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部幸好没有伤到筋骨,没过几天,我就又恢复了早前的活蹦乱跳。ww
只是人生本来就是多灾多难,避恐不及!有时候不想面对但你还是要去面对的,逃避不是办法,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不可能扭转乾坤!
通告结束后,我没有搭坐公司的车回来。
一个人沉默地走在冷冷清清的汉江,吹着从江面刮来的晚风,我的思绪堵着惆怅。
妈妈又打电话来劝说了,她告诉我,矛盾的两个人总有一个人是要投降的,奶奶年轻时说话就不饶人,儿时待我也是极好的,如果我不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孙女,外人她连眼睛眨都不眨!
可是,你们要知道,不是我在跟她闹矛盾而是,而是她封建守时的旧思想在与这个新世纪的新思想在斗争,如果她老人家还是这么墨守成规,那么她就永远不会明白我们这新兴的一代,而我和她也将这么长久的对峙下去!
想到这里,双手不自觉地扶着栏杆,面对着茫茫的江面,我轻呼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还没容我想多久,上衣口袋就抖动起来了——-是佩佩姐!
我调整了下呼吸,然后接听“喂,佩佩姐!”
电话的那头很安静,仿佛只是我一个在自言自语。江面的晚风撩起了我的长长的耳发,它像乌黑的丝绸般在空中悠悠地漂浮,心境如一潭凉水,我也没有说话。
不多时,我就听到了轻如细蚊的啜泣声,隐隐约约,不甚真切。
好奇心被它一点一点勾起,望着江面的眼珠子开始不安地转动,我转过身子,背靠着栏杆,吞吐地说:“佩……佩佩姐,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仿佛听到了她哭声中夹杂的无助与惶恐!
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想要将说有的眼泪榨干!
不知道始末的我,只能跺着脚干着急,担心的情绪都已经挤到了嗓子眼,佩佩姐一定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不然她也不会……
我不淡定地奔跑起来,一边奔跑一边严肃地说:“你在哪里?”
“……旋宫”佩佩姐艰难的开口,她的声音喑哑,轻飘飘的仿佛转瞬即逝。ww
“好,我马上去酒店,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别动噢!”说完,我就立刻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紧紧地捏在了手心里。
旋宫大酒店距离汉江不远……可是,佩佩姐怎么会在酒店呢?
“诶,北北?”背着光,迎面骑来了俩个人。
虽然背着光我看不清楚他们是谁,可是……那双即使在漆黑中也清澈明亮的眼睛,我却记得深切。
看到他们,我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顿时大喜过望,什么都来不及想,直接坐在了那个喊我名字的人的车后座上。
他刚转过身来想要阻止我,还没等他说话,我就先他一步开口:“快!去宫大酒店!”
“诶……你?不是……你现在要去那个酒店?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