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他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坏了,还是正在做梦。狠心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痛感瞬间传入脑神经,疼的自己龇牙咧嘴。
“能不能再说一次,最近耳朵有点不太好使,刚刚没听清楚,麻烦再说一次。”天了噜,文卿竟然愿意帮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确定这不是什么充满陷阱的骗局吗?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剩下的明天说,我要回去休息了。”他将布偶放回床头柜,轻抚布偶脑袋后起身离开。
而他临走前的眼神让我看不明白,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许久都无法入眠。我想,我又再次失眠了。
自从那晚的面谈后,我和文卿的关系又回到之前,他没再强调保持距离,可也没和我套近乎。明明在同一个屋子里生活,却除了吃饭外很少和他碰面。没有更多交谈的我们,让我怀疑那晚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生活回归正轨,上学期间偶尔担当小助手帮忙辛辰,周末呆在家里对着电视一天,也未必能见到文卿的身影。
在晚饭席间和他碰面,发现他身上的墨香似乎比往常要浓重许多,满桌的饭菜香都无法遮盖。
文卿,他怎么了?
“文琴?文琴?”一只大手覆上我的肩膀轻摇着,回神过来,才想起自己正在理化室帮忙辛辰整理资料。
“文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依旧白袍披身的辛辰,伸手敷在我额头上,另一只手贴在自己额头上,对比着我俩的温差。
他冰凉的手温让我想起常年体寒的文卿,一样是冰冷的手,却不同于文卿,他的大手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呐,文琴。”他收回大手让我感到有些失落。
“怎么了吗?”仰着脑袋看着他的下巴,冒出的些许胡茬说明他又忘了剃胡子nAd1(
“你好像有些发烧了,我送你去保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