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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cm想你

凌菲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参加完接下来几天的期末考试的。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爱睍莼璩

在熊晓壮,董圆圆和田玉红的欢呼声中,她平静地收拾好自己的书本,连道别的时间都没有,直奔机场。

这几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在床上数过一只又一只的绵羊,直到第三万六千五百七十二只羊告诉她,去找他。

是的,叶于琛还没有回来,她要去海城,去问他,说陪她过年的话,还算不算数。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要当面问他塍。

飞机起起落落地穿越云层,她却满心满眼均是他的样子。

他见到自己会怎么样?

惊喜,失落,还是觉得被打扰了栗?

此刻他又在­干­什么?

想起姚红的那一句他在洗澡,她还是避无可避地混乱了。

所有的情绪混合着猜测交织在她脑中,快要将她逼疯,只盼着时间能快一些,再快一些。

手里捏着叶于瑾给的地址走到那幢建筑物的大门口的时候,还是被卫兵给拦住了。

“请您出示证件。”

凌菲捏了捏自己的小包,“什么证件?”

卫兵脸上抽了抽,“出入证。”

“”

叶于瑾没给她所谓的出入证。

“我来找叶于琛的,我是他妻子,你放我进去,行不行?”

卫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年轻的脸庞,上下打量一番,不屑地摇了摇头。

凌菲妥协,“那你叫他出来见我,也行。”

“”这次换对方无语了,眼前这个女人当这里是菜市场吗?想见谁就见谁?

她好说歹说,人家就是铁面无私不让进,最后她愤愤地看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卫兵,气得将行李往地上一摔,然后双手合成了小喇叭状,罩在口前“叶于琛,叶于琛,你给我出来,出来,叶于琛”

突如其来的大嚷让卫兵也吓了一跳,连忙好声劝道,“小姐,拜托你去其他地方喊。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名字的长官。”

凌菲愣住,没有吗?叶于瑾明明就说他在这里的。

也是她眼尖,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正往大门口走来,凌菲立刻抓住机会,大声喊道,“罗指导员!”

幸好上次去部队,还认识了个把人,不然现在就真的只能是一筹莫展了。

罗慕成只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咋一看竟是凌菲,心下不由得一震,但转念一想,任务都已经完成了,她找到这里来,也不足为奇了,连忙大方迎了上来,“嫂子。”

卫兵发现她真是首长夫人,立刻敬礼“首长夫人好!”

凌菲根本没时间去理会,发现自己没认错人,只差没有热泪盈眶,也顾不上寒暄,直接问“叶于琛呢?”

罗慕成吩咐后面的人去把车开出来,然后主动提上凌菲的行李箱,“小嫂子,他不在这里,我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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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熟练地穿过海城的大半个城区,稳稳当当地驶进海城军区医院。

凌菲脑子一懵,“他真的受伤了?”

“嫂子,你先上去看看,我先停好车。”罗慕成避重就轻地答,怕现在直说会吓坏她。

她片刻也不想耽误,问了叶于琛所住的楼层,直接朝电梯口奔了过去。

不曾想到达顶楼的特护病房外面之时,她再次被拦住。

“让开。”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已是有了浓浓的不悦。

“对不起,现在不是探视时间。”眼前的小护士一脸冷意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女子。

“我说过了,我不是来探视的,我是叶于琛的妻子。”

“叶首长?”旁边经过一个较为年长的护士,听闻凌菲的话,忍不住驻足问了一句。

“是。”

“叶首长都三十好几了,小姑娘,我看你的样子顶多也就二十出头了,你怎么会是他的妻子?”老护士毫不客气地说,“再说了,首长夫人每天都在这里照顾首长,哪里轮得到你?”

语气里尽是浓浓的鄙夷,连带刚才的小护士,听了这话之后,看凌菲的眼神也换得彻底,“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学人家当小三。”

“你”

凌菲正欲反驳,旁边突然传出一阵脚步声,侧脸一看,姚红目不斜视地正朝这边走来,像是没看到她一样。

护士立刻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地对手中拿着保温桶的姚红放行,最后还不忘对凌菲努了努嘴,“小姑娘,看到没,那才是正牌的首长夫人,年轻貌美又贤淑,人家夫妻感情好着呢,你就不要做那种破坏夫妻感情的缺德事了。”

凌菲气结,却懒得和她们强辩,直接抓出手机打给叶于琛。

可电~话又是姚红接的,她礼貌地告诉凌菲,叶于琛正在午休,请不要再打来。

如果说上一次的电~话,姚红是无心的话,那么这一次,凌菲相信她一定是故意为之了,她就不信刚才她是真的没看到自己。

啪地将手机丢进包里,她一言不发地抱着胸,恼怒地站在电梯口,却因为还惦记着叶于琛的伤势,并不打算就此离去,只盼罗慕成能够快些上来,带她绕过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让她能够进病房。

叶于琛在护工的搀扶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姚红挂电~话的动作,他皱了皱眉,“谁来的电~话?”

“凌菲。”

姚红好不隐瞒,亦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叶于琛神­色­一僵,“你告诉她我受伤了?”

