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无耻无耻。”这次轮到张三帮王五的腔。
“怎么着,有本事你说说啊,你王五还能有别的什么新鲜花样?”李四祖上想来是靠不住了,国君不见得喜欢吃小鸡炖蘑菇。
“呵呵,想我王五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曾经做过国君的护卫,当让见过岑鼎的样子,史官的记录都是瞎说,岑鼎根本就不是那样子的,这话我也就是和你们哥俩亲才说,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王五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哥哥高义,看得起我们兄弟,既是如此,还请告诉我兄弟俩实情,等下我哥俩请哥哥喝酒。”张三李四异口同声说道。
王五叹气道:“也罢也罢,既然蒙你们两兄弟看得起,哥哥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祖上传下来的话是‘有图有文,又重又凝’,跟史官说的全然不同,怎么样,你兄弟......怎么走了,请我喝的酒呢?”
“切......”张三李四又一次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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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一天比一天忙碌,人都瘦了一圈,但是不管有多忙,每天晚上回家还是要跪坐在杜营面前请教。
或许孔丘的悟性不算最顶尖的,但是他这份对学问的执着追求,的确打动了杜营,让杜营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懒散了。
城内已经开始大搜索,不是鲁国国民的外国人都被限制在几条闾里中不得自由进出,明天运送岑鼎的队伍就要到睢阳了,孔丘为国君准备了最隆重的接待祭典,不能有任何差错。
杜营身为楚国盲流,靠着孔丘的关系才没有被抓走,依然每天带着小孔鲤在街市上游荡,悠闲得很,至于头几天反思自己懒散的事情,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又是一个上午过去了,街道上开始出现士兵和宫中的内侍,士兵们开始挨家挨户劝戒百姓在家闭门,不要再出户。
内侍们则是手提水桶扫帚开始清洗大街,一时间街道上污水横流,一片泽国。
杜营也没了兴致,直接带小孔鲤回家,教他下五子棋去了,至于高雅的围棋艺术,抱歉,不会。
天色微明,小孔鲤便屁颠屁颠的敲杜营的门,这孩子昨天听白胡子老爷爷说要带他看国宝,乐的欢呼雀跃,虽然他不知道国宝是什么东西,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期待,或许这就是童真的好处,哪怕期待本身,也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
今日为迎国宝,天不亮鲁昭公就起床了,就着油灯梳洗完毕,带领诸侍从走出宫中,和早已在宫门前等候的文武百官车驾汇合。
鲁昭公爬上自己的豪华马车,御者双手一抖缰绳,马车轻微一震,马蹄声在头天洗的干干净净的石板路上滴滴答答响了起来,国君出行了。
文武百官按职位高低依次跟随,颇有法度,上千人的队伍一片肃穆,只有马蹄滴答声和车轴吱扭声成为夜空中的主旋律。
行进大街上,两旁百姓闻得声响,纷纷起床,许多人穿好衣裳跟着车队后面也向城门走去。
这些百姓可不像前面的队伍那样有礼数,行走间议论纷纷,讨论着今天的迎接国宝大典,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吵醒了更多尚在睡梦中的人们,于是,整个睢阳城被惊醒了。
继前几天的凤凰事件后,国君车队再次出城,驰往一座事先撘好的三层土台边,一夜未眠的孔丘和其助手们正在那里恭候鲁昭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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