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马面这么写。
“干!”阿武大声抗议。
马面对阿武的抗议充耳未闻,跳过一行,写下“八岁”二字作为标题。
就这样,九官鸟述说起阿武的一生,从他幼年时代开始,一直到他渐渐长大所做过的一切,随着纪录的年岁渐长,马面开始较为仔细地纪录起某些特殊事件,不时也会询问阿武本身的意见,阿武更三不五时Сhā口替自己辩解,试图替好事字段争取更多面积。
尽管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偷车、打架、进出警局,他很清楚自己生前的社会地位,是被归类在“坏人”的类别中。但即使如此,他却也很坚持自己曾经干过的某些事,不但不是坏事,且还是大大的好事。
例如他曾经沿路追打一个抢劫卖口香糖老伯的小伙子,将那小伙子打得躺在地上叫他爷爷,为此他还被某个路过且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警察追逐了一整个下午;他也曾在便利商店内,将一个酒醉闹事、伸手要剥女店员内裤的小痞子一脚踢出便利商店——自动门开启的速度还跟不上小痞子被踢飞的速度,所以小痞子是伴随着剧烈轰响和无数片玻璃碎片摔出去的,阿武因此而进了警局,尽管有便利商店的店员替他作证,但他还是给整惨了,小痞子的亲戚来头不大,但要整到阿武这类小混混也算足够了。
“这两件算好事吧?”阿武坚持着。
“你去跟阎王说。”马面哼了一声,并未将这两件事从坏事栏中划去。
“干!你有看那部电影对不对!”阿武叫着,他认为马面用了某部阳世警匪卧底电影的对白嘲讽他。
“我只负责记录,你觉得有冤屈,到了阎罗殿上,再替自己辩解也不迟。”马面这么回答。
“黑的被说成白的,好的被说成坏的,下地狱就下地狱,你高兴就好!”阿武摊着手做无奈状,他已经被写下数十起偷车纪录,想赖也赖不掉,心想这地狱是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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