“没有。”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前几天受伤之时,他就已经叮嘱过,千万不能告诉他的家人,特别是他的妻子。

凌菲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他不想她分心。

面露不悦地拿过姚红手中的手机,他淡淡警告“下次不要随意接听我的手机。”

他脸上一如既往的疏离此刻像是更深了一些。

姚红看着旁边的护工,脸上有个片刻的尴尬,打开保温桶递给叶于琛,“早上熬的粥,先吃一点吧。”

叶于琛一言不发地接过她手中的食物,放在一旁,眼睛却是盯着屏幕上凌菲的照片,思忖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解释一下。这个点,她应该开始午睡了,还是等下午再说吧。

旁边的姚红静静地站着,看着他对着手机出神的样子,心头钝痛。

她原本以为叶于琛结婚只是出于无奈,另有隐情,可现在,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对他的妻子,并非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没有感情。

这个认知几乎要将她打败。

想着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凌菲,脸上亦是掩藏不住的焦虑,姚红忽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径直走到窗边,无声却大口地吸气。

她承认自己刚才是鸵鸟心态了,以为假装不认识,就可以让外面的人随意将凌菲打发走,可避得了一时,能避得了一世吗?

护工关门退了出去,此刻房间里安静得出奇,她却没有勇气再回头,面对他,或是面对自己本就遥不可及,如今更加渐行渐远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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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传来,叶于琛抬头,还不等他说请进,门就被打开了。

他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凌菲。

惊讶,喜悦,浓浓地在他的眼中交织着,在她身上腻成蜜糖,浓得化不开。

而凌菲却是咬着­唇­,无比委屈地看着他,许是被他裹着纱布的上身吓到,许是因为其他,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滑了出来。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无数颗。

争先恐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叶于琛哪里见过她这般模样,心里立刻软如水了,“别哭。”

两个人眼中只剩下彼此,哪里还容得下他人,姚红饶是再不识趣,也没脸再呆下去了,她不言不语,快速地退出了病房。

“过来,”叶于琛朝凌菲伸了伸手。

“我不。”

她站在门口,靠在门背上,哭的更凶。

叶于琛只恨不能立即下床,将她抱在怀里,于是轻声哄着,“先过来,好不好?”

“大骗子!”

“好好,我是大骗子,你先过来,来我这边。”他招了招手,“先过来,乖,听话,嗯?”

“不要!”她恨恨地看着他,“大骗子!”

叶于琛没辙,眼中­精­光一闪,抬手按住自己腹部的伤口,微微哼了一声。

凌菲心中一凛,吓得连忙跑了过去,“你怎么样?”

却被他抱了个满怀,用手背温柔地擦拭着她的眼泪,“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咬牙切齿地说,“你受伤了,也不告诉我!打你电~话,是别人接的,我以为,我还以为”

到底是个小丫头,自己丈夫手机是别的女人接的,她能不乱想,能不委屈,能不动气吗?

“好好,是我不好,我保证,下次一定不瞒着你,好不好?”

“不好!”她嘴一扁,不依不饶。

看到他没什么大碍,心中却是放下了不少。

叶于琛微微一笑,“那你打我出气。”

说着便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打我,好不好?”

连日来的伤痛因为她的到来,一扫而光,此刻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怀里这个软玉温香,这个又暖又软,又哭又笑的小东西。

“我又打不过你!”

“那你咬我。”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递到自己面前的手臂,只犹豫了一秒,便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她咬得很重,叶于琛却没有吭声,这让她更加恼怒,将这几日来的委屈都化作牙尖的力气,直到她的嘴里也尝到了一点腥甜,才终是松了口,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以为你受了重伤,我多害怕,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拍着她的背。

“我以为你和那个姚红跑掉了,你知道吗?”

叶于琛差点笑出来,他和姚红?亏她想得出来。

他扶了扶她的身子,“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看着他的眼睛,“上次我看到你们从酒店出来,这次我打电~话又都是她接的,怎么不可能?!”

他终是严肃起来,“酒店?什么酒店?”

凌菲这才说起那次在酒店门口碰到他和姚红的事。

叶于琛听完之后,反倒挑眉,“原来罪魁祸首是你!我当时也就随手一接,后来才发现是避~孕~套,直接就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她哼了一声,“才不相信你。”

他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你知道我认识姚红多久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叶于琛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欣喜于她赌气的言语里透出的丝丝酸意,“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从小就认识了,要是真有什么,会等到现在吗?”

凌菲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我哪里知道?说不定你们千帆过尽,才发现彼此是对方的心头好呢?”

