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阖上窗,方天正往楼下看去,正是后院。冷飞仍立于林傲面前,不知低声说些什么,随后更是狠狠掴了一掌在林傲脸上。
"过来睡了吧。"刑锋望着方天正背影道。
方天正坐过来,笑吟吟地抓了时夜的一只手,不知从那里拿出只牛皮酒袋,又看着刑锋说:"不如先洗洗再睡?"
时夜听出他话中有话,只是轻叹一声,眼帘半阖却笑了起来。挣出被方天正握着的手,轻抬了对方下巴,道:"你倒尽想些花样折腾我吧,来日,我死了,看你两折腾谁去。"
刑锋听得心里一窒,忙道:"东少,你休说这些。"
"只是说笑罢了。"低眉一笑,时夜复又躺回床上,"好生洗洗。"
原来方天正手中拿的酒袋竟有他有,只见他拔开塞子,把形状狭长的袋口往时夜后|茓Сhā去,不一会已是把前端没了。异物入体,自是不适,时夜轻摇了腰肢,又深吸了口气,忽然感到水从袋口被挤压进自己体内,酸涨之感油然而生。
见时夜苦撑,刑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坐到床头抓牢时夜双手,让他不至过于激烈挣扎。
把袋中水液皆压进时夜体内后,方天正也不急取出卡在时夜后|茓的袋口,只是看了那微隆起的小腹取笑道:"刑锋你看,咱们的夜风东少象不象怀胎妇人。"
"放你狗屁!"不等刑锋答话,时夜已是咬牙骂了起来,羞得满面通红。
屋里一阵嬉笑,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许是在六扇门做捕头时就正义感十足,萧进在窗边看了后院里冷飞一直折磨林傲,心里竟隐隐痛了起来。他早知道象林傲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需要客栈的庇护照样也可以行走江湖,又何必留在这里做一杂役。他必是有什么原因才留在这里,必是为了什么人才留在这里。今日看来,原来竟是为了那冷面无情的老板,萧进一声叹。
"进哥,就穿件单衣,也不怕冷。"陈之远看萧进站在窗边发愣,知道他心肠好,想必是在替林傲担心。但他又怕萧进站那儿受凉,干脆走过去一把环抱住对方。
"林傲也可怜,爱上自己不当爱之人。"
听闻萧进感慨,陈之远若有所悟,却笑道:"你我正邪不也是殊途,却是同归。所以这世上本无什么不当爱,只要去爱了,那便一生无悔,至于能得到与否,又全凭天意了。"
萧进无声,只是抬手轻抚陈之远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极目望苍穹,月胧星淡,柔情似水。
天还未明,冷飞已叫许坚将化功散拿了出来。亲自调成一碗水后,冷飞把碗端到林傲口边,怒道:"喝下去!"
被祼着绑了一夜,且身受内伤,林傲只觉头晕眼花,看了冷飞,虽无法作声,只露出凄然一笑。
他张了口,冷飞顺势把药水灌进他嘴中,一滴不剩。这化功散的确可怕,饶是林傲一身绝世武功也无法抵抗。
见林傲痛得厉害,冷飞也不管,只是解了他|茓道,看他挣扎哀号。冷飞初看林傲痛苦,颇有解恨之感,渐渐又看林傲力竭声嘶,只剩出气,心始觉痛,如抽丝剥茧般,缓缓疼痛。
两人曾一起修习上乘武功,后又携手闯荡江湖,如今林傲功力尽失,这世上飞傲双龙也再无此名。
心中一黯,冷飞抬眼,已是目色戚然。正在他踌躇之间,只听林傲厉声笑道:
"哈哈哈哈,冷飞,你我二十年兄弟,昨晚总算也和你欢好一夜,我林傲这一身武功没白废!"
"不知羞耻!"
冷飞面上一红,反手便是一掌甩在林傲脸上。
看了旁边有人在看,冷飞怒气不消,忽然想到林傲体内应当还塞着昨晚放进去的鹅卵石,他也不顾脏,只伸手探到林傲身后,狠狠一顶,果然卵石仍在。只是这一顶,让林傲已饱受磨砺的肠壁更受折磨,他惨哼一声,硬忍住身下剧痛。
"呆会解他下来,这后院的杂事以后都让他做。"冷飞对众人说完,又转对林傲道:"以后没我吩咐,你不得出这后院,还有,你既然淫贱无耻,那以后每夜都把这鹅卵石给我塞在体内,若有一项你做不到,或是做得不好,就立即给我滚!听清楚了吗?!"
林傲看了冷飞,又痛又哀,今日他已颜面丢尽,又失了武功,奈何冷飞对他却是如此冷酷无情,也罢,咎由自取。
"听清楚了。"林傲低低应得一声,心中终究哀痛难当,又加上伤势再无内力压制,只一张嘴,血丝便顺了唇角流下,偏生他却尤自强颜欢笑,叫人看了无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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