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澈一脸幽怨,手臂执起,用袖口往脸上抹抹,眸子里尽是怪责,“义友,你不会是抓好时机报上两次的仇吧,或者是嫉妒我一身潇洒的服子,想我身上也像你锦衣上那样斑斓点点。”
“不是你想像那样。”残玥洺呵呵笑着,“我是觉得咱们两还真的不是普通挚友,居然连评那Y头的词句都一样,确实令我意想不到。”
“你言下之意是之前说过她坏话了。”
尹澈说着,眼神睇过残玥洺的头上,看向后方,一支百合花打在残玥洺头上,娇美的声音如莺般随之而来,“公子又在说我的坏话!”
真是阴魂不散,只要讲到她的坏话,立马现身。
残玥洺摇摇头,“没。”
“在讨论你昨日为何会在香怡花院赛台上。”尹澈Сhā话道。
水叮兒拉过一张竹椅,俏屁坐上去,手抓起白瓷杯,“咕噜咕噜”,一杯茶水立马往水叮兒肚子里去,喝完,她自己操起茶壶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听她缓缓道来:昨日,她被一Y头领进一间女子闺房,当时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不带她水叮兒去观众席,却带她去房间,但是,她正要回头询问之时,后头忽然间挨了一棒,就那样晕过去啦!
后来,醒过来的时候是睡在床榻上的,我本来要起身,却发现被子下自己一身光溜溜,衣服不知道被谁剥走了。
谁知醒来没一会儿,门被推开,进来一排人,有两个身才魁梧的粗鲁男子,还有那两个肥瘦的窑婆,几人来势汹汹,站到她床前。
讲到这的时候,水叮兒咬牙切齿,眸光凶露,恨不得把那窑婆砍满千刀。
残玥洺与尹澈互视一眼,唇瓣上勾起一抹淡笑,这家伙总是精力充沛,他们继续细听她道来。
窑婆,就那柳妈妈说两个选择给她:一是答应她的条件,上台去比赛,说是代替另一名女子;二是我不答应,就干脆让那两个粗壮的猛男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