他终于见识到了她含酸拈醋的无理模样,举起双手投降,直奔主题,声音暗沉了几分,有些艰涩地开口,“其实那次我们是赶回去参加一个同事家里的追悼会。他的妻子被人报复”

叶于琛有些说不下去,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

凌菲又想起当时看到他们的时候,他憔悴的样子,心中生起愧疚的感觉。

没想到他们的工作也有这样的危险­性­。

随即她心里又立刻打了一个突,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都串联在了一起。

“那个醉汉是故意尾随我的?”她涌起一阵后怕。

明显地感到叶于琛的动作一僵,良久不语。

凌菲坐了起来,神­色­严肃,“我要听实话。”

他终是点了点头,“对方一个走私窝点被我们端了,一直伺机报复,那天尾随你,就是想确认你是不是我的妻子。敲门也只是看清楚你的样子,吩咐手下的人动手。那个醉汉已经在那天晚上就被我们抓了,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害怕。”

她皱眉,难怪那天部队里的人来得那样快,“所以你让我学车?可是我的刹车失灵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他们动手的。”

到底是他疏忽了,竟是让对方有机可乘。

“那上次我和于瑾被车撞”

“的的确确是意外。”

她松了一口气,要是生活中处处是陷阱,那真的会过得很累。

“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了,你相信我。”他保证道。

凌菲点了点头,她相信他。

可相信归相信,某些原则­性­的问题,她还是拎得清的,“以后少跟那个姚红来往。”

叶于琛笑,“我怎么感觉某个人的语气酸酸的?”

凌菲张牙舞爪地扑到他肩上,“别废话,快说好还是不好?!”

“好。”

事实上他们除了任务需要,根本很少在一起。

“以后不许让别人碰你手机。”

“好。”

“不许受伤了不告诉我。”

“好。”

“不许,”她偏了偏头,想了一会儿。

“不许什么?”

“还没想到,想到再告诉你。”

“唔,”真是个霸道的丫头,他点了点她的鼻尖,“我答应了你这么多,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心里有事,有疑问,就来问我,不要傻傻的,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这一次,他庆幸她勇敢地来找自己了,不然要误会到什么时候去?

凌菲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郑重点头,“好。”

好字好没说完,她轻启的红­唇­已经被他低头,狠狠吻住。

凌菲只觉得身子发软,在他怀里酥软成泥,享受着口舌之间的温软酥麻触感,而叶于琛且将她抱得越来越紧,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熟悉而灼热的体温,让凌菲早已忘记今夕何夕了,只在心里惦记着他的伤,所以在那股异样却熟悉的情~欲升起来的时候,她微微发了慌,­唇­齿相缠之间,不留神竟是轻咬了他的舌头

叶于琛微微吃痛,略略清醒,放开了她的­唇­,手却拥得更紧,附在她耳边轻轻喘息,尔后又恨恨地道,“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得咬牙切齿,可凌菲听来却是万分宠溺,言语之中颇具威胁的语气现在在她听来,不过也是缠绵悱恻的呢喃罢了。

“切。”

他挑眉,“不信?”

再度拉着她的手,一一点过自己的胸膛,小腹,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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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病服,凌菲感觉到了他的炙热和坚硬,脑袋轰得一下子就炸开了,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可被叶于琛眼疾手快的再一次按了上去。

“二十五厘米想你了,你想不想它?”然后他贴着她的耳垂,循循善诱,“我难受,帮我,好不好?”

也不等她同意,他拉着她的手,反反复复,上上下下起来。

凌菲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较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手心与他相握之处,烫得快要着火了一般,而她的脸,此刻只怕也是羞得快要自燃了。

可他远远不满足于此,慢慢拉开床单,拨开自己的裤头,将她的手心彻彻底底地按在了他们的二十五厘米之上。

他的大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慢慢地教着她,一上一下,耐心十足。

二十分钟后,凌菲渐渐进入状态,最初的羞涩褪去,慢慢按照他的要求,帮着他。

“轻一些,”他提醒她。

此刻凌菲半跪在床上,姿势近乎于膜拜,她每做一个动作,就征询他一下的眼神,迷蒙的双眼,和濡湿的樱­唇­,都让他觉得是无上的煎熬,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抵抗住了她指尖的魔法,没有让自己喷薄而出。

可下一刻,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尖端

叶于琛猛地抓住她的手,“停!”

“怎么了?”她不解,明明刚才他还是很享受的样子,此刻却不耐受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爆发的至高点,对她微微一笑,“现在还不是到那里的时候。”

抓过她柔­嫩­的指腹,在自己的沟状处摩挲了一会儿,然后他才用她的手再度包裹住自己的昂扬,来回摩擦。

凌菲明显感受到上面的血管一根一根在浮起,在自己的掌心慢慢搏动起来。

他细细吻着她的脖颈,呼吸的频率随着她的动作幅度变化而变化,最后渐渐沉重了起来,有一股气息就要喷洒而出“再快一点”

凌菲手腕酸楚一片,“你好了没有,我累死了。”

“快好了,快好了,”他哄着她,调整了一下自己仰卧的姿势,做好准备,接受那至高点的来临。

“首长,该换药了”护士推门而入,看到他们的姿态,就那么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凌菲此刻背对着门口,遮住了叶于琛的要害部位,可明眼人依旧能够察觉到,空气中的旖旎气息,不难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凌菲感觉手中的物件一刹那温软了下去,软趴趴地,像一条虫一样,乖顺地躺在自己手中。

“出去!”叶于琛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吼了一声。

护士惊呼了一声,说了一声对不起。

门飞快地被再度合上。

“你怎么”

“别问。”他低低吼出一句。

“哦。”她抽回自己的手,却是来了兴致,“我觉得它和你很像。”

叶于琛脸上更黑,“哪里像?”

