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叮兒没有忽略她说话的时候眼底忽闪一过的黯淡,或许正如她想的一样,他们姐弟俩的身份不一般,这里面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好了,啰嗦什么,你要是像我这样穿着乞丐的衣服,那你不是要去跳楼呗,真没志气!”
“这,不会不会。”宁香挥舞着手,急忙道。
“那就好。”水叮兒点点头,“对了,我刚刚问你怎么进去妓院,你回答我什么来着?”
“好像说‘去干嘛’。”
“不是,不是这一句,想想,第一句是什么?”水叮兒心急得很,此时已经过晌午一刻,要是再耗些时间,那衰男说不定走人了。
“小姐。”
“不是啦,下一句。”水叮兒直视着她忽闪地眼睛,想从它里面寻找她要的答案。
这死脑瓜真让人生气。
“好像说妓院是男人们快活的地方。”
“男人?对了,就是这句话,我知道要怎么进去了。”水叮兒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当个男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宁夏,你去帮姐姐我弄套男人衣服来,要端专一点的。”水叮从缝补好的破口袋里掏出早上得来的钱,伸手放到宁夏手中,“给,这些钱到普通人家那里换套男人的衣服还是够的,快去快回吧。”
然后,水叮兒同宁香便站在原地着急地瞪待着。
不一会儿,便见宁夏急冲冲地跑过来,手里抱着一件外袍。
外袍质地粗糙,但却也是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起码还能混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