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花街”,确实够气派,一座座独门别院的房子陈列在花街的两旁,仿佛这里的女子一般妖娆妩媚,比起王宫那些楼宇,有过之而不为,只可惜失了一种纯洁,庄严与高贵。
这应该就是“香怡花院”,水叮兒汀脚步。
花街就属这家最热闹了,出入的人特多,一派喜庆的样子。
抬头看看牌匾上鲜明的四个大字,水叮兒便一目了然。
今日是何事?为何这家花院如此张灯结彩?当然,更大的疑问是那个被她气得快吐血的美男子要她水叮兒到这干嘛?
水叮兒一肚子疑问,看了看那被粉红丝绸花装饰的牌匾一眼,不假思索地往院门走进。“呦!我道是什么肮脏风来的,原来是个乞丐女啊!”一脸浓妆艳沫,身着裹身纱衣红色裙,手里夹着一条红色帕巾捂住下边脸,满脸横肉尽是嘲讽,她就那样熊壮地挡在正门口。
路就这样被阻断啦。
水叮兒睁大双目,从她的头顶看到她的脚裹,小口中吹起一声响亮的口哨:“哇!真是‘舫空母舰’!”
漂亮的丝织罗裙穿在她身上真是白白糟趟,那一摞一摞的肥肉都隐隐可显,坠坠欲滴,亏这个女人还敢穿出来丢人显眼!
这个死女人敢嘲笑她,可恶!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她那一副鬼相是长得怎么样,她水叮兒还鄙视她呢。
水叮兒不甘示弱地瞪视着她,“死肥女人,让开!”
“让开?!哼哼哼…你以为这里是戏剧园或是食馆啊,也不张张眼睛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敢来。”肥女两手Сhā腰,一脸傲慢地说道。
“哼!不就是妓院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水叮兒白了她一眼,又不是傻瓜,鬼不知道这里是妓院。
“是妓院你还来!”肥女尖叫起来。
“为什么我不能来?!”
“你…你…你这死乞丐居然敢同我顶嘴!”肥女用她那只肥指颤抖抖地指着水叮兒。
“我就敢怎么样!”水叮兒拽着头颅,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涅。
“你…”肥女气得瞪大了双眸,气呼呼的,随着她急促地呼吸,那累肉是上下颤抖,像弹力球一样上下抖动,刚要进入院门里的公子门目睹了这一幕,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水叮兒那是笑得前倾后倒,长这么大她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雄伟壮观”的女人那副狼狈的涅。
“妹妹,这是怎么啦?”一个身材中等,脸偏瘦,眼尾带着小许鱼尾纹的女人走了过来,一样身着红色纱罗裙,手捏丝帕,窈窕地走了过来。
水叮兒飘了她一眼,比起肥女是好看多了,只可惜那张脸上的浓妆艳沫有过之而不为,分明就是老窑婆。
“这女乞丐来我们这捣乱。”
“谁捣乱啊,我可没有,你别血口喷人啊。”水叮兒瞪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