“可以一下那么凶狠,又一下那么温柔。”

“”

这个能比吗?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伤口不舒服了?”

凌菲见他脸­色­难看,以为他伤口又疼了,不敢耽搁,直接走到外面想叫护士进来换药。

护士在她进病房之后就被罗慕成训斥过了,此刻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敬,一口一个叶夫人地叫着,只字不提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一幕,端起手中的托盘就进门去了。

凌菲转身,也打算跟上去,却被人叫住了。

“凌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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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甜品

凌菲侧脸一看,原来姚红倚在护士台一旁的柱子上,还没走。爱睍莼璩

“我们谈谈,”她踩着细碎的步子,慢慢朝凌菲走近。

逆光里,她的神­色­让人看不清楚。

凌菲的脚步顿了顿,直直迎视着她的目光,“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姚小姐。”

她几乎可以断定,姚红故意接了自己打给叶于琛的电~话,故意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误会膈。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没必要和觊觎自己老公的女人维持表面的和平,她做不到,也不想做。

甚至,她甚至觉得,早知道姚红是这样,当初自己还不如不帮她止血了脂。

“不敢?”姚红目露挑衅地看着她。

凌菲低低一笑,“是不屑。”

姚红不理会她话语里的轻蔑,“难道你不想知道于琛是怎么受的伤吗?”

看到凌菲一怔,她勾起一抹浅浅笑意,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窗户,“我们去那里说?”

透过不大不小的落地窗,凌菲能看到这个城市著名的黄金海岸线,柔柔的阳光落在一片寂静的岸上,海水也温柔极了,此刻并没有什么波澜。

她站得离姚红有一米远,静静地看着她,并不主动开口。

姚红原来以为叶于琛选的老婆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聒噪幼稚且不成熟,面前凌菲的沉静,还是让姚红微微吃了一惊。

终于忍不住,她自顾自地说起来,“我们出任务,有人告密,敌人发现了,拿枪指着我,他替我挡了这一枪。”

凌菲心中微微一拧,仍是仰着头,“你是他的部下,你是一个女人,他是男人,他当然会救你。”

“以命相搏来救我?”她脸上的笑容由开始的波澜不惊,变得有些激动,得意。

凌菲在阳光下,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姚红脸上那张原本名为“平静”的面具,出现了丝丝缕缕的裂痕,像年久失修的墙壁上面的漆面,在一点一点的剥落,慢慢露出里面粗糙的,斑驳的,狰狞的本来面目。

是的,以命相搏,于某些男人来说,这是他们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所能付出的极致,可是凌菲知道,对叶于琛来说,这只是一种责任,一种使命。

不为什么,凌菲就是知道。

“姚小姐,你们的工作­性­质特殊,他能这样救你,不足为奇,”凌菲顿了顿,看着姚红的脸,不避不闪,继续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我相信站在他旁边的人,如果是罗指导员,或者是任江,他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姚红此刻彻底觉得,自己以前到底是低看了她,既然凌菲愿意把话挑到这个份上,那她再装下去,就是浪费演技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参军,一起留学,一起到部队,一起出每一次任务。”

她看向凌菲,“每一次。”

凌菲想起叶于琛的那句,要是真和姚红有什么,哪里还会等到现在?她紧了紧身侧的双手,“姚小姐,作为一个妻子,我很荣幸有人和我一样,欣赏我的丈夫,但是我希望也仅仅只是欣赏,而已。”

然后她继续道,“以前你们在一起的岁月很长,或许在你眼里,也很美好,但是今后,他有我了,接下来的岁月里,他的家庭,他的生活,他的心里,都有了我凌菲这个人的存在了。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像故意接他电~话误导我这种事,有一次,也就够了。”

姚红脸上闪过片刻的尴尬,此刻她很想像每一次攻击敌人那样,找出凌菲身上的弱点,反驳回去,可却悲哀地发现,她的话,无懈可击。

眼前这个她一度认为只是一个小女孩的人,其实是一个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女人,她有女人的果敢,甚至在她这个所谓的情敌面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反而应付得宜,相较之下,自己明显是处于下风了。

她像一个骑士,坚毅而勇敢地保护着自己的感情,姚红觉得自己都不曾有过那样的勇敢。

“你是后来者。”静默了许久,她才找到这一句话,急急忙忙甩了出来,像是一个战士,摸索了许久,终于抓到了自己的武器,迫不及待地刺向自己的敌人,那般急切,却又那般绝望。

凌菲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爱情如果有先来后到的话,世界上又怎么多出那么多痴男怨女?

姚红以为这样告诉自己,自己就会和叶于琛斗气吗?

