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韵提前几天和纤纤相约进行有氧运动,周末一起骑自行车到不远的水库去玩。这一段时间两个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逛街,交流女性话题,友情飞速发展,俨然一对闺蜜。
出发前两个人在电话里唧唧咕咕的说了半天,纤纤面露微笑:“好吧,好吧,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对着我笑,看得我发毛。
“这么奇怪看我干嘛!”
“萧然,你有个红颜知己,是不是很幸福?”
明白她话里有话:“打住啊,现在单独和陆韵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柳纤纤同志。”
纤纤一笑:“我去收拾一下,得打扮漂亮点,不能输给陆韵。”
不就是骑个自行车,还要怎么打扮?
租了几辆赛车我们出发,一路风景秀美人的心情更好,纤纤和陆韵真的很“团结”互相恭维、称赞对方的优点和美德,言辞之华丽我几乎要呕吐了,女人是不是天生都是演员?
她们不停的嘀咕,纤纤的神色很奇怪,陆韵该不会是在教育纤纤怎样进行家庭主权的斗争吧?据说几个娘子聚在一起一般都是在商量整治男人的法子,不行,这个陆韵居心不良!
严肃地偷偷问纤纤:“说些什么?”
纤纤调皮的一笑“不告诉你!”还是悄悄付过头来在我耳边:“她说一个好妻子要进得厅堂,入得厨房。平时做好家庭主妇,在…..在床上要……哎呀,羞死人了,我不说了。”
“这个陆韵,尽教些什么?自己一套套的,结果婚姻失败了。别听她的!”
我们还在野外野餐并喝了不少啤酒,最后纤纤脸上红扑扑的时候陆韵提出:“纤纤,把你的萧然借给我用一下,舍得不?”
扑哧一口啤酒喷在陆韵胸脯,赶紧拿起纸巾:“对不起!”手直奔陆韵“高峰”而去,感谢上帝啊!在距离还有十公分的时候醒悟过来,纤纤的脸已经锅底一样的黑了。
咋习惯成自然了呢?总是对凸出部位下手。
陆韵也羞得扭头:“纤纤,萧然果然被你教坏了,是不是向这个方向成为习惯?”
“扑哧!”我又是一口喷在陆韵一脸。
这次是纤纤赶紧拿起纸巾:“看你乱说!活该!”
最后扭捏地:“要萧然帮什么忙啊?”
“扑哧!”我又是一口啤酒。
陆韵再三遭受我的攻击,哭笑不得手忙脚乱:“冒失鬼!”
陆韵给我们讲了原因,他的老公离婚后一直想夺回孩子的抚养权,所以还在谈判中,但是那个男人有暴力倾向,经常打人,陆韵挽起头发,在发际深处有一块小小疤痕“这就是他打的,撞在茶几上,流了好多血。”
纤纤愤怒道:“这种人离了最好,陆韵放宽心,都过去了!”
转头向我:“萧然,你以后不会这样吧?”
“……”
最后同情心泛滥的纤纤中了陆韵的“奸计”——“萧然,陪陆韵去一趟好吗?”
陆韵喜滋滋的“那就谢谢二位啦!”
结果纤纤回来后就后悔了,闷闷不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扭捏地:“怕人家笑话小心眼,爱吃醋。”
“……”
过了几天,陆韵果然约好时间地点通知我,立即告知纤纤。
“去不去?”
“去……吧”几乎挤出来的声音说明了一千个不情意。
接着她告诉我中午会回家一趟。
中午打了两个盒饭,纤纤气喘吁吁的推门而入“萧然!快!”立即一个海拔50米以下的“深海呼吸”。
“吃饭吧!”结束这个超大肺活量的运动拿出饭盒。
纤纤阻止:“萧然,我们抓紧时间!”
“什么抓紧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你了!”纤纤脸红红的。
“我也想你。”随口应道,继续收拾。
“你真笨,我……我……”纤纤脸憋得通红,扭捏至极。
突然明白过来:“不是吧,这可是白天!”话还没有说完,纤纤已经扑上来羞得封住我的嘴。
拿下她的手哈哈大笑,纤纤一顿足:“你笑我,你……你!“捂住脸跑进卧室,跟进去看到她拿起枕头盖住头已经羞得无可抑制了。
刚刚拍拍她的背“为什么”三个字才出口已经遭遇红唇封锁。
我支支吾吾:“还没漱口!”
“不漱了!”
“还没洗脚!”
“不洗了!”
“还没关窗帘!”
“不关了!”
“哈哈哈……”
纤纤羞得爬起来:“混蛋,欺负我,还不快去关窗帘!”
这个过程用一个战斗的故事来讲述。(得到最新通知,一不小心就被禁了,只好使用抽象手法)
战士们攻击前进,顺利完成任务占领一个高地,上级指示——继续攻击!然后又然后,精疲力竭的战士向连长报告:“子弹没了!咋办?”
“上刺刀!拼了!”
简直是破坏性的开采,矿藏被挖了一遍又一遍。
唉,难道她内分泌失调了?
“纤纤,你今天怎么啦?”
纤纤满脸羞涩,疲惫满足的红晕布满脸颊。直到木萧然同志威胁再不说就要拉开窗帘了。
“今天专门赶回来,榨干你,消灭一切危险隐患!”“胜利的喜悦”和羞愧的表情混杂太经典了!
我的阿拉尔汗!震惊得几乎都要唱歌了!
纤纤帮我扎上领带,让我的那个领带不再像是红领巾:“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陆韵魅力太大,危险的事情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发生,所以要采取……”
纤纤得意的停顿:“……‘保险措施’”
这个保险够狠,一个下午脚下发虚!
傍晚陆韵打电话与我相约在市中心茶楼,来到指定地点。她已经等待在哪里。
陆韵一如从前的妖娆,偷偷瞟一眼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完全是不同于纤纤带来的感受——现在咱已经是成熟的“骑士”。
看到我进来,她挥挥手,“要什么茶?”
“随便。”
“没有叫随便的茶!”陆韵要了一壶龙井。
无意看到门口遮遮掩掩的闪进来一个女人——纤纤!全身黑衣,墨镜遮住大半个脸庞,还戴顶帽子,这副装扮从哪里学来的?还自以为认不出来,是不是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