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头晕,一幕幕的片断划过脑际。好很多在抬着一个棺材,然后很多穿着白衣的工匠在雕刻着鼎。北风摇了摇头,甩掉那种感觉。自己怎么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因应该进去看看吧。”慕西连看都没看鼎,似乎很不屑这种东西。“要这些有什么用,就算用再多的尊贵和赔偿也无法弥补犯下的错。”
其他三人看了看慕西没说话,从慕西进入洞口看见黄帝塑像的那一刻,大家明显的刚觉到慕西的变化。
只是既然是朋友,那份信任就不能动摇,尤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必须坚定它。
几个人快速往里面跑,慕西突然停下来背着北风进去。北风的脸微微红了红,小声的说:“我没事,我自己会跑。”
“媳妇,你现在不合适跑。”慕西背着北风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不适合跑?这是什么逻辑?上官伊鄙夷的看着慕西,同时还有北风,就矫情吧,两个人。
终于在三十分钟后,他们抵达了最后一层。宏伟的原始建筑让人惊叹,真正是震撼!外界有金字塔和长城,这里就是祭台。
没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祭台,不是金子造成的。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石头,泛着淡淡的金光却很温和。
祭台的两盘是各种神兽的雕塑,整个祭坛一片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霸气。顺着阶梯他们一步步走上祭台,九百九十九路台阶,很累,每走一步就好似背上压了千斤,越走越累。
尤其是在慕西背上的北风,脑子里面不停的翻转各种片断。跪拜的礼仪和那杀的牛羊,血,很多血……“等一下,我……好难受……。”
“怎么了?”慕西虽然说这些话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安慰道:“到了上面让你休息,乖,还有一点路。”
虽然真的很难受,可是看着所有人更痛苦的神情,北风硬是忍下心里那种痛楚和头晕。
直到走完却好像一下子轻松了,四个人瘫坐在祭坛的正中央喘息着。
一阵风吹过,北风整人震住了。又是那个声音,喘息声很重很重,是兽类的喘息声。果然说在墓|茓的时候听着好像很远的话,这次就宛如在耳边……
“怎么了?”慕西第一个发现北风的不对劲,忙把他拉进怀里细细观察。“媳妇,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一开口就吐了口血,北风觉得浑身难受,突然就喘不上气来了。真的好难受……“有……呼吸……”
“慕西,快,用结界包住他。”向左环视四周,当看到不远处一个水晶棺材的时候,突然脸色大变,他想起爷爷说过的某个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祭台。难道这里就是……
“天涯之祭。”上官已经说出来了,他的脸色也相当的不好看。他们究竟来了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哈哈,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知道。”路远丰从水晶棺材的后面走了出来。
不对,已经不是路远丰了,太年轻了。看起来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深邃的五官英俊的面容强健的体魄,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那个行将入墓的老头。
“你!”上官伊快速的爬起来,敌视的看着路远丰。“你想开启棺材吗?告诉你,绝对不可能的。天涯之祭是被皇帝大神亲手封印,没有他的血是不可能开启的。”传说只要开启水晶棺材,世界就会被毁灭。
“他不就是。”路远丰直指北风,笑的异常的猖狂。“你以为皇帝的五星命是如何?至阴至极,当初如不是他贪念我手中那颗至阳的灵珠,他又怎么会听信我的话,和蚩尤对战。”
蚩尤?北风觉得头疼,非常的疼。一阵阵眩晕袭来,又吐了几口血终于晕了过去……轻微的叹息声在大脑深处传来:“对不起,蚩尤……”
慕西一愣,阴沉着脸看着手中的北风,咬牙阴鸷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当北风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眼珠已经变成了金黄|色。语气也是淡淡的带着庄严而华贵,他挣开结界看着四周的人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知道终有一日你们回来,蚩尤,几千年了,你还是不能放下吗?”
上官和向左猛的转头看向慕西,慕西已经缓缓的站了起来。一头短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雪色的银丝,在风中飞扬起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变成了银白的战袍。身后一团烈焰在燃烧着,却不伤他分毫。“黄帝,你以为你在北风的体内我就能放过你吗?”
“不,你不会放过任何人,蚩尤,你偏执而狂妄。正是因为这份执念,在共工背叛你的时候,你才会败在我之手。灵珠虽然世间罕有,对你来说是统一三界的至宝,可对我来说恰恰相反。我之所以愿意收下共工,只是不想你一错再错。你乃天之上神,如果一意孤行只会祸害一方百姓……”
“住口,黄帝,你休要为自己的贪婪找借口,速速从北风体内出来!”慕西一双烈焰般红的眼眸泛着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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