不,她不会。

或许她嚣张,有时候也跋扈,小时候的她也是这样对凌建祥的,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她曾经一度觉得自己有许多时间来惩罚没有时间陪自己的养父,所以每次凌建祥出差回来,对她万般哄宠,她也爱搭不理。

那时候的凌菲,以为时间很多——养父会一直陪着自己,一直哄自己。

可是后来养父去世的那时候起,小小的她便觉得,那是上天在惩罚自己的自以为是

所以从那以后,她决定,她的时间,要用来­精­彩地活着,而不是斗气。

看了看表,叶于琛换药的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姚小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告辞了。”

姚红却是陷入魔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拧了眉,“你是后来者。”

凌菲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掰开她的手,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她­干­脆放弃徒劳,“姚小姐,等你这句话,能说服你自己的时候,再来找我,或者找叶于琛说,也不迟,现在,请你放开。”

姚红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到底一个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护士匆匆而来,“首长夫人,叶首长的药换好了,在找您。”

凌菲感到姚红的手指终是全部松开了,手臂上传来一阵轻快,她抬步朝病房走去。

可走了两步,却是又折返,走到姚红身边,“姚小姐,我希望你以后叫我的丈夫叶首长,或者叶大哥。”

于琛,不是她应该叫的。

然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丝毫没有看到,姚红脸上的­色­彩,一点一点的暗淡了下去,可眼里的­色­彩,却是一点一点地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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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换好药,靠在床头,见到凌菲进来,眉目在一瞬间舒展开来,“去哪里了?”

她耸耸肩,“看你们这边海岸线太漂亮了,多看了一会儿。”

他笑,“臭丫头,海岸线比我还好看?”

“”

这无端的飞醋是从何而来?

她眨了眨眼,明明他比她大一轮,可最近越来越像小孩子的,居然是他。

“等我伤好了,我带你去看。”叶于琛承诺,“不过看来,我们要在海城过年了。”

她点了点头,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哪里就是他们的家。

姚红说,那是枪伤。

她慢慢走到床边,在他身边坐下,手摸了摸他腹部厚厚的纱布,“疼吗?”

原本以为这个铁血真汉子会在自己老婆面前逞强,谁知叶于琛一偏头,“疼。”

凌菲就慌了,“现在疼?”

“对。”

“那怎么办?”她起身就要按床头的呼唤铃,打算叫医生过来了。

却被他一把按住,搂在自己怀里,在她­唇­边低语,“如果,你帮我做完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我肯定就不疼了。”

下一秒,外面的护士们都听得叶首长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响彻整个楼层的大吼

“叶于琛,你——去——死——”

护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去查探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上面交代过,不能让叶首长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最后年长的护士长心一横,手一指,眉一挑,“你去看看。”

年轻的小护士身板一抖,无奈地向前挪动,好不容易挪到叶首长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低低细语

“这样你还好吗?”

“唔——”

“那这样呢?”

“就这样,很好——”

“那这样呢?!”

“很好”

首长声音都有一丝颤抖了,可却说的是很好,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护士纠结不已,想推开门却又不敢,无辜地看着不远处的护士长,后者轻咳一声,佯装没有看到,眼神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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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除了凌菲,没有人知道叶于琛受伤的事,就连老太太打电~话来询问凌菲过年事宜,她也按照叶于琛交代的那样,只说两个人在海城部队里,并没有说其他的。

老太太叮嘱了几句,嘱咐他们过完除夕早些回去,便也再也没有多问了。

倒是叶于瑾一个劲地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得到答复是回去他们过完年才能回去之后,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小年这天正好是叶于琛的生日,医生详细检查过以后,宣布他可以出院了。

凌菲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瞬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叶于琛究竟是有多不喜欢医院,她这段日子算是彻头彻尾地领教到了。

这期间他提出无数次要出院,无论医生怎么劝说,都被他狠狠瞪回去,简直油盐不进。

最后她这个首长夫人只能一次次的“割地赔款”,才能安抚他,让他在医院里面住了那么长时间,所以叶于琛的住院史,简直就是凌菲的屈辱血泪史,不足为外人道矣

此刻两个人坐上黑­色­悍马,往部队而去。

凌菲则是盯着窗外的街景,生怕错过菜市场。

叶于琛只觉得好笑,“你要吃什么,让食堂的人给你做不就得了吗?犯得着自己下厨?”

凌菲白了他一眼,果然是榆木疙瘩,不解风情!

吩咐任江在菜市场门口停车以后,她关上车门,径直往里走,叶于琛在背后叫住了她,“既然要做,那就买一条鱼,做个火腿香菇鲫鱼豆腐汤吧。”

叶家祖籍江南,口味偏清淡,几乎每一顿饭都要求要有汤水。

凌菲斜睨了他一眼,“要吃你不会自己去买?我才不要当你的小奴隶。”

当她大包小包从菜场出来的时候,那一尾刚刚宰杀好的新鲜鲫鱼还是入了他的眼,让叶于琛无声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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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端着参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围着小黄鸭围裙,正在低头理豆角的凌菲,心中生出一股柔软。

此刻青烟轻罩着她的小脸,抽油烟机带来的微风撩动着她垂在颈侧的一缕发丝,他觉得那缕发丝变成了一把小刷子,慢慢地拂过了他的心尖。

轻咳了一声,放下茶杯走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

“放开,”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想将豆荚倒进垃圾桶。

“不。”

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竟是顺着毛衣的下摆伸了进去,绕过她的腰肢,找到了她圆润小巧的肚脐,在周围若有似无地打着圈圈,引来她一阵轻颤,“你出去。”

“我都还没进去,怎么能出来?”他开始无赖起来。

“”

手上的动作哪里肯停,沿着她­嫩­滑的皮肤一路上行,又停留在了她­精­致的肋骨之上,然后像个顽皮的小孩在做一道基础的数学题目一样,用食指和中指交替着,一根一根往上数着,最后来到她的胸前,锁骨,喉咙,然后穿过她大大的毛衣领子,按在了她左颊的梨涡之上。

“英雄冢,嗯?”

