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给你拍拍手。”阿武边说,当真拍了两下手掌。
“我对他有点兴趣。”俊毅说。
阿武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干嘛,你要把他抓下来喔?那好啊,到时候把他跟我关在一起,我要把他打成肉饼。”
“我没这个权力。”俊毅说,“不过,我确实一直想要找出这个家伙。”
“你跟他也有过结喔。”阿武有些惊奇。
“不。”俊毅摇摇头,“本来不应该告诉你这些,不过,让你知道也无所谓,我想你没有理由不跟我合作。”
“干,我从来没跟条子合作过。”阿武哼了一声,又撇过头去。
“现在另一所城隍府向我要你跟谢香婧,那所城隍府的老大,就是司徒城隍,我怀疑他在阳世养羊。”俊毅解释,又补充说,“那只羊,就是害死你的那个黑道老大。”
“养羊?干,那是什么?癞皮狗不是羊,他是一条狗!”阿武感到莫名其妙。
“‘养羊’是我们这里的用语,这么说好了,你在下面也游荡了几天,也应该知道,阴间的钱,都是阳世烧下来的。有些当差的随便押个家伙上阳世托梦给家人什么,要他们烧些东西下来,就能从中捞些油水。这种举动虽然不妥,但上头不会管,但如果是直接勾结阳世活人,交换利益,就叫‘养羊’,这比较大条——我们阴差绝对不能干涉阳世凡人一举一动,倘若养羊,必然得付出些好处给那些羊,例如运用鬼神之力帮助他,或者是替其欺凌特定仇人等等。”俊毅快速解释着。
阿武啊了一声,恨恨地说:“所以癞皮狗就是司徒城隍养的羊,他烧一堆冥纸下来贿赂司徒城隍,司徒城隍则是出力帮忙他在阳世的事情,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知道就好。”俊毅继续说,“现在司徒城隍向我要人,要你和谢香婧,和你们的人间纪录,他只要窜改你们的人间纪录。那么他那头羊生平做过的坏事,就无从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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