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强行对自己行不轨之事,自然是一片杂乱,衣服扔了满地。激过后,第一件事便是翻找衣物,看看绣帕是否还在,眼见没有丢失,方才松一口气,又将那绣帕珍而重之地塞进了怀里。
“是什么样的绣帕?”
夏碧玺亦是个聪颖,记忆过人的,此时边回想边道:“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
太后只听得一怔,半响问道:“这是宁王的绣帕,你当真没有记错?”
这首词,太后十分熟悉,那原是先皇曾为那个人写下的浓词艳语!
夏碧玺极其确定地点了点头,她又怎么会忘呢?
当年自己虽然是心比天高,但到底是妙龄少女,说是对宁王一点不动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发生那样的事之后,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心里也在偷偷的想:“宁王如此英俊,若是就从此和他双宿双飞,省却在宫中争斗,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待到看到他,欢过后,还心心念念一女子的丝帕之时,自己满腔的血都冷却了。
不过,不过就是个登徒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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