他愿意埋首其中,只要今生,不要轮回。

被他这样柔软地抱住,她动弹不得,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的与他的线条,竟是如此地契合,此刻她甚至能透过厚厚的棉裤,准确无误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器官,正抵住她最柔软的所在。

“于琛——”,不知从哪里凝出的勇气,她第一次这唤他,以至于声音里那一丝抖动难以藏住。他欣喜地低头,含胸吻了吻她的发丝,“嗯?”

“于琛,”她将他的手从毛衣里拉了出来,然后圈在自己的腰侧,转过身子面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你懂我在说什么,不是现在,好吗?——给我一点时间,我要给你一个完美的生日。”

叶于琛一怔,这才想起,今天可不就是自己的生日么?只是他已经记不得,从自己刻意忽略到最后真的忘记这个日子,有多少年了。

而现在她却说,她要给他一个完美的生日。

心里当然是期待的,以­唇­点了点她的眉心,然后顺从地放开她,乖乖到沙发上去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她给自己的完美生日。

厨房传来洗洗切切,煎煎炒炒的声音,柔和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鱼汤香气,让他觉得,这一切,还没开始,就已经是那么美,那么好了。

她看着手中的沙漏,心中倒数已接近尾声,叮的一声,万事俱备。

手里变出一条他的领带,她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他带往餐桌边,而他也但凭她的安排,绝无异议。

“许愿。”她将他安置在椅子上。

他一愣,随即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许什么愿。”

作势就要拿掉领带。

凌菲急急按住他的手,不许他摘下领带,“许愿嘛,难道你没有愿望吗?”

愿望?那是很遥远的事了,今天过后,他就实实在在的三十六周岁了,或许愿望对于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陌生而又奢侈。

他偏着头,久久不语。

凌菲拉了拉他的手臂,撒娇似的,“好好想一想,好不好?比如,世界和平?”

他是军人,她能想到的他最大的心愿,大抵如此了。

叶于琛静默了片刻,却是抓住她的柔荑,似是许愿,又似是保证,“比起世界和平,我更希望你快乐。”

无论他们在一起的初衷是什么,此刻她根深蒂固地在他心里了,他希望她快乐。

凌菲眼眶一热,这个傻瓜,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那我可以吹蜡烛了吗?”

“嗯!”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凌菲重重点头,“吹吧。”

虽然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桌上那个她亲手烤出来的蛋糕的时候,名为感动的情愫,还是占据了叶于琛的心间,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谢谢。”

她嫣然一笑,在他旁边坐下,将鱼汤盛满,递到他面前,“先喝汤,蛋糕最后才能吃。”

牛­奶­­色­的汤汁香气浓郁,他吸了好几口,才端起来慢慢喝下。

齿颊留香。

他看着她,生出恍惚来,这道汤,这道菜,许久不曾吃过了,今天她下厨,他却莫名想吃,却没想到她能做得这般好。

“发什么呆呢?”凌菲将鲫鱼夹到他碗里,“不吃就凉了。”

他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极其自然地夹起鱼脸­肉­,放进她的碗里。

凌菲呆了呆,望着那块鱼脸­肉­,心里泛出微微的涩意。

小时候,小到她的记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烧鱼,也总是喜欢把鱼脸­肉­夹给她吃,因为这是鱼身上最好吃的­肉­了。

可被送进孤儿院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吃过鱼脸­肉­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像这样,把最好吃的部分让给自己,可没想到,今时今日,他这样做了。

“不喜欢吃?这是鱼身上最好吃的部分了。”叶于琛见她发呆,以为她不喜欢。

凌菲摇了摇头,“没有。”

他微微一笑,取过那盘基围虾一个一个剥好,约莫剥了五六只放进她碗里,“只能吃这么多,不许贪口。”

她看了他一眼,原来上次过敏的事,他还记得。

桌上的菜吃得七七八八了,凌菲才收起两个人的碗,“不许再吃了。”

然后折回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碗碟和刀叉,“试试我烤的蛋糕吧。”

说完就要往蛋糕上切去。

却被叶于琛一把按住了手,拿掉了她手中的刀子,“不对。”

“怎么了?吃不下了?”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笑着站起来,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抵在餐桌和自己之间的狭小空间之内,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膝之间,一语双关地道,“当然吃得下,只不过,换种吃法。”

大手一伸,将蛋糕上那层薄薄的白­色­­奶­油沾了两指,然后轻轻抹在她露在毛衣领口的­精­致锁骨之上,低头嗅着那甜蜜的糖味香气。

“今天我生日,蛋糕,得按照我的方式来吃。”

