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可抑制的大笑出来。
他见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更加怀疑,紧了紧手臂,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嘴边带着掩不住的笑意,“我好喜欢你!”
他一愣,随即便开始呵起我的痒来,嘴里还威胁着,“说不说,快说!”脸上却堆起了浓浓的笑纹。
我们正在笑闹着,就听到小桂子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爷,宫里传出话来,说是皇上有急旨给您和诚郡王(三阿哥胤祉),让您这就进宫。”
我和胤禛都是一惊,不知道康熙那边出了什么事。胤禛匆匆进了宫,可是我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望着跳跃的烛火发呆。一转眼,瞧见书稿中似乎掩着一把扇子,拿在手里展开,我竟一时呆了。是我送给胤禛的那把扇子,扇面上提着《如梦令》那首歌词的扇子,翻过来,竟是胤禛遒劲隽秀的字,上题:有美一人兮婉如清扬,识曲别音兮令姿煌煌。绣袂捧琴兮登君子堂,如彼萱草兮使我忧忘。虽然我的诗词欣赏水平有限,不过我还是看得出来这是夸赞我的诗句,尤其是最后一句“如彼萱草兮使我忧忘”最明显不过,其中还嵌着我的名字。我心中盈满感动,长长叹出了一口气。我释然了,无论他曾经爱过谁,更无论他曾经有过怎样的感情,只为他心里有我,真真实实的爱着我,便已经足够了。我终于明白,快不快乐只是自己的选择。何必去介意他的过去,只要能够拥有他的现在与未来,便是我的幸福。也许他的心底深处还依稀存留着过往的痕迹,可焉知我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将它抹去,爱他,我愿意用尽全力。
清晨胤禛终于从宫里回来了,在书房里见到我,他有些惊讶,“你不会一直都呆在这里,一夜没睡吧?”
“你没有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呢!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让他坐下,倒了杯茶给他,帮他按摩肩臂。
他拉我坐在他的对面,“行了,别忙了,我不累。前面那边是因为老十八病了,皇阿玛让我们火速派太医孙治亭、齐家昭赶往永安拜昂阿的驻地。”
“十八阿哥那么小,也许是路上染了急症,希望这两位太医能够及时赶到,治好他的病。”
他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便催着我去休息,自己又坐回书案旁忙碌起来。看了看放在他案几上的扇子,我心里充满甜蜜,掩不住嘴角浅浅的笑意,便帮他张罗早餐去了。
几天以后,康熙又发回了一道旨意。这一次是直接送来府里的,我去书房给他送茶点的时候,见他坐在案几后面,眼睛直直的望着旨意发呆。我心里一惊,不禁有些紧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我的声音,他回过神儿来,嘴角儿扯了扯说:“没事!皇阿玛的手谕,告诉我们老十八已经没事了。”
我长出了口气,进而笑着说:“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十八弟病好了,这是喜信呀!”
“喜信?”他的眼光犀利起来,“你也这样说?”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将茶点放在桌上,不解的问,不知道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他的眼光阴郁的又转向了案 ...
(几上的那道圣旨,不再说话了。
我走了过去,也望向案几上的圣旨,见封面上写着几个字,便拿起来看。“这是喜信!若像平常一样封固,你们拆阅起来太耽搁时间,所以就没有封上。”我不敢打开圣旨看里面的内容,但是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康熙喜悦的心情。我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却听胤禛幽幽地说:“手谕一向都是密封的,像这样没有封固的手谕,几乎从来都没有过。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
我惊异的看向他,大事?会是什么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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