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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孤女深宫禁锢之爱:乱世孽妃 > 第99章:又负美人一片情3

第99章:又负美人一片情3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梁氏美人恭顺温柔,娴雅淑德,恪守本分,得睦六宫,晋为正二品昭仪娘娘,钦此”,“臣妾谢陛下”,“奴才恭喜昭仪娘娘”,前来宣旨的薛和堆了满脸的笑。

“本宫能有今天,公公也出了不少力,今后要仰仗公公的地方还很多”,听她此言,薛和不禁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他与丽坤宫并没什么交集。

梁莺莺虽然近来颇得圣宠,但他认为,天子宠一个女人,除了现居永巷的那位,其余的不过是逢场作戏,不会长久。

而且他知道这个梁美人的来历,心里也不免有些看不上她。

这个梁昭仪此般谢他,可见也是有一副玲珑心肠的女子,看来她能得宠,也并非只因运气。

“娘娘客气了,昭仪能有今日,全是娘娘素日积的福分所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奴才可不敢居功”。

“玉茹”,梁莺莺示意身旁的宫女拿了一方匣子近前来,“本宫的一点薄礼,还望公公不要推辞”。

薛和接过匣子,打开便是一片金光灿灿,耀的人睁不开眼,不由喜笑颜开,“凭娘娘的聪慧,日后定是还会高升,到时还请娘娘记得奴才的好”。

“自然,本宫是知恩图报的人”,“奴才谢娘娘厚意”。

“奴才告退”,“嗯,玉茹,送公公”。

薛和在宫中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不开罪他人,不拜高踩地,不结党营私,凡事皆照顾周全,兼顾各方利益,自是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永巷潮湿­阴­暗,因的枝怜整天在屋子里闷出毛病来,宜人等一众宫女时常鼓动她出去走走。

从永巷出来,不远处是楚罗轩,她蓦然记起自己曾来过此处,往事历历在目,不由又添了几分感概,忆起了那个“失踪”的陆蔓。

“宜人,你可知道一个叫陆蔓的女子”,“知道,听说以前在王府很受宠,后来,据说是因为忤逆君王,被赐死了”。

赐死?忤逆君王?她不禁笑出了声,若这也构成死罪,她不知该被赐死多少回了。

况,她已死过一次,曾经,为了他,但现在看来,她其实别无他选,他是胜利者,她只是猎物,仅仅如此。

她亦生不逢时,却没有死于非命,现在想来,她可有背主求荣,被有心人利用而不自知?

“不过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受宠的人,却偏偏薄命”,宜人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她以前听来的小道消息,却发现枝怜神情不对,立即住了口。

“娘娘,你怎么了?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受陛下恩宠的人死了该是幸事”,枝怜摇摇头,她可没有这样的心思。

她只在想:陆蔓被赐死,而实际上却活着,这里面有什么样的隐情?“宜人,前面是哪里?”。

“娘娘,这里地处偏僻,奴婢听说前面是宫里的禁地了,不能再往前了,咱们回去吧”,禁地?她为何上次却进去了?还遇到了他?

“什么禁地?不能进去吗?”。

“傻娘娘,既是禁地,当然不能进去了,奴婢听说,只要进去过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的,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宜人的语气里已有了几分恳求。

她不欲让她们为难,只得回转,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第100:一时相欢一时离1

“来了,就出不去了,到这儿的人都是有来无回,上次,是个例外”,陆蔓在她身后幽幽的说道,枝怜突闻人声,吓了一大跳,待看清了是陆蔓,人已虚软的瘫坐在地上。

“你为何在此?”。

陆蔓过来将她扶起,“你又为何在此”。m

“我被贬永巷,糊里糊涂就到了此处”,她原本是想来弄清楚陆蔓身上的疑团,却不料有来无回。

“糊里糊涂?那你又因何事贬居永巷?”。

“忤逆君王”,陆蔓冷笑道,“尔当真以为是如此,你以为梁莺莺是良善之辈?”。

“梁莺莺原是我在穆王府时的侍女,但她却卖主求荣,自己做了主子,我却被逼上了绝路”,陆蔓继续说道。

原来是有人在里面挑拨是非,细细想来,她被君王误会,梁莺莺应该功不可没,她足不出户,是非却不断的找上门来。

“我听说你也是因为忤逆君王而被……”,她找不出一个词来描述这件事。

“那只是表面的原因罢了,有些事,你不必知道”,枝怜见她不欲多说,便也不加追问。

“说不定你能出去,我听说,陛下待你同别人不一样”,陆蔓突然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吗?她不禁有一丝期待,但又怕期望落空,更多的,只是惶恐。

“你何必要自讨苦吃?有陛下的恩宠,却不珍惜,沦落至此”,枝怜无言以对。

“我曾经也犯过傻,使小­性­子,闹别扭,但最后发现,要天子的真爱,根本就是一场豪赌,我输了,现在只求君王哪怕能念得昔日一点情分,给我一天活命的机会,我就感激不尽”。

陆蔓会是怕死的人吗?但她又为何活的如此卑微,卑微到尘埃里。

陆蔓输了,她又能赢吗?她不禁惶惑。

即使被囿于一方小天地,女人,仍旧摆脱不了为男人而争风吃醋,陆蔓,曾今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女子,亦淡薄,亦明艳,却摆脱不了命运的无常。

曾今是何等的风光,如何被视为掌上明珠,天子登基,却被赐死,作为一个曾经服侍过帝王的女人,连“死后”的哀荣都没有,家族亦经历了牢狱之灾。

“我若是你,绝不会如此卑微的活着”,“不,我不能死,我必须活着,我死了会连累我的家人”。

没有一个正当的名分,却甘为棋子,甘为玩物,甘为情爱阶下囚,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室。

却依旧要为了生存,为了家族利益,而去争风吃醋,紧紧为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她或许在想,那曾经的骄傲,是多么可笑!

枝怜想,这该是一个多么冷酷的男人,男人一旦迷上了权力,就会变得无情寡恩,那个曾经给她承诺与爱的人,早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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