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陪你去,先说好,你送我回家。还有,十点之前!”我一一要求说。
在去往银城健身房的路上,贤芝得意洋洋地说:“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你喜欢黄|色!”我捂着嘴笑她,说得有些猥琐。
“切,我喜欢的是*!”贤芝一甩手,摸一下头发,装得好潇洒。
“蓝色?浅蓝还是深蓝?”笨蛋杨子晚坐在后排Сhā话问。
“当然是深点好了!”贤芝话里有话地说。
这么高级深奥的荤笑话,竟然我也能听懂。我总算发现,自己骨子里其实和贤芝就是一路货色,不同的是她在浅层面,我是在骨子里。
原来刚上大学那会儿,我认识贤芝时,她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那时学校里很多女生都被包养,每到周末校外都有一排的车在等着这些女生,这些车档次也各有高低。
可是来接贤芝的车,永远都是那一排车中档次最高的车。
那种车很昂贵,昂贵到那个标志当时我都不认识,因为那时刚进入大学,仅能认识的最名贵的车好像也就是奔驰。不过我听人说,接贤芝的那辆车要六百多万。
后来我贤芝无所谓地告诉我,说:“那车也不是很好,不就是兰博基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