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方天正的房间,清扫了地上尘灰,又把简单的几件摆设擦拭了一番,几声沉闷的呻吟传入他耳中。许屹却似未闻。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这也是为何冷飞安排他打扫各间客房的原因,住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保留着昔年的怪癖嗜好,只要关了门不打扰到别人倒也无妨。
自后|茓被塞入涂抹了媚药的玉势起,时夜便浑身似火烧,燥热不安,又更兼手足被绑,口中堵紧布帕,浑身被覆于被子之下,窒息闷热更添折磨。奈何刑锋走之前在他分身中又Сhā了根银棒,这便让他难耐情yu,往日他即使被如此折磨也不哼一声,只是运功慢慢抵抗,只是今日这媚药着实厉害,等他听到有人进屋时便是呻吟不断,希望能引得一丝注意,好求人解了自己一身束缚。
因他嘴中被塞得结实,身上又用被子紧紧盖住,呻吟传出时已是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许屹听了这细微声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时夜知道来人未走,也就不断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闷一消,便见面前站了个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
"唔唔......"时夜双目湿涩,只得半睁了眼看他,认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许屹。
许屹看时夜眼神凄切,腿根腹部胸前颊边皆着一片潮红,后|茓隐隐尚可见玉势男形,被捆绑得挺立的分身不知被人Сhā入何物生生堵住那欲望的泄口,而绑住他手腕的绳索则因挣扎已磨破如玉肌肤。
时夜堂兄时风虽然多有可憎之处,然而他这堂弟未免太可怜了。
许屹正准备解了绳索,放开时夜,突然门外许坚道:"不可!"
许坚进屋换衣,看见中间房门大开,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锋已出去谋事,许是许屹在做打扫,他正想趁着清静与许屹好好亲热一番,没想到一进门,便看了他那沉默寡言的兄长盯了床上那风骚尤胜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风东少入神。
他一手挡开许屹,看了时夜这泛着潮红的如脂似玉的大好身段,心神也变得不定,只是想了这人与总和自己争许屹的时风有关联,又冷静下来把被子复替时夜盖上,依旧是不留丝毫鬓发在外。
"别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剂"迟日催花",看来是用到他身上了。这药效很强,到了晌午才会最终发作,解了他还不知他会怎么发狂。"许坚边说,边拉下了床罩,时夜的呻吟诱人,令他不安。"时夜本来就是靠出卖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锋想必也不希望别人看了这骚货的模样,省得到时他们找你闹。"
许坚说话,手已是扶到许屹腰间。不料对方冷眼一瞥,移开身子,拿了抹布和扫帚自下楼去。
"你怎么了?"
林傲坐在井边,未起身。听得头顶一言,竟看到许屹站在面前。
虽然同为客栈内杂役,可两人却少有言语,林傲看了是他,也不坐起仍依在井边,低声说道:"拉我一把。"
许屹稍愣,复看林傲面色。只见林傲面如金箔,嘴角尤带血丝,目染凄然,往日的傲骨威风不见分毫。清晨之时,自己见他还是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番模样,许屹只知他是受了内伤却不知究竟何事,走过去,一把拽住林傲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林傲起身,用脚抹掉地上沙土上的血迹后,也不道谢,径自去到堂内。
"这副图不错,之远你来看看。"萧进在整理店内的一套春宫图,随后一翻,便是一副两人之式。
图上所画的是两人相拥一起,一人于对方怀中身形略高,菊|茓正吞下坐在下边的人之分身,然此画笔触细腻,胶合处亦是清晰,萧进眼曾受伤,视物有不便,故拿了图贴面仔细观看,口中赞叹连连。
陈之远把一沓图放到书架上,走过来,拿了图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丢到一边。转而坐到萧进腿间。
"进哥若是想要,现在我就给你也无妨。"陈之远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萧进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下体微硬,萧进推了陈之远,走到店前,把门一关。此时陈之远已是心知肚命地脱去长衫,连亵裤也不留。
萧进宽了衣带,露出胯间凶器,坐于凳子上,满面通红,口干舌燥。刚欲叫陈之远过来,他转念一想,忽然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软膏替已肿胀的分身涂上。
"你今日不给也不成!"萧进伸手一拉,陈之远就势坐到萧进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菊|茓一寸寸吞咽下那灼热男根。
见陈之远动作扭捏,萧进已是欲火高撩,伸手抓住陈之远的身子一按,竟把对方紧窒的后|茓立刻填满。突然吃痛,陈之远小声呜咽,把头俯在萧进肩上,轻咬着对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遥淫魔方天正比起来又有什么区别。"他说着这话,腰上却不闲下来,只是缓缓动着,任那磨人利器在体内抽Сhā。渐渐陈之远也是欲火高涨,只觉背脊直脑髓快感不绝,奈何萧进此时却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
"进哥,进哥,你倒是快啊。"陈之远一声低哼,头往后仰,腰肢动得更勤,可萧进却只是埋首其胸间,用齿轻轻啮着那两颗饱满茱萸,分身享受着那被火热包裹的快感,竟坏心眼地不愿就此一泻了之。
"让进哥再尝尝你这身子到底有多紧先。"萧进听陈之远呻吟连连,微微一笑,又动起身子,只觉得对方后|茓越咬越紧,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势,这小骚货,当真比那时夜也是不差。方天正还怕自己觊觎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远已是极品。
屋里渐渐只余沉重喘息和交合之声。萧进身体忽然一颤,陈之远手指也倏地扣进萧进背里,只听得他口中嘶喊一声,竟将白浊喷溅到了萧进脸上。
抱了怀中瘫软之人,萧进尤笑,嘴中却是在骂:"你这小贱人,竟敢喷我一脸,下次定要叫你全喝了才是。"
"也不知是谁把我逼到这境地。"陈之远语毕,对准萧进脖间狠狠便是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来租买瑃宫图的人只听到店内一片嬉笑怒骂之声,却不知为何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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