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历代的皇后生孩子都是兴师动众的,唯独她,可能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在无人问津的冷宫里等待生产。在怀孕前,还是人人敬仰的皇后,就因为一时的心软,救了不该救的人,才让自己沦到如此的地步。还连累腹中的胎儿跟着受罪。冷怜儿一边摸着肚子一边黯然的回忆。
“皇后娘娘,用膳了!”宫女柳儿轻轻喊还在回忆中的冷怜儿。
“柳儿,我吃不下,还有不要再叫我皇后娘娘了,我早已经不是了。”
“皇后娘娘,你在柳儿心中你一直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还要多吃,这样宝宝才会健康。”柳儿劝慰着身体虚弱的冷怜儿。
“皇后娘娘,皇上一定会知道真相的,请你放宽心,好好保重身体。”另一名小太监小达子也在劝导。
“皇上,皇上连我怀了龙种都不知道,可苦了我儿。”她用手摸了摸肚子,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咣,叮……当。”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寂静,“柳儿,是谁,我们这平时没人来啊!”
柳儿正要走出去的时候,正好迎面看见了丽贵妃带着几名奴才嚣张跋扈的走过来,她下意识的掺扶起冷怜儿,以防万一他们伤到主子的时候自己还可以挡一下。
“哟,姐姐什么时候生啊?”丽贵妃一ρi股坐在了圆桌前,从壶里倒出一杯水,放到了嘴边,轻轻一抿:“这么凉,去给我换壶热水,你们这两个大胆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水这么凉,你们让姐姐怎么喝!”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给换。”识相的小达子马上拿起茶壶大步走出了房间。
“我说皇后姐姐,你是怎么管教奴才的,水都不知道给倒热的,这样怎么才能照顾到你呀?”
“不劳烦妹妹费心了,是我自己不想喝,不关这两个奴才的事。”冷怜儿冷冷道。
“不行,这哪儿行呀,我怎么都信不过他们,来,小顺子,如意,你们留下来伺候我的皇后姐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安排了两个内线。
冷怜儿没有阻止,以现在的身份、地位是斗不过她的,唯一担心的是怕他们将来对孩子下行可怎么办?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冷怜儿的单纯、善良,对奴才的贴心,和丽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得如意和小顺子的渐渐的心向着冷怜儿慢慢的靠拢。
打抱不平
“灏哥,再给我说几个以前你闯荡江湖时的趣事好吗?”阿喜一脸的期待。
“不讲了,这几天睁开眼就开讲,一直到晚上睡觉时还在讲,让我歇两天再讲给你听吧!”裴宗灏实在是怕了她了。
“哎呀!好灏哥,再给我讲一个吧!我实在是太羡慕你了,可以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按理说,我也属于江湖中人,从小习武,可是缺乏历练,真是好失败啊!”阿喜无奈的摇摇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裴宗灏掩口而笑,尤其是听到她说自己也属于江湖中人那,差点笑出声来。
“喂,笑啥啊?我哪里说错了吗?阿喜有点生气。
“没有、没有。“裴宗灏赶紧摇头。
“量你也不敢说有。“阿喜甚是得意。
就在他们逗嘴闹趣的时候,忽听前面乱哄哄的,还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的人,把一条街都堵住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人,都很闲,不做生意了吗?”阿喜边道边翘起脚来观望,结果什么都没看到,可她还不死心,蹦起来看,可还是一无所获。
而裴宗灏直接拉住一名刚从人群里面挤出来的一个人细细的打听了一翻。随后拉着阿喜也挤进了人群。
“老板,我真不是吃白食的,我的钱袋刚才让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人给偷了去,我刚要去追,就被你给我抓住,不让我动,让他眼睁睁的跑了。”一名年约17、8岁,身穿白衣的少年在辩解。
“你说你不是吃白食的,有证据吗?你又拿不出银子,说是追赶那个人,谁相信啊!万一你们是一伙的呢?”酒馆老板咄咄逼人。
周围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有同情少年的,有指责少年小小年纪不学好的。而当裴宗灏看到那老板的一瞬间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灏哥,那个孩子看着真可怜啊!”阿喜看着那少年无助的样子,怜悯之心突涌。
“孩子?我看他的年纪和你也差不多吗!咦?长得和你眉眼之间好像还有点像吗?”裴宗灏开始是逗乐,后来真发现有点像。
“灏哥,帮帮他好吗?看他好可怜,一直都在辩解。”不知怎的阿喜就是从心里想帮助那个少年,虽说是第一次见面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没等那裴宗灏走上前去,忽听那名少年厉正严词道:“我说过几次了,我不是吃白食的。”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不是吃白食那你拿钱来啊!”酒馆老板仍然不依不饶。
“这位小兄弟的钱我来付好了。”此声音一出,使得那少年和酒馆老板不由得往声源的地方望去,而这一望,酒馆老板头上的汗涮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楚老板,好久不见,生意可好啊!”裴宗灏边道边来到他们的跟前。
“裴、裴大侠,好、好,好久不见。”酒馆老板刚才那股盛气凌人的劲儿顿时全无。
“还愣着干什么?把钱还给人家小兄弟,楚天雄想当年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当时我念你上有年迈父母,下有嗷嗷待哺婴儿,才没有把你送入官府,消你能从此改过,不再做黑店,看来我错了。”裴宗灏很是懊恼当年没有把他送入官府。
“裴大侠,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楚天雄欲哭无泪,这回他的生意算是做到头了。
“还给你机会?三年前也是这么说的。说吧,是自己去还是我亲自送你去。”这一次裴宗灏不再心慈手软。
“不劳驾裴大侠了,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楚天雄像蔫了的茄子一样,与那会那个趾高气扬的老板判若两人。要知道,裴宗灏在黑白两道都是吃得开的人物,只是自己不愿意和官府走得太近,要不然也肯定是个官了。
裴宗灏把楚天雄递给自己的钱袋还给了那名少年,“拿好了,下次小心点。”
路遇歹人
天色渐渐的亮了,他们一行四人在慢慢的走着,阿喜押着仇天豹兴致勃勃的,这半宿没睡还是值得的,早知道这个混蛋裴宗灏肯定得去山寨,但没想到居然带着陈思雅都不带自己,真的嫌自己碍事吗?想到这阿喜的内心还有点酸楚;自己怎么都是外人哪,人家是师兄师妹。
“阿喜,怎么了?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沉默了?”裴宗灏发现她的不对劲,那会儿还咋咋忽忽的,这会儿突然不说话了,表情还挺凝重。
“没什么。”阿喜一语带过。
“没什么就是有什么,怎么了,说来听听,哪不高兴了?”裴宗灏忙问,他心里是非常在乎这个阿喜的,可他却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确切的说是根本就没就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她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呢!男人喜欢男人,这算哪门子事吗!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她恢复女儿身。裴宗灏心里暗暗下个决定。
清晨山里的空气就是好,树上的小鸟也叫咋咋的,好像迎接一天中新的到来。忽然,扑啦啦的飞走了好些鸟类,片刻就变得宁静了许多。
“咦?怎么回事?怎么飞走这么些小鸟呢?”阿喜抬头望着天。
“糟糕,小心点!”裴宗灏把阿喜拉到身边,仔细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