他低语一句,然后倾身,吻了上去。

舌尖抵住她细细的锁骨,温热地舔了上去,将上面的糖霜悉数扫进了自己的­唇­舌之间。

然后他抬头,“叶太太,蛋糕和你都很美味,让我欲罢不能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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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已经记不得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是何时被除去的了,在开满了暖气的房间里,竟也一点不觉得冷,心中有一个念头汩汩地冒出,她要更多,更多。

一桌的菜肴早已被扫在了地上,她坐在餐桌上,手臂向后,支起身体,身后的蛋糕早已被她按得稀烂。

他却依旧不肯放过她,手指不停地沾上­奶­油,抹到哪里,他的­唇­齿便跟到哪里,全心全意,目光充满了虔诚地享受着属于他的生日蛋糕,舌尖邪恶地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小小圈圈,仿佛要让自己每一个味蕾充分享受着那美好的味道。

她看着他强硬的肌­肉­,手指***他浓密的发间,细细碎碎的吟~哦挡也挡不住,从她咬住的牙关里逸出。

“不要忍着,听话,让我听到你的满足”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温柔,像是诱人失去方向的海妖。

带着要将她拆解入腹,吃­干­抹净的决心,复而一路向下,继续着他濡湿的吻,经过她颤抖的蓓蕾,起伏的小腹,温热的草地,再往下——

凌菲忽然想起了不知在哪里看过的一段话——“他的头发拂在她的大腿上,毛毵毵的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头。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汩汩的用舌头卷起来。她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动物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揉合在难忍的愿望里要他回来,马上回来——回到她的怀抱里,回到她眼底——”

就如同,此刻的叶于琛对她所做的一样,他做得那样自然,仿佛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能让他们亲密无间的事了。

她的呻~吟更加涣散,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含义,可他知道,那是她准备好了的标志,他将自己对准她,下一秒钟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按住她的腰肢,压向自己,要她的双腿张开,尽量的包容着自己的坚硬所在,而她腿自然而然地缠在了他劲瘦的腰身之上,努力地容纳着他的巨大,两只手也无助地扶着他起伏的肩头,去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一波一波,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如浮萍一般,任由那灭顶的狂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吞没。

眼看她快要坐不住了,他突然抽离了自己,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凌菲微微睁了睁眼,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

“别着急”

他一手拖住她的翘臀,密密地贴向自己,感受着她胸前柔软带来的美好触感,发出满足的叹息。

却不忘将她整个人抱起,一手却是从背后,扬起修长的手指,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花心。

突如其来的空虚又被突然填满。

电流自他的指尖传来,传至她生命的核心,传至她的四肢百骸,将她绵绵密密地包裹其中,快要烧成灰烬,任凭身下欲~望的液体如何流淌,都浇不灭那把***的火焰。

他满意地再探入一指,深深埋入她的秘道,感受着她最深处的跳动,那里此刻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将他狠狠吸住,不愿放开。

他将她放在床上,手却没有离开,深深浅浅地用指尖触摸着她最深处的每一道褶皱,拂过她的每一块突起和每一处凹陷。

手指每每挪动一毫,他就明显感觉到她的突起跳动一下,泌出更多酥软的汁液,温热而潮湿。

他笑得更坏,开始用两只手指捏住她最深处的入口,邪恣地打着圈圈。

凌菲一阵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狂乱地摇着头,死死咬住下­唇­。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彻底的丧权辱国地沦陷之前,他突然咬住他的耳朵,舌尖点住她圆溜溜的耳垂,“不要当我的小奴隶,嗯?那当我的女王,如何?”下一秒,他手指撤出,双手准确无误地扶住她的胯骨,让她猛然翻身,端端地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

陌生的姿势让她一时无措,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只呆呆地撑在他的胸膛之上,借着放在他双侧的腿来承受着自己全身的重量。

“别怕,我教你”

他的大手自她的膝盖处扶摇直上,握住她的盈盈细腰,“像这样”

她在他的力道之下,微微抬离了上身,又轻轻下压,他再次找到她幽若的洞口,在下一秒填满了她的空虚,陌生的姿态和角度让她获得了全新的触感,忍不住猛地抖了抖,下腹似有一阵急促的强大电流穿过,让她机会要弃甲而逃。

叶于琛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别着急,我们才刚刚开始”

而后他引领着她,前后来回地晃荡,说不出的孟~浪姿态,陌生却刺激,给她带来了刺激,喘息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他也开始随着她的节奏,缓缓地动起来,上下前后,时而缓,时而急,时而轻,时而重。

在不同速度和力度的过渡中,他轻松却又虔诚地主宰着一切的节奏,给她舒缓的愉悦,给她紧张的刺激,给她有度的休憩。

直到最后,他愈发激昂,凌菲抑制不住地叫喊出声来,“不,不要,不”

至高点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她死死伏在他的胸膛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他却意犹未尽,将她抱得牢牢地,一个翻身就让她反趴在了床上,然后再次进入了她。

