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的突然翻供,那戴斗篷的几名黑衣人面色一冷,向前挤来,但他们的后腰被便衣侍卫用什么东西抵住,面色一肃,乖乖地被侍卫抓着他们的胳膊悄悄从人群中退去。
“肃静,肃静。”惊堂木再次敲响。
“刘山,你想要潘家赔偿多少银两?”陈灵儿语气稍有缓和。
“五万两银子。”刘山瞪大眼,伸出五个手指头。
灵儿一惊,那晚不是说好两他还真能敲,“听说你嗜赌成性,如果将赔偿的银两拿去输掉,那不是还得闹事?五万两太多,本官给你一个数目,潘家一次给你两万两现银,你拿去置房置地娶夫人,额外每月再到潘府去领月钱二十两银子,可领六十年,死后不变,后人继续领取,可好?”每月二十两银子,可以让潘家时时谨记,人可不是随便能杀的。
刘山犹豫着,府衙外的市民个个点头,两万两银子是多么赫人的数目,再加上每月再领取二十两,吃穿用度什么都够了。
“好nAd2(”刘山爽快答应下来。
“带被告。”潘博被衙役从偏厅带了出来。
“所带何人?”惊堂木威然有声。
“草民被告潘博。”潘博语调清淡,并无激动,刚才所审过程,他虽然已经在偏厅听得真切明白,但这些日子已经将他的棱角摩平,锐气退减,对他自己的预期这自由来得太晚了一些。
“刚才审讯过程想必你已听得真切明白,本官不再重复,你可同意本官所判赔偿?”灵儿眸光凛然盯着他淡漠的表情,似乎他所受教训还不够。
“草民潘博并无异意,请大人定夺。”潘博虽然面色苍白,但帅气的轮廓依然能见他的风采。
单王爷在旁边来回提点,这样的判法有偏袒之嫌,难以堵住多方幽幽之口。
“潘博,”灵儿惊堂木敲击,骇然一声响,吓得潘博一个正身,“你姨娘虽然不是你蓄意所杀,但她毕竟死在你的剑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面肃声冷,铿锵威严,潘博惊异地盯着她,似乎自己听错了。
府衙外的老百姓听了此话,肃然起敬,片刻鸦雀无声,静听下文,他们原以为有钱人赔了一大笔钱应该了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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