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床单是门技术活,也是个拉锯战,在这场战争里,女人除非身经百战阅尽千帆,又或者曾经对这个课题进行过深入研究学习,否则很难取得战争的主导权。
对了,还是门力气活,只不过双方累的部位有些不同。
经历了几次情事的东方灏显然已经从草鸟跻身到技术流,面对前方的阻力,大手直奔重点,轻易化解了本就不坚固的防御。
蓬门已开,任君采撷。
虽是凉爽的天气,但是两人额头已见微汗,由此可见,滚床单可以消耗脂肪和热量这句话并非空茓来风。
信号终于接通,两人都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接着,就是移动无限,我的地盘我做主了。
房间的温度在不断攀高,粗重的呼吸声和情到极致的呻吟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
不知何时,郝宝贝扎起的头发散开了,那凌乱的发丝散在面上,随着身子的起伏甩动。
双眼迷蒙,手抓着床单,贝齿咬着嘴唇,想要阻止从口中迸出的娇吟,却被浓浓的鼻音出卖。
那有意无意的鼻音如同情事的催化剂,使得上方的东方灏更为卖力,如果力度和速度可以发电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屋外的电表可以暂时休息停止运作了。
有人戏称滚床单时女人发出的声音类似发音练习,基本就是拼音韵母中的a、o、e三个音节的轮流转换。
郝宝贝显然上学时拼音学得相当不错,三个音节的转换那是游刃有余,直让辛苦耕耘的东方灏恨不得弹尽人亡。
当然了,并不是你学好拼音就能有这效果。
如果不是情之所至时发出的声音,哪怕你念的再字正腔圆再声嘶力竭,亦无法让男人血气上涌理智全无。
就在冲刺到最后关头的关键时刻,郝宝贝的一句话险些让东方灏立即缴械。
“别在里面……”姑娘她今天不安全,还不想那么快当妈。
就在即将临门一脚射门时却被裁判吹哨子喊停,说你不能踢进正门,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坑爹,这是相当的坑爹!
偏偏你还不能反驳,否则就被当场红牌罚下,直接取消你比赛的资格。
明明球能进却不准进,郝宝贝你这是吹黑哨啊!
可是东方灏能怎么样?只得心里流着宽面条泪面上一副“我乖我听话”的表情去进行某项安全措施。
武装完毕,重新奔赴战场,东方灏将心里的郁闷尽数散发在比先前更为猛烈的攻势上,直杀得郝宝贝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再一次长驱直入,战争终于取得胜利,敌军败退得有气无力,胜军也赢得颇为无奈。
东方灏低头在那张被咬出牙印的樱唇上怜惜的吻了下,用还未从情-欲里退出来的沙哑嗓音说道:“乖,我抱你去洗澡。”
郝宝贝想反抗,但是无奈全身象被车子碾压过一样,提不起一点劲,只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被抱起往浴室走去。
明明出力最多的是他,可为什么每次最累的那个却是自己?难道是因为位置关系?被压那个才比较累吗?郝宝贝百思不解。
要不下回她反压试试?可是该怎么压呢?难道该去找些限制级的电影研究下?
东方灏可不知道郝宝贝现在的心理活动,他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会举起双手双脚赞同和配合她的想法,对于怎样在滚床单这事儿上有所突破,男人永远比女人更有研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