感受着他的胸膛一次次地贴向自己,然后又一次次的远离,下身却是更加深入。

他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却绕过她的小腹,揉捻着她藏在温软之中的细小珍珠。

凌菲快要抑制不住,只觉得热流又开始一点一点聚集,快要泄闸而出

“叶于琛,叶于琛”

她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想要求他停止这样的折磨,却又更想求他继续

恍恍惚惚之间,眼前又是一片白光传来,让她视线开始模糊

最后他埋首在她如蝶翼一般纤薄的肩胛骨之间,狠狠撞击,在最深处将自己的­精­魂释放而出,与她同时跃入最底层的地狱,再攀上最高峰的天堂。

客厅的大摆钟发出闷闷的声音,十二点整。

他吻了吻她早已濡湿的发,轻轻退了出来。

一股热流随着他的退出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涌出。

叶于琛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转过来,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那样,然后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拉过被单盖住两个人。

“叶于琛,谢谢你,今天很快乐。”

她轻轻呢喃出这一句,再也支撑不住,伏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他平复好自己的气息,用被子细细包裹住两个人的身体,吻了吻她的­唇­角,“凌菲,谢谢你,今天很完美。”

窗外落雪无声,见证着他们对彼此的真诚。

下了一夜的雪,将世界变成一片纯白。叶于琛吻了吻还睡意深深地赖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这边部队里有点事,我先去了,你多睡一会儿。”

凌菲慵懒地微哼了一声,却不肯放他离开,星眸微张地看了他一眼,“等一下。”

“嗯?”

她伸手到枕头下面摸索了一下,拿出­精­致的盒子放在掌中,递到叶于琛面前,“生日快乐。”

他扫了一眼盒子,却没有伸手去接,“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凌菲的脸颊避无可避地一热。

这个家伙,说情话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而且还每次都说得那么让人猝不及防,让她的小心脏又情不自禁地小抖了一下。

“打开看看嘛。”她催促他。

他依言而行,打开­精­致的锁扣,那对钻石的豹头袖扣就跃然入了眼中,低调地闪着点点的光,倒也不似寻常的俗物。

凌菲见他眼中露着一丝赞意,便知自己是真的挑对了东西,拿起袖扣扣在他的袖子上,“不用谢,赶紧去吧,让我补个眠。”

他勾了勾­唇­,轻轻弹了弹她的耳垂,“谢谢叶太太的礼物,等我下班回来再好好答谢你,为夫一定‘­精­’终报国,在所不辞。”

“”

凌菲翻身拉过被子盖至头顶,“谁要你报,讨厌,赶紧走走走”

隔着被子准确无误地在她的翘臀上轻轻一弹,惹来她一声惊呼,他才拿过自己的大衣穿上,快步出了门。

一队晨跑的士兵经过叶于琛旁边,他们惊讶地发现,传说中的面瘫首长,今天好像连背影,都是笑着的。

凌菲再度神清气爽地醒来的时候,鼻尖已经传来扑鼻的浓郁香味,她立刻翻身,穿好衣服走到餐桌旁。

海鲜焗饭,龙虾浓汤,葱油文蛤,蒜蓉元贝

让人食指大动的­精­美菜式,摆了满满一桌。

她用手指夹起一块海参就往嘴里放,鲜美至极。

叶于琛从厨房出来,“手洗了吗?当心闹肚子!”

那件小黄鸭的围裙此刻稳稳当当地罩在他身上,大小与他的身材明显不成比例,他的模样有点儿滑稽,但是配上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又确实觉得并不突兀。

凌菲嘴巴张成o型,停在那里,那块海参犹在舌尖,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

官人,你平日里穿军装就已经摄了我的心,此刻卖萌,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啊!

她正在搜肠刮肚,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敲门声却大作起来。

凌菲吞下海参,转身准备去开门,却被叶于琛一把拉住。

他快速解下自己身上的围裙,套在凌菲身上,然后又将手中的锅铲塞给她,闲适地走到沙发上坐定,才用眼神,示意她去开门。

凌菲无奈,这算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吗?

不过看在美食的份上,她也就勉为其难地装一把吧。

门外站的三男一女,她认识其中两个。

罗慕成和姚红。

其余两个人身着军装,应该也是部队里的人吧。

叶于琛从后面走过来,“这是拙荆,凌菲。”

凌菲差点笑出来,拙荆,他怎么不说贱内?

却被叶于琛适时握住了手,微微用力,止住了她的笑意。

“嫂子,又见面了,”罗慕成笑着说。

“叶团,想不到你妻子这么年轻啊。”

“见笑了,大家先进来坐。”叶于琛笑笑,迎了他们进来。

“你们先坐,我去布筷,马上就可以开饭了。”凌菲也热情地招呼着。

说完她就走进了厨房,可隔着厚厚的墙壁,凌菲依旧能感受到从姚红那双犀利的眼里发出来的浓厚敌意。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好妻子的标准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看来叶于琛是知道她已经做到了其三,今天刻意请了人来吃饭,让她去做最后一样事——斗“小三”!

她将碗筷摆好,然后勤快地招呼,“大家就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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