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遗症怎么办?”柳纤纤担心的道。
“部长,放心吧,虽然你是凶手,我不会找你麻烦的!”言谈融洽我与她说话也随便起来。
“说什么哪,为你担心哪!”
“部长,人力资源部的现状大家都知道,你对我这样好,住下去心里不安哪!”
柳纤纤笑得很灿烂:“算你还有良心。”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阳光灿烂,映衬在柳柳纤纤的脸上,眼睛有一层淡淡的光辉,“到我家里去吃晚饭吧,庆祝你出院,也算我误伤你赔罪。”她的目光有一丝期待。
这几天白吃她不少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嘴里却说:“刚刚有人找我……很重要的事。”
“哦,那就算了”她语气淡淡的很失望。
“但是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不客气了”我张开大嘴傻笑。
“去你的!”她捶了我一拳笑容满面很是开心。
果然柳纤纤的准备工作早已经做好,看得出蛮用心的,我有点感动,只有很熟的朋友才在家里宴请,看来我有幸跨入她朋友的行列了。
“去去,一边去,”她将我撵出厨房,看着挂着围裙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产生了久违的家的温馨。
“看什么,没见过炒菜!”她见我赖在厨房门口笑吟吟的看着她有些害羞。
“一看你笑,准没想好事。”
“我在想哪个王八蛋,有这么好的福气。”
“什么?你骂谁哪?”
“我在骂哪个王八蛋修了几辈子,有福气能娶你当老婆。”
“你才王八蛋”她低头浅笑脸一红:“去、去、去,别添乱!看电视去。”
“嘿嘿,我就是那个王八蛋,那岂不是又占你的便宜了?”
柳纤纤动作很快,蒸、炒、炖、煮,象变魔术一样,最后端上桌子是锅热气腾腾的汤,红黄翠绿,令人垂涎欲滴。一盘盘的尝过去,柳纤纤一直注意观察我的表情,有点失落的道:“怎么,不合你的口味?”
我放下筷子叹气:“我有想哭的感觉,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柳纤纤脸色一沉。
“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叫我怎么吃得下公司的大锅菜?”
柳纤纤顿时桃花盛开:“坏蛋……好吃你就多吃点。”
“好嘞!”此时我方露出狰狞的面目,吃得有如风卷残云。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吃相,柳纤纤看得目瞪口呆、喜笑颜开。
“吃啊,你怎么不吃啊?”见她呆呆的看着我难看的吃相,我嘟嘟囔囔的道,她不说话微笑着频频给我挟菜。
“哦,忘了还有酒。”她转身魔术拿出一瓶黄酒:“无酒不成席,老家带来的。”
嘿嘿,这可是危险的饮料。
“干杯。”捏着酒杯素手纤纤,“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纤纤的手真美!
我由衷地赞叹:“真漂亮!”
“哼!言不由衷吧,我可是没有什么姿色的,这是谁说的?哼!”
这是那天在台阶上刺激她的话,赞美可能转瞬忘记,批判的语言终身铭记,柳纤纤尤其如此。
赶紧尴尬地解释:“柳部长,别误会,我只是说你的手真漂亮。”
柳纤纤面色一沉:“吃饱了没有?收碗了!”
想煽自己一巴掌,怎么说话哪?马屁都拍不来?
“当然,你身体的其它部分更漂亮。”为了弥补过失我忙不迭地赞美。
美言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柳纤纤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柳眉渐渐竖起——不好!这是要爆发的征兆!
“哎哟!‘身体的其它部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她高高翘起的大白ρi股的情形。
“糟糕!”这话与特定的记忆背景相联系分明就是调戏!分明就是非礼!
赶紧举杯:“我道歉,是我胡说八道,罚酒一杯、罚酒一杯。”小心地看她表情变换,眉头渐渐舒展,缓缓地阴转晴。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挟起一只鸡腿狠狠塞入我口中:“吃吧,堵不住你这张嘴?”
“嘿嘿,还是你大人大量。”
“哼,我偏偏要做小肚鸡肠的小女人。”柳纤纤的表情依然恶狠狠的。
把她做的菜一扫而空,纤纤看得眉开眼笑。
酒足饭饱,来到这个城市以来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谢谢,柳部长。”
“没人的时候,可以叫我纤纤。”她手杵着腮帮,眼神迷离。
我的舌头有些大,摸着肚皮满足的道:“妈妈说过,吃饱了不想家。”
柳纤纤低低的道:“我的妈妈也说过相同的话。”
她端起酒杯:“其实我也得谢谢你,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了。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工作关系认识的泛泛而交,有时说话的都找不到一个。”柳纤纤的话里有点沧桑,这是出门在外的游子共同的心态。
“真的么,呵呵,以后无聊了煮好饭菜,我来陪你顺便蹭饭”这样棒的厨艺如果能经常白吃,人生一大快事!
“想得美,你才无聊。”
不知不觉间一瓶酒见底,夜色已渐渐深沉。
看看时间:“哟!快10:00点了,我得走了。”
“哦?这…..就要走了……时间可真快!”纤纤有一丝遗憾。
我嘿嘿坏笑:“要不我再留会?我的名声可不太好哦。”
“去死吧你!”
看着一桌子残局:“要不要帮你收拾。”
“不要,明天我再收。”
摇摇晃晃站起来:“这酒的有点后劲啊。”话音刚落,一个趔趄。
“小心!”柳纤纤连忙伸手相扶,却被我的身子带倒,跌倒在地,我不偏不倚正好跌在她的身上,与她柔软的身体紧密接触,夏天衣衫单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软。
她又羞又气:“你……你快起来呀。”
她的面颊不过几公分的距离,嘴唇的芬芳混合着一股酒气喷在我耳朵上,红唇似火、媚眼如丝。一股火焰从身体升起,我身体很可耻地出现状况了。
“啊!……你!”她眼神茫然不知所措,我顿时心猿意马,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在她脸颊上,触手滑如凝脂。
“当……当……”远处鼓楼突然传来钟声,象一盆凉水浇在头上,赶走心中杂念一骨碌爬起来:“对不起。”。
柳纤纤站起来羞怯的低头搅着衣角,——“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纤纤。”
“嗯?”她的声音好温柔,象这夏夜的微风。
“改天再来蹭饭!”
“扑哧。”她一笑,低声道:“路上小心。”
走向电梯,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在转角时回头,她还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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