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雁姐,你给那兰下的迷|药太重了啦,你会让他昏睡很久的。”
回到南静王府,华姬立即悄悄把房门掩上,带着些许埋怨地对雁雁说道。
“没办法呀,我在楼下等得太久了,眼看天都要黑了,实在不能再拖下去,所以只好上楼看个究竟,没想到会听见你的哭声,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从门缝里放迷|药救你出来呀,怎么会知道……”雁雁掩口轻笑,一面帮她把黑色斗篷脱下。
华姬轻轻叹口气。
“不过也只有这样可以让我脱身,否则他一直追问我是谁,也一直不肯放我走,到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忍不住哭起来。”她现在浑身酸痛,腿心更有如火烧般灼热。
“你用的量不是只有一点点吗?”雁雁帮着她换衣衫。
“是只有一点点啊,可是他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完没了。”想到那兰在她身上施展的那些亲密又放浪的举止,她不自觉地红了脸。
“没完没了?”雁雁好奇地瞅着她,小声问道:“是怎么个没完没了法?他有过几次?两次?三次?”
华姬不停摇头,直到雁雁数到五,她才红着脸点点头。
“我的天哪……”雁雁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是迷|药的关系吧?雁雁姐,我们是不是会害了他?他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华姬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应该不会吧?”
雁雁没有亲身体验过像那兰那样雄健的男人,也不确定那兰的勇猛是否是迷|药的功效?
当她在卸下华姬身上最后一件贴身小衣时,不经意看见满布在她颈肩和胸前的吻痕,惊讶得目瞪口呆。
“看来可能是不能在年轻男子身上下这种催|情迷|药,这简直太吓人了……”雁雁还是初次看见这种激|情之下的吻痕,整个人傻住。
“这可怎么办?万一婉儿服侍我沐浴时看见这些就糟了!”她焦急地抚着身上那一点一点的殷红。
“傻瓜,沐什么浴啊?你现在就到床上躺着别动,千万不可沐浴!”她急忙帮着她换好干净衣裳,然后拉着她到床上躺下。
“为什么?”
华姬被动地躺上床,不解地问道。
“听说这样比较容易受孕。”这些经验都是她从府里女眷那儿听来的。“准不准我是不知道,不过试试总没错。”
“如果可以成功就好了……”华姬喃喃地低语。
“你说上回癸水结束是在十天前,所以时间上算来是极有可能受孕的,何况那兰还是个年轻男人,成功的机会应该是很高,而且他不是还一口气有了五次?”雁雁张开手掌比了比,然后低声轻笑起来。
“别笑了!”华姬的脸嫣红得像朵樱花。“他一直追问我的身分,而我一直骗他,现在心里觉得很难受。”
“你没傻傻告诉他吧?”雁雁略带紧张地问道。
“当然没有,我骗了他,我说我姓崔,住在城北。”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很想告诉他真话,很想。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他找不到你。”雁雁松了口气。
华姬忽然觉得心情有点沉重起来。
“圆圆,你可别对他动了感情喔!”雁雁看着她有些失神恍惚的表情,不禁担忧地提醒她。
“我明白。”
她的人生是被安排好的,不该爱的人不能去爱。
“他应该不会对你动感情吧?”雁雁轻轻替她拉好了被子。
“应该不会。”她幽幽叹口气。“他好像有很多女人喜欢,而且他……好像也有过很多的女人。”她努力平静自己的心。
“这样不是正好?当初你选了他,不就是看上他不会对你纠缠不休吗?”
雁雁看得出她的心情有了波动,忍不住提醒她。
“圆圆,对一个占有你初夜的男人,你对他必然会有不同的特殊感情,可是你最好慢慢淡忘掉比较好,否则你的痛苦会跟着来,烦恼也会跟着来了。”
“我懂。”她淡淡苦笑。“我的目的只是要一个孩子而已,至于那兰,我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今日过后,他就是和我不相干的人了。”她闭上眼,忽然感到筋疲力竭,而这种孤绝感却无人可以了解。
“万一你没有成功受孕呢?要不要再找那兰试几次?”雁雁知道这种事可不是一试就中那么神准的。
“咱们这回找他就很累人了,一连找了两天,又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要不是无意间看见他从赌坊出来,还没办法找到他呢!你说再找他试几次?只怕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了。
“而且,我觉得那兰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好骗,逗弄他、欺骗他一次可以,但要再来第二次,我就完全没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