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克里·波洛坐在他那个暖气炉前面(对它那种几何图形的整洁式样感到心满意足),在对他的家务总管兼男仆下达指示。
“听明白了吗,乔治?”
“一清二楚了,先生。”
“更可能是公寓楼上的一套房间或小屋。肯定局限在某个范围之内。也就是说在公园南边,肯辛顿教堂东边,奈兹桥兵营西边和福厄姆路北面。”
“全都听明白了,先生。”
波洛喃喃道:“一件奇怪的小案子。案情表明作案人很有组织才能。当然,那位作案明星令人惊奇地隐身在幕后——我可以管他叫做涅墨亚猛狮。对,一件挺有意思的小案子。我本来希望会对那位雇主更感兴趣。遗憾的是他长得很像列日(译注:比利时一城市)那位肥皂商,就是那个为了要跟一个金发秘书结婚而毒死了结发之妻的家伙。那是我早期侦破的一起案子。”
乔治晃晃脑袋,低沉地说:“那些金发女郎,先生,许多麻烦事都是她们惹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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