,居然写出如此宏篇巨作。字里行间充满了情与泪、爱与恨,使我的血液随着他的文字沸腾起来,让我爱不释手。如果出自一个专业作家手里也许不以为然,出自一个戏称自己是“无党无派”自由职业者——木匠的手里,实在令我深思和感叹。

这部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的爱情悲剧小说摆在世人面前,让人读来泪水不止,犹如身临其境。尤其像我们这样一代人更心领神会,作者自然而然地把我们带回那个特殊的年代。

人物的命运总与社会命运紧密联系着的,看似一对情人的悲剧,实际上是那个时代的悲剧。作者创作的指向,隐藏在小说的字里行间,在有意无意之中批判了过去“左”的路线给那一代人所造成的危害,并充分利用了小说的主式歌颂当今改革开放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现在地主富农帽子摘了,背着黑锅的子女真正享受了公民的权利,没有贫下中农、地主、富农之分了,大家一样享受上大学、参军、提­干­的平等权利,这是人权的大解放。城乡差别已大大缩小,异城和城乡结合的婚姻已屡见不鲜。“知识青年”这个特殊年代的专用名词已在历史史册上定格。那个时代人的泪水已尼凝固。

引子

夕阳把最后一抹余辉隐藏到西山那边时,一轮明月已缓缓地升起。我凭窗遥望:妹妹,让我们再一次欢度这古老的传统佳节吧。“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东坡的这一千古名句,寄托了我无限思念,寸寸愁肠。多少年过支了,每当这个日子临近之际,回想起历历往事,总使我心情沉痛,禁不住潸然泪下,……

“你是雨后打伞,贼去关门,”孩子的爸爸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农村医药卫生问答》唠叨着,“快下去吃晚饭,呆想痴愣有什么用?”

我愤愤地白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转身移步下楼:“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没有良心,没有热情,一个地道的冷血动物。”

“好好好,你有热情,‘太太’’,”他紧随在我身后,差点要踩到我的脚后跟,笑呵呵打趣,“你再发火还把我耳朵震聋呢,每年到这一两天我都害怕你,巴不得躲起来才好呢。”

“爸爸,请你不要和妈妈拌嘴,明天就是中秋节了,别人家都忙着做饼,可我们家年年如此,哪像过年哇?真是……”十六岁的念月噘起小嘴,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给她爸爸一个白眼,又到厨房里装饭去了。孩子是天真的,她说得确确实实,每到中秋这一天,我们这一家都没有愉快过,换句话说,它就是我内疚、痛楚难忘的日子,我几乎用眼泪淹没了它……

“还不错,还不错,今天你妈还没有感情用事呢,”他接过念月的碗,又看我这发愣的样子,“吃饭吃饭,乖乖,今天听你的话,哪个再提以前的一句话、过去的半个字就打嘴。”他用他那二十年前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笑呵呵地打着圆场。

他当然喽,因为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城市人,嫁给他这个标标准准的乡下“二哥”,所以,他相当满意。再说我们一家三口人,一直是幸福美满的。随着改革开放,我们家又和其他农村时,家家都是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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