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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微雨洒庭轩,渐觉一叶惊秋,晚烟笼,粉香融,淡眉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今夜月,素光同。
距安王被诛,转眼已过了数月之久,这期间,朝廷各类势力此消彼长,新的利益团体此起彼伏,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中,帝国权力的天枰达到了某种新的平衡。g
“陛下熏的什么香?”,她只觉得刺鼻,想是香太过浓郁的原因,只不知这??宫的人为什么还一副不亦乐乎的样子。
“不是香,是穆皇叔送给朕调理养息,强身健魄所用的金风玉露,据说是民间异人所制,很难得”。
难怪,好霸道的味道!香都如此咄咄逼人!跟人一个德行!
“要不要你也拿点去?上次穆皇叔差人送了许多来,现在还仕好些”,他半躺在绣榻上,拿着一卷《后汉史》,懒懒的道。
“不要,枝怜哪里消受的起穆王的东西”,听她言语间似有赌气的味道,无限娇嗔,他轻笑起来,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
“枝怜,你好像不喜欢穆皇叔”。
何止是不喜欢,根本就是*祼的讨厌,谁叫他如此目中无人,嚣肆张狂!
“哪有,陛下,枝怜与穆王可没什么交集,再说奴才怎敢讨厌主子”。
枝怜径自往青瓷梅瓶里Сhā着刚从花苑里采来的波斯菊,一边拿小金剪修饰着枝条,一边使唤着小宫女往水晶盏里添水。
“你可不是奴才”,“可也不跟奴才差不多”,被她抢白,他一时语噎。
“你偏要在言语上这般逞强”,他轻斥,半晌,见她无言,只得自己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