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问题上,大家难得意见统一,都认为不能挖
我们不是倒斗的,但也不是专业考古的♀土下的状况看上去很糟糕,我们一铲子下去抡得轻松,但是万一一不小心毁掉了什么国宝,大家都可以不用回去了Hxe
这样子的话,我们唯一可以研究的就只有那个锈得不能再锈的盾了…子从洪鏖的背包里翻出一把短木剑,洪鏖疑惑的说:“这盾都锈成这样了,不可能还有恶鬼附在上面”
司马舞问:“为什么恶鬼不会附在上面?”
非主流神棍洪鏖不正经的解释道:“鬼也是一种生活状态,也得有生活追求不是?除了那种死在厕所之类的地方然后对那里充满了纠结的鬼,以及口味独特的鬼,没谁会喜欢那些烂得不能再烂的地方↓经的说,风水不好的地方,伤人困鬼,恶鬼几率直线上升,其怨气上抵天气,下压地气,对器物的保存有一定作用风水好的地方,积极向上争取早日转世或解脱的鬼仙几率直线上升,倒是人畜无害,风水好对器物的保存也好但这种风水不好不坏,一团烂泥,东西腐朽的地方,别说鬼,老鼠都懒得跟这里呆着――所以森子你拿我的桃木剑想干啥?”
森子不答,接着掏出一小罐钵瓶装的白色膏状物,洪鏖一见之下,更加疑惑,说:“我的深海鱼油……”
我说:“这东西真耳熟,好像是老年人补品?少年你难道其实是高寿?”
洪鏖郁闷的说:“不是那个深海鱼油……我这油是用真正的深不见阳光的海沟底的盲眼鱼的油脂熬成的,是极阴之物,用其点灯可以照出平常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森子我看不懂你的路数了”
森子一笑,说道:“这盾锈得估计一泡醋就彻底完了,常规方法去铜锈行不通的你只知桃木可以驱鬼,只知深海鱼油可以见鬼,却不知‘天府兄弟’之间有一个秘传,我爷爷教给我的,说一些悲剧得不能再悲剧的铜器,可以用极阴的油脂涂抹其上,再用桃木剑刮去其锈,这样做,虽不能彻底去除锈迹,但至少能恢复五层原貌,而且不会损伤器物至于原理我也不太清楚,小的时候以为是盗墓贼的迷信不屑一顾,前两年偶尔一试,才发现确实好用”
说着森子挑出一团鱼油涂抹在那青铜盾上,静置十分钟后,再动靳铜盾上刮去,我们吊着一颗心去看,果真木剑没有伤及那濒临崩溃的青铜,而轻轻的刮下一层铜锈来,模模糊糊的露出一层图案但森子还不满意,又稳住了手劲,小心翼翼的再刮去一点,我们这才看清楚盾牌上铸着一个饕餮纹,这是先秦时期常见的图案,取其凶残
饕餮的脸占去盾牌的四分之三,我们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盾牌上面还有一些意义不明的划痕,其规律似有似无,十分古朴,沿着盾牌绕了半圈我脱口而出道:“甲骨文?”
“不……”森子皱着眉,说:“……如果我的记忆没出差错……这些应该是古蜀文∝始皇搞大一统之前,虽已有镌刻在礼器祭器上的‘大周官方文字’,但各国日抽写文字却不跟那一路子,互相之间差别很不鞋甚至有时候同一国的人都各写各的而古蜀文就是一套蜀国自己的书写方法……你看这里,这种‘蚕纹’就是古蜀文的特点,所以战国后成熟的古蜀文也被叫做‘蚕篆’”
“哦……看来那笮王还不算太文盲,或者说他的工匠不算太文盲♀里写的什么?”
“我文盲了……”
“……你也有文盲的时候啊”
“图书馆又不负责精通翻译,这些得问无忌”
无忌是神棍群里的一个文科高材生,对古文字的研究十分深,虽没干过高考写甲骨文作文这种事,但干过用甲骨文写网文骂棒子如何如何思密达的事曾自我吐槽说“没有妹子能看懂我深情的甲骨文情书,所以我才单身至今,等待着那个能看懂的妹子前来迎娶我”然后我们一致表示丫是本群四大耻之一
其他三个很不幸是我森子和大花我是因为跟一女经理在办公室里熬了个通宵整理各种文件,之后各睡一边儿沙发,然后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喜闻乐见的事,于是被众人鄙视…子是因为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居然毫无情债太不科学,太令人鄙视大花则是干出了妹子让他送她回家,他说,天晚了,你自己打个车回去吧……这等令人鄙视的事
说起来,也难怪司马舞能安心的跟我们三个大男人一起走,洪鏖虽不是我群之耻,但好歹是个道士,我们太不如禽兽了
我又想起然然,我还是无法真实的感受到她突然就不是个普通女孩子了,云骏那边全是男人,而且都不是善类虽然云骏肯定不会让别人伤害她,但我还是觉得他们那边是一群狼围着一只小白兔的画面,虽然这小白兔貌似一嘴钢牙
呃……我又跑偏了,回来回来
我问:“但是我们要怎么去问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