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包里内容,化妆品香水若干,水果刀一把,最后翻出一大袋饼干。
大喜过望,粮食金不换啊!
“薇薇,有吃的,不过只有一袋饼干。真搞不明白你,出门带这么多化妆品干什么?”
“你不是女人,不懂。”俞薇薇真是个粗线条的小女孩,很快忘记不愉快高兴起来。
掏出饼干,“薇薇,你吃吧。”
“你呢?”
“我还有。”咽一大口唾沫,饼干只有一袋,不知何时才能脱困,还是留给俞薇薇吧。
没多久衣服干得差不多了,递过墙去:“还需要要帮忙不?”
“不,我自己来。”
“好吧。”俞薇薇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突然大叫:“萧然,快来!有蛇,有蛇…….”
“在哪里?”大惊之下连忙站起,俞薇薇指指不远处的草丛,捡起一根树枝扔过去,一只野兔扑通扑通的跑出来。
不禁好笑:“你啊,叫什么叫,没有见过兔子,好好烧烤野兔被你吓跑了!”回头看到俞薇薇的样子又有些发呆。
俞薇薇已经:“混蛋!”羞得手忙脚乱。
“快穿上衣服,象什么样子!”面红耳赤地推卸自己的责任。
“你……”俞薇薇气得无语了。奋力动作,却痛得哎哟一声哭哭啼啼。
赶紧转身连忙按住她,“别动!还是我来吧。”
“滚开!”俞薇薇已经快气疯了,无奈的扭头向一边恨恨不已。
被不良分子折磨成这个样子,我充满内疚:“唉,是我大嘴巴,你不要生气啊!”
温言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尊严,于是再次克服“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次她没有捶打撕咬,刚才的情形已经突破了我们的心理界限。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怎么能行?”
“哎哟,你轻点。”
“还疼吗?”
“混蛋,你……就就不能轻一点,这么粗鲁。”
“对不起,我也没有太多经验!”
“呜呜呜……好疼,我不干了……呜呜呜……”
“坚持一下,一下子就好了,乖……啊!”
“呜呜呜……你这个坏蛋!”
“抬高一点……对,就这样,ρi股再抬高点,上不去呀,我托你吧……托一下子就上去了。”
“不要……”
“马上就成功了!”
“哎哟,呜呜……好疼,你弄痛我了!”
“哎呀,终于上去了,终于成功了!”
擦拭额头汗水,过程之困难犹如跑了几千米。俞薇薇躲闪我的眼神,脸红得滴血。
太阳落山,月上枝头,一抹月色映衬在潭水中,远处青山成为一抹剪影。
“好美啊!”我情不自禁的叹道。
俞薇薇轻微的唔一声,很羞涩。
“我不是说你!”
俞薇薇:“你……”
沉默……
“萧然,我好困。”俞薇薇靠在石头上,脸色有不正常的红。
我警惕起来,这是发烧的症状。“薇薇,你是不是头晕”
“是啊,你怎么知道?”俞薇薇声音有气无力。我很着急,如果发烧,余薇薇就危险了。
摸她的额头发烫,最怕出现的结果出现了!俞薇薇正在发烧。
“冷,我好冷。”俞薇薇喃喃的道。
赶紧找出包里的阿司匹林,还有消炎药喂俞薇薇吞服下,脱下身上衣服,裹在她身上,又采来许多枯枝加进火里。然后将火移开,在已经烧热的地面上铺好枯草,将俞薇薇放在上面。
忙完这一切,我头晕眼花,已经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拿出一块饼干,慢慢的抿,舍不得一口吞完,吃完一块,更加想第二块,肚子里就象伸出爪子。
用巨大的意志力忍住,将饼干放进口袋。
“这么久了,大李哥和小赵他们脱困了吗?如果脱困,怎么还不来找我们?幸好有纤纤准备的药品啊,这个善良姑娘细致的准备可以说救了我们。纤纤不会很着急吧?还有林因然会不会已经发觉我们的情况,会着急吗?她的情况彻底好了吗?”
胡思乱想,靠在火边沉沉睡去,梦里一会纤纤一会林因然在脑海里转来转去,最后梦见俞薇薇在跳天鹅湖。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关切的脸,俞薇薇躺在我旁边看着我。
“薇薇,你醒啦,好点了吗?”我微笑。
“嗯。”她避开我的眼神有点羞涩,我也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毛病,睡觉有流口水的习惯,很难看。
“萧然,刚刚听见你说梦话,在叫几个人的名字!”
“叫谁呀?不会是叫你的名字吧?”微笑眯眼。
俞薇薇点点头羞涩地:“是的!我……很高兴!”
“……”
赶紧岔开话题:“薇薇,你渴吗,我去找点水给你。”
拿出她行李包找到的不锈钢杯子,烧些开水然后喂她喝下。
然后我自己也喝了水,进行早晨的必经功课——新陈代谢!
怀着卸下包袱的轻松施施然从林子里出来,俞薇薇看过来的神情充满羡慕很奇怪很忸怩。
“薇薇,你怎么啦,还是不舒服?”摸摸她的额头,果然还在发烧。
“不是,我……我……”她我半天也没有我出个名堂。
“你要做什么呀!”耐心地劝慰,有点好笑,这个豪放的小朋友又遇上什么问题了?
“我……”还是不说,脸又成为猴子的ρi股。
“到底有什么,